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
  • 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
  • 分类: 穿越重生
  • 作者:月颖霜
  • 更新:2025-10-11 03:01:35
阅读全本
“月颖霜”的倾心著作,北疆萧景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萧景珩,北疆,惊鸿是著名作者月颖霜成名小说作品《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景珩,北疆,惊鸿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

《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和离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北疆萧景珩》精彩片段

一大婚那夜,红烛燃尽,他未曾掀起我的盖头。我是沈知意,镇国将军府唯一的嫡女,

十六岁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全天下都知道,这是一场交易。

太子萧景珩需要我沈家军的支持,需要我父亲在朝中的威望,来稳固他储君的地位。

而他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给我一个正妃的名分。洞房花烛,我一个人坐到天亮。

听着外面隐约的喧闹散去,听着更鼓一遍遍敲响,听着他清晰的脚步声行至门外,停顿片刻,

最终,还是渐行渐远。那晚的龙凤喜烛,泪积得特别厚,像我心口一点点冷掉的期盼。三年。

东宫的下人们从最初的谨慎小心,到后来的怜悯,再到如今的隐隐怠慢。我都知道。

我的寝殿“栖鸾阁”,地处东宫最僻静的一角,萧景珩一次也未曾踏足。

他夜夜留宿在侧妃柳如玉的“揽月阁”。柳侧妃是他母族表妹,青梅竹马,心尖上的人。

人人都说,太子妃端庄贤淑,容人有量。只有贴身侍女云袖,会在深夜为我卸下钗环时,

看到我盯着铜镜里那张年轻却暮气沉沉的脸,偷偷红了眼眶。“小姐,

您何苦……”她总是哽咽。我摇摇头,咽下所有苦涩。我何尝不知自己可笑?

可少女时宫宴上那惊鸿一瞥,他一身月白常服,立于玉兰树下,眉眼清俊,笑意温润,

便已深深烙在我心上。父亲本是属意让我嫁个寻常武将之家,平安顺遂一生,是我,

哭着求来了这道圣旨。我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二变故发生在三月春猎。

猎场林深叶茂,刺客如鬼魅般出现,目标明确,直指萧景珩。场面瞬间大乱,

侍卫们拼死抵挡。混乱中,一支淬了毒的弩箭,悄无声息地破空而来,射向他的后心。

几乎是想也没想,我猛地扑了过去。利刃穿透肩胛骨的剧痛,让我瞬间窒息。

冰冷的箭头带着倒钩,撕扯着我的皮肉。我倒下去的那一刻,看见萧景珩回过头,

眼中是全然未散的惊怒,以及……一丝清晰的错愕。他似乎,根本没料到我会这么做。

剧痛和毒素迅速吞噬了我的意识。最后的感觉,是他手臂有些僵硬地接住了我下滑的身体,

耳边是他难得失了一贯沉稳的厉喝:“传太医!”再醒来,是在东宫我自己的床榻上。

肩胛处缠着厚厚的纱布,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殿内光线昏暗,

只点着一盏灯,应是夜里。云袖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我口干得厉害,

想唤她,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就在这时,殿门外,隐约传来压低的交谈声。是萧景珩。

他的声音,我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分辨出来。心,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他……是守在外面吗?

可紧接着,另一个娇柔啜泣的女声,像一盆冰水,将我这点微末的希冀彻底浇灭。是柳如玉。

“殿下,姐姐她……会不会有事?都三天了,太医还说危险……”然后,是萧景珩的声音,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宠溺的安抚,清晰地穿透门扉,也穿透我千疮百孔的心房:“莫怕,

她若死了,我立刻扶你为正。”……“她若死了,我立刻扶你为正。”……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入我的耳膜,钉进我的心脏。原来,我拼却性命为他挡下的那一箭,

换来的,不是他半分怜惜,而是他迫不及待想要送给心爱之人的正妃之位。原来,

我沈知意在他眼中,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块碍眼的绊脚石,一个死了比活着更有价值的符号。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被我死死咽了回去。浑身冷得发抖,连指尖都冻得僵硬。我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干涩,竟流不出一滴泪。也好。这样,也好。三我强撑着坐起身,

动作惊醒了云袖。“小姐!您醒了!”她又惊又喜,连忙端来温水。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润了润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云袖,磨墨。”“小姐,您伤得这么重,

有什么事等好些了……”“磨墨。”我重复一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云袖看着我,

似乎被我的眼神慑住,不敢再劝,默默铺纸研墨。铺开那张早在我嫁入东宫前,

父亲便悄悄塞给我,让我受了大委屈时自行决断的空白和离书。三年了,

它一直被我压在箱笼最底层,如同我那份不见天日的痴念。我提起笔,

手腕因虚弱和伤痛而微微颤抖,但落下的字迹,却是一笔一划,

力透纸背:“愿与太子殿下萧景珩,从此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最后,落下我的名字——沈知意。然后,取出随身的胭脂盒,用指尖蘸了鲜红的胭脂,

在和离书末尾,重重按下一个指印。像一场彻底的了断,也像一场献祭的终结。“把这个,

送到太子书房。”我将和离书递给云袖。云袖看清内容,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小姐!

