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青阳,是湘西蛊术的最后传人。我将“同心蛊”的原理改良,
研发出一种能靶向修复癌细胞的共生菌。女友许佩玖,偷走了我的所有研究资料和菌株样本,
申请了专利。她和我们的上司赵恒一起,创办了公司,一夜之间成了亿万富翁。而我,
被他们以“窃取商业机密”为由,送进了监狱。法庭上,她哭着说:“青阳,我也不想的,
但你的研究太危险了,必须交给更专业的人。”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一言不发。
她以为她偷走的是财富,是未来。她不知道,“同心蛊”之所以叫“同心”,
是因为母蛊与子蛊,生死相连。她批量生产的“子蛊”菌株遍布全球,而唯一的“母蛊”,
一直在我身上。今天我出狱,也是他们的药剂“玖恒奇迹”上市一周年庆典。
我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所有使用者,包括她自己,一夜之间,皮肤溃烂,形同恶鬼。
1.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三年的时间,
足以让一座城市的面貌焕然一新,也足以让一个人从云端跌入泥沼。
我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旧衣服,站在街头,抬头看着市中心最高建筑上那张巨大的电子屏幕。
屏幕上,许佩玖穿着一身高定白色礼服,妆容精致,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身边的男人,
是我们的前上司,赵恒。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满面春风,亲昵地搂着她的腰。
“‘玖恒奇迹’的诞生,离不开佩玖的天赋和不懈努力。”赵恒对着无数镜头,声音洪亮,
“她是一位真正的天才,是上帝赐予全人类的礼物。”许佩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
她拿起话筒,声音甜美而谦逊:“我不敢居功。我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我曾经的……一位朋友,他给了我最初的灵感,虽然他的方法偏激又危险,但没有他,
就没有今天的‘玖恒奇迹’。我希望,他在里面也能看到,他的心血没有白费,
我用更安全、更科学的方式,完成了他的梦想。”她口中的“朋友”,就是我。
她嘴里的“里面”,就是监狱。台下的记者和嘉宾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她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副悲天悯人的圣母模样。
庆典的地点就在这栋大楼的顶层宴会厅。我走进大门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或许是我这身落魄的打扮,让保安直接把我当成了来送货的杂工。宴会厅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我穿过人群,径直走向舞台中央那对璧人。我的出现,
让周围的喧嚣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赵恒最先看到我,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警惕。许佩玖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手中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青阳?
”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赵恒迅速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将许佩玖护在身后,
脸上重新挂上那种上位者的、宽容的微笑:“青阳啊,你出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好派人去接你。你看你这身……唉。”他上下打量着我,那种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不小心闯入宴会的流浪狗。许佩玖也回过神来,她从赵恒身后探出头,
眼圈立刻就红了。“青阳,你……你还好吗?对不起,我们今天太忙了,
都忘了是你出狱的日子。”她顿了顿,咬着嘴唇,
用一种既愧疚又无奈的语调说:“你别怪我,也别怪赵总。当初把你送进去,
真的是为了你好。你的研究太疯狂了,你知道吗?万一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只是……把它带回了正轨。”“是吗?”我终于开口,
声音因为久不与人交谈而有些干涩。“当然!”赵恒接口道,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
“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佩玖一直念着你的好。这样吧,公司正好缺个实验助理,
负责清理菌株废料什么的,一个月给你开八千,够你生活了。也算是我和佩玖,
对你的一点补偿。”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戏谑。
许佩玖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下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青阳,你就接受吧。
别再固执了,好吗?就当是为了我。”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哭起来都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然后,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那里,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我慢慢抬起手。赵恒立刻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保安!”许佩玖也吓得后退一步。
我的手没有伸向他们,只是轻轻拂过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
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我的心跳,轻轻搏动了一下。然后,我对着许佩玖,
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容。2.那个笑容,让许佩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但最终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三年前,
我的实验室里,她也是这样看着我。那时,我们还挤在城中村一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白天,我们在同一家生物公司的不同部门工作,晚上,那间狭小的房间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将从老家带来的古籍和现代生物学结合,日以继夜地培养着从我血液中提取的母蛊菌株。
“青阳,你又一晚上没睡?”许佩玖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脸上带着心疼。
我放下手中的培养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快了,佩玖,就快成功了。你看,
最新的这批子蛊菌株,活性非常稳定,它们能精准识别并包裹癌细胞,然后通过共生代谢,
将其转化为无害的有机物。”她放下牛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青阳,
你好厉害。这要是成功了,全世界都会感谢你的。”我笑着转过身,