不可啊!这和离书一送,您往后……”“往后如何?”我看着她,

唇边竟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意,“还能比现在更糟吗?”云袖哭了,

但最终还是接过那份沉甸甸的绢书,咬牙走了出去。殿内重归寂静。我靠在床头,

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口那片冻结了三年的荒原,

忽然吹进了一丝带着血腥气的、自由的风。四和离书送出去,如同石沉大海。

萧景珩没有来质问,也没有归还。或许,他只觉得这是我重伤之下的一场闹剧,亦或是,

他根本不屑于理会。我并不在意。在伤势稍能移动后,我便带着云袖和几个忠心的沈府旧人,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宫,住进了京中的镇国将军府别院。父亲远在边关,别院只有几个老仆,

正好落得清静。我开始按时喝药,努力吃饭,忍着剧痛在院中慢慢行走,活动筋骨。

肩胛处的伤口渐渐愈合,留下一个狰狞的疤痕,而我眼底的光,却一日日重新凝聚,

越来越亮。我开始翻阅父亲留在别院的兵书、舆图,通过特殊的渠道,了解边关军情,

了解朝堂动向。我本是将门之女,弓马骑射,排兵布阵,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只是这三年,

被圈禁在东宫那一方天地里,差点忘了自己是谁。期间,萧景珩派人送来过几次补品,

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他亲自来过一次别院门外,车驾停了一炷香的时间,

最终还是没有进来。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两个月后,

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入京——北境戎族大举进犯,连破两城,

镇国老将军沈擎天亲临前线督战,不幸中伏,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朝野震动。

沈家军群龙无首,边关危在旦夕!就在满朝文武争论不休,推举不出合适的主帅人选时,

一道来自将军府别院的奏疏,被直接递到了御前。奏疏上,

是力透纸背的寥寥数语:“臣女沈知意,请旨代父出征,执掌沈家军,不退戎虏,誓不还朝!

”据说,金銮殿上,皇帝看着那封奏书,良久沉默。而东宫那边,萧景珩在听闻这个消息时,

先是难以置信的愕然,随即便是滔天的怒火与一种被彻底冒犯的羞辱感。他径直闯到别院,

那是我离开东宫后,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彼时,我已换上银甲,长发高束,

正在擦拭一柄沉甸的银色长枪——那是父亲在我及笄那年,亲自为我打造的“惊鸿”。

阳光洒在甲胄上,反射出冰冷耀眼的光芒。我脸上再无半分从前的温顺与隐忍,

只有属于沈家女儿的坚毅与凛冽。“沈知意!你疯了!”他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怒,有惊,

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军中岂是儿戏之地!你一个妇道人家,

去边关送死吗?”我抬眸,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殿下,

臣女与您已和离,是生是死,不劳费心。”他像是被我的话噎住,脸色铁青,

半晌才咬牙道:“就算如此,军国大事,岂容你一介女子插手!沈家军乃国之利器,

怎能交到你手上!”我缓缓举起手中惊鸿枪,枪尖直指院中一棵需两人合抱的古树,

手腕一抖,寒芒乍现!“咔嚓”一声巨响,一根粗壮的枝桠应声而断,轰然落地。收枪,

伫立。我看着他瞬间凝固的表情,淡淡道:“殿下,沈家枪法,可还入眼?

”他震骇地看着我,看着那断口平滑的树枝,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我不再看他,转身,

将惊鸿枪掷给等候在一旁的亲卫。“三日后,大军开拔。”五边关的风沙,

很快磨去了京中养出的最后一丝娇气。我以雷霆手段整顿因父亲重伤而有些涣散的军心,

以沈家血脉和绝对的武力,让那些起初不服的将领们尽数低头。父亲的旧部,

看到我施展出纯正的沈家枪法,排兵布阵丝毫不逊于老将军时,

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化为了狂热的忠诚。我将三年困守东宫积攒的所有隐忍、谋划、洞察,

尽数用在了战场上。我熟知戎族的作战习性,研究了他们每一次劫掠的路线。

我摒弃了以往固守城池的被动打法,主动出击,利用骑兵的机动性,穿插分割,诱敌深入,

设伏围歼。半年时间。我率领十万沈家军,如同出鞘的利刃,横扫北境。

捷报雪片般飞向京城。“沈将军率轻骑千里奔袭,焚毁戎族粮草大营!

”“沈将军于落鹰峡设伏,大破戎族主力,斩敌三万!”“沈将军连克戎族三座边城,

兵锋直指王庭!”……“报——!”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几乎是滚下马来,

冲进了东宫书房,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变形:“殿下!大捷!北境大捷!太子妃……不,

是沈将军!她、她攻下了戎族的王城!戎族可汗递了降表!”书房内,

萧景珩正在批阅奏章的手猛地一颤,朱笔在折子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红痕。他抬起头,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失神与惊骇。“你……说什么?”他面前巨大的舆图上,

代表沈家军的黑色旗帜,早已如燎原之火,插满了北境那片曾经丢失的、染血的土地,并且,

深深地、悍然地,钉在了戎族王庭的心脏之上。窗外,似乎传来了万民欢呼的声浪,

震得窗棂都在嗡嗡作响。而萧景珩坐在那里,看着那面小小的、代表沈知意的帅旗标记,

只觉得耳边一片死寂。那个他曾弃如敝履、以为离了他便活不下去的女人,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浴火重生,凤唳九霄。

他忽然想起那份被他随手扔在书房角落、蒙了尘的和离书。那上面,她用胭脂按下的指印,

红得,刺目惊心。六北境的风是带着铁锈和沙砾味道的,刮在脸上,生疼。

王庭的金顶在落日下反射着最后一点残光,像戎族垂死挣扎的荣耀。

我站在王庭最高的瞭望台上,看着下方如同蚁群般跪伏投降的戎族贵族,

以及我麾下那些虽然疲惫却眼神锐利如狼的沈家军将士。“将军,降表在此,

所有王室成员皆已羁押。”副将沈重,也是父亲的义子,我的义兄,将一卷羊皮纸恭敬呈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钦佩与担忧,“您的伤……”我肩胛处的旧伤,

在最后攻城的血战中再次崩裂,此刻纱布下正隐隐渗出血色。我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接过那卷象征着彻底胜利的剑表,触手冰凉粗糙。“清理战场,统计伤亡,安抚百姓。

传令下去,敢有扰民者,斩立决。”我的声音因连日嘶吼指挥而沙哑,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沈重领命而去,脚步沉稳。这半年来,

他是我最得力的臂膀,也是亲眼看着我如何从那个带着一身情伤、脸色苍白的太子妃,

蜕变成如今执掌十万大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沈将军。我展开降表,

上面用戎族文字和汉字双语写满了屈辱的条款。纳贡称臣,割让草场,

遣送质子……父亲未竟的事业,我做到了。用我的方式,用沈家军的铁血,

也用那三年在东宫学会的隐忍与谋略。有亲兵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布巾,

我简单地擦拭了脸上混合着血和尘的污迹。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皮肤被风沙磨得粗糙,

眉眼间是久经沙场的锐利和疲惫,唯有那双眼睛,

深处还藏着一丝属于“沈知意”的、未曾完全泯灭的柔软,只是被层层的冰霜覆盖着。

“小姐,”云袖如今也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戎装,她端着汤药进来,眼眶微红,

“京城……有消息来。”她递过来的,不是官方的邸报,而是一封来自京中旧识的私信。

信中说,我大破戎族王庭的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陛下龙心大悦,

已在筹备盛大的凯旋仪式和封赏。而东宫……信中提到太子萧景珩,在我离开后,

似乎并无太多改变,依旧勤于政务,对柳侧妃宠爱有加。只是,在我捷报频传的这半年里,

他数次在朝堂上对我代父出征一事提出质疑,认为女子掌兵于礼不合,恐非长久之计,

试图推荐其他将领来接掌沈家军。可惜,军功赫赫,民心所向,连陛下都只能压下他的异议。

我看着信,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果然,还是那个他。从未变过。七凯旋之日,

京城万人空巷。我没有穿朝廷送来的繁复诰命服,依旧是一身银甲,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

走在队伍的最前方。惊鸿枪挂在马侧,枪缨在北地风沙的浸染下,褪了些鲜红,却更添肃杀。

道路两旁,是百姓们狂热的欢呼和抛洒的鲜花。他们高喊着“沈将军”、“女战神”,

声音几乎要掀翻天际。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崇拜,有敬畏,有好奇,

或许……也有来自某些高处的、复杂的注视。我没有抬头去寻找那可能的来源。宫门之前,

皇帝率文武百官亲迎。这是极高的荣耀。我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甲胄铿锵:“臣,沈知意,