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不要全世界感谢,我只要你。”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充满了崇拜和爱意:“那……成功之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去买一座大房子,
有你自己的、全世界最棒的实验室。”“好。”我紧紧抱着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我将所有的研究数据、实验记录,毫无保留地与她分享。我告诉她,这种共生菌的核心,
源自我血脉里传承的“同心蛊”。母蛊在我体内,而这些培养皿里的,都是它的子蛊。
它们之间有种神秘的感应。“这么神奇?”她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那不是说,
你能控制所有的子蛊?”“理论上是这样。”我点头,“但这种控制是相互的,
更像是一种共鸣。它们的情绪,比如‘饥饿’或者‘死亡’,我都能感觉到。同心同命,
生死相连。”现在想来,她当时眼中闪过的,或许不是好奇,而是贪婪。我被捕的那天,
是个雨夜。赵恒带着一群警察和公司法务冲进我们的小屋时,
我正准备进行最后一轮临床前的模拟测试。我被两个警察死死按在地上,
冰冷的手铐锁住了我的手腕。我看向许佩玖,她站在赵恒身边,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所有的研究笔记、电脑硬盘,以及最重要的,那几株最完美的子蛊菌株样本,
都被装进了证物袋。“许佩玖!”我嘶吼着她的名字,“为什么?”她终于抬起头,
脸上挂着泪,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青阳,对不起。”她哭着说,声音却很稳,
“你的研究太危险了,它不应该属于个人。它属于全人类。
赵总……赵总会请全世界最顶尖的团队来完善它,将它的风险降到最低。
”赵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姜青阳,念在同事一场,
我劝你老实交代‘窃取’公司机密的过程,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哦,忘了告诉你,
佩玖已经把这项技术的专利,转让给了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我死死地盯着许佩佩,
一字一句地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不是说,有了他,我们就结婚吗?
”许佩玖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她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打掉了。
我怎么可能为一个坐牢的穷光蛋生孩子?姜青阳,别天真了,爱情能当饭吃吗?你的研究,
配不上你的贫穷。现在,它是我的了。”那一刻,我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然后,
我笑了。在所有人的错愕中,我低声地笑了。他们以为她偷走的是改变世界的钥匙。
他们不知道,那把钥匙的锁芯,一直在我心里。3.宴会厅的骚动,
因为我的沉默而诡异地平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小小的三角中心,
充满了好奇与揣测。赵恒显然不想让这场闹剧毁了他的高光时刻。他清了清嗓子,
对着周围的宾客摆了摆手,姿态潇洒:“各位,一点小误会。这位是我的前员工,
可能……在里面待久了,跟社会有点脱节,大家不要见怪。”他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话语里是赤裸裸的威胁:“姜青阳,我劝你识相一点。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敢在这里闹事,
信不信我让你再进去待三年?别以为你出来了就自由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活不下去。
”许佩玖也调整好了情绪,她挽住赵恒的胳膊,重新变回那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主角。
“阿恒,你别这么说。”她柔声劝道,随即看向我,眼中满是“关切”,“青阳,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看,我们的药救了那么多人,这是多大的功德?
你以前不是也常说,你的研究是为了救人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仿佛我如果继续纠结于个人恩怨,
就是自私,就是小心眼。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亲热地挽住许佩玖另一只胳膊,她大概是许佩玖的什么亲戚或闺蜜。
她用一种天真又恶毒的眼神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佩玖姐,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前男友啊?”女孩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
“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呢?哎呀,对不起啊叔叔,我不是故意说你的。
我只是觉得,佩玖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嗯,进过局子的人呢?”她歪着头,
一脸无辜地问:“叔叔,你在里面是不是很辛苦啊?捡肥皂的时候要小心哦。
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嘻嘻。”周围传来压抑的笑声。赵恒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宠溺地捏了捏那个女孩的脸:“瑶瑶,不许胡说。给姜先生留点面子。”嘴上说着留面子,
可他的表情,分明是最大的羞辱。许佩玖也假意嗔怪道:“瑶瑶!”她嘴里在呵斥,
眼神里却全是纵容。她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的反应。是暴怒?是失控?
还是羞愧地落荒而逃?无论哪一种,都能印证她对我的评价——偏激、危险、上不了台面。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着她,看着她身边每一个人的嘴脸。这些嘴脸,
在灯光下扭曲、变形,像是一场荒诞的默剧。我的沉默,让他们的表演显得有些滑稽。
赵恒失去了耐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厚厚一沓钞票,直接摔在我的脚下。
红色的纸币散落一地,刺眼又屈辱。“拿着钱,滚。”他冷冷地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许佩玖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她立刻用悲伤掩盖了过去。
她弯下腰,想去捡那些钱,姿态卑微又善良。“青阳,
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着她弯下的腰,
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些钞票。就在这时,我胸口处,那沉寂了三年的母蛊,
忽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尖锐的刺痛。这不是我的情绪。是远在天边,
某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子蛊,传来的第一个“求救”信号。我抬起头,越过他们,
看向宴会厅巨大的落地窗外。这座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而这辉煌之下,有多少人,
将我的心血注入了他们的身体?许佩玖的手指顿住了。她忽然捂住心口,
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佩玖?你怎么了?