幸不辱命!”皇帝亲自上前,虚扶我起身,目光在我脸上和肩甲处停留片刻,

带着赞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沈爱卿辛苦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你比你父亲,毫不逊色!”“陛下谬赞。”我垂眸,语气平静。眼角余光,

瞥见了站在百官前列的萧景珩。他穿着太子朝服,身姿依旧挺拔,只是脸色在明媚的阳光下,

显得有些过于苍白。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里面有震惊,有陌生,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类似于挫败和痛楚的情绪。我漠然移开视线,

仿佛他只是路边的任何一块石子。封赏冗长而隆重。加封镇国大将军,食邑万户,

赐丹书铁券,享见君不拜之权……一项项殊荣,引得朝臣们阵阵低呼。这些,

本应是父亲该得的。最后,皇帝看着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沈爱卿,你年岁尚轻,

日后有何打算?朕记得,你与太子……”来了。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萧景珩之间。萧景珩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我抬起头,迎着皇帝探究的目光,也迎着萧景珩那复杂难辨的视线,

声音清晰,传遍寂静的广场:“陛下,北境虽定,然百废待兴,戎族虽降,其心难测。臣,

请旨永镇北疆,为我皇朝,守此国门!”我没有提和离书,没有提过往恩怨。我只提疆土,

只提责任。用最堂堂正正的理由,堵住了所有可能的口舌,

也彻底斩断了与那座东宫、与那个男人最后一丝可能的牵连。永镇北疆,不归矣。

皇帝沉默了,他看着我这双与记忆中老友沈擎天愈发相似的眼眸,最终,

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准奏。”我看见萧景珩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全然的不敢置信,

以及一种……仿佛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仓皇。八我没有在京城多做停留。

父亲的伤势需要静养,我已奏明陛下,接父亲同往北疆。将军府别院的东西早已收拾妥当,

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除了那杆惊鸿枪,和一颗早已冷透的心。离京那日,天色阴沉,

飘着细雨。车马行至城外长亭,却见一人一骑,孤零零地立在道中,挡住了去路。是萧景珩。

他未着太子服饰,只一身玄色常服,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

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矜贵与从容,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灰败。云袖和护卫们瞬间紧张起来,

手按上了刀柄。我抬手,示意他们稍安。独自策马上前,在离他数步之遥停下。

雨水顺着我的盔缨滴落,视野有些模糊。“沈知意。”他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仿佛许久未曾说话。我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语。“我们……一定要如此吗?”他问,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或者说,是不甘。“殿下以为,该如何?”我反问,

声音平静无波。他像是被我的平静刺痛,猛地向前一步:“那封和离书……我未曾答应!

”我轻轻笑了,雨水落在我的睫毛上,像泪,却不是。“殿下,和离书,不是请求,是通知。

”我看着他瞬间失血的脸色,缓缓道,“从我在上面按下指印的那一刻起,我沈知意,

与你萧景珩,便已桥归桥,路归路。”“可我……”他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

却在触及我冰冷目光时,哽住了。“殿下,”我打断他,语气终于带了一丝厌倦,

“你曾说过,我若死了,便立刻扶柳侧妃为正。如今我没死,只是活成了你意想不到的样子。

你如今这般作态,是后悔了?还是觉得,我这个曾经被你弃若敝履的太子妃,

如今竟有了让你另眼相看的价值?”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剥开他所有试图掩饰的情绪。

他踉跄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北境苦寒,殿下金尊玉贵,还是请回吧。”我调转马头,

不再看他,“从此山高水长,望君珍重,亦……永不相见。”马鞭轻扬,车队再次启动,

碾过湿润的泥土,缓缓前行。将那个曾占据我整个少女心事的男人,

将他所有的悔恨、不甘、或许还有那迟来的、微不足道的情意,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抛在了这京城的靡靡烟雨之中。身后,似乎传来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但我已不在意了。前方,是广阔无垠的天地,是等着我去守护的沈家军和北境百姓,

是属于我沈知意一个人的,沙场与征途。惊鸿枪在雨中闪烁着冷冽的光。凤唳九霄,

岂愿再栖凡木?北疆的冬天来得格外早,第一场雪落下时,

我已将将军府迁至新收复的朔风城。这里曾是戎族南侵的跳板,

如今城墙上的焦痕尚未完全褪去,但炊烟已重新升起。父亲坐在铺着狼皮的椅中,

望着校场上操练的士兵,忽然开口:“惊鸿枪法第七式,你使得过于狠厉了。

查看完整章节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