”赵恒立刻紧张地扶住她。“没事……”许佩玖摇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可能……有点低血糖。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她直起身,不再看地上的钱,也不再看我。
我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转身,向门口走去。背后,赵恒不屑的声音传来:“算你识相。
”我没有回头。走出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我融入了深夜的寒风中。他们以为这是结束。
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4.我没有走远,只是在街对面的一个黑暗角落里停了下来。
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玖恒集团”大楼的入口。庆典还在继续,
但气氛似乎不如之前那般热烈。陆陆续续有宾客提前离场,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神情。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青阳,我是李默。还记得我吗?
你以前的师弟。”李默,那个有些木讷,但基本功扎实的师弟。我入狱后,
他是唯一一个还偷偷给我寄过专业期刊的人。我回了两个字:“记得。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他的短信几乎是秒回,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揣测。
“什么意思?”“‘玖恒奇迹’的第一批临床志愿者,全球范围内,有十七例,
在几乎同一时间出现了不明原因的皮肤红疹和刺痛感。症状很轻微,
但出现的时间点……太巧了。”我看着这条短信,胸口那阵微弱的刺痛感似乎又清晰了一些。
十七例。不多,但足以引起警觉。“巧合而已。”我回道。“不,不是巧合!
”李默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里有嘈杂的人声,他应该还在宴会现场。
“师兄,我一毕业就进了‘玖恒’的研发部,我是看着许佩玖拿出你的数据,
一步步‘优化’出成品的!她说她剔除了所有‘不稳定因素’,但她根本不懂!
她不懂你的体系有多精妙,她只是个窃贼!她以为那是普通的共生菌,她不知道那是‘蛊’!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刚才,许佩玖在台上突然心悸,脸色煞白。
赵恒以为她是累了,让她去休息。可我看见了,她偷偷用指甲在手背上划了一下,
那里……也起了一个小红点!”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师兄,这绝对是你留的后门,
对不对?‘同心蛊’,同心同命!母蛊在你身上,她批量生产的那些,全是子蛊!
她自己为了展示药效,也长期注射了‘优化’过的菌株。所以……她也会有反应!”“李默。
”我打断了他,“你想说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李默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师兄,我帮你。他们毁了你,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我手上有他们全部的生产批号、销售网络和客户数据。你需要吗?
”我看着那栋高耸入云的大楼,顶层的灯光依旧璀璨。许佩玖,此刻,她是在休息室里,
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点,还是在和赵恒庆祝又躲过一劫?她大概会告诉自己,
那只是巧合,是皮肤过敏。她那么自负,绝不会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完美产品”存在缺陷,
更不会把这事和我联系起来。她只会觉得,我是个翻不起浪的失败者。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从大楼的地下车库里驶出,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
赵恒扶着许佩玖走了出来。许佩玖换下了一身繁复的礼服,穿了件米色的风衣,
脸上带着疲惫。她似乎还在跟赵恒解释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紧接着,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从大楼里快步走出,看样子是许佩玖的母亲。她一看到许佩玖,
就立刻上前,满脸心疼。“佩玖,你看看你,脸色这么差!都怪那个扫把星,好好的庆典,
被他搅得一团糟!”妇人恶狠狠地骂道,目光在四周搜寻,似乎想把我揪出来再骂一顿。
“妈,我没事。”许佩玖的声音有些虚弱。“怎么没事!你就是太善良了!
”妇人提高了音量,指着大楼门口的保安,“当初就不该心软,那种白眼狼,
偷了东西坐了牢,出来还敢要补偿?就该找人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要饭去!
”她的话尖酸刻薄,一字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许佩玖没有阻止,赵恒更是冷笑一声,
显然十分赞同。他们上了车,准备离开。我握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
李默还在电话那头等着我的回答。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沉寂了三年的怨气,
混合着母蛊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躁动,翻腾不休。打断我的腿?让我一辈子要饭?好啊。
我看着那辆黑色的保姆车即将汇入车流。就在这时,许佩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朝我这个方向看来。黑暗中,我们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距离,再次交汇。她的眼中,
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因为她看到,我对着她,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疼吗?”下一秒,
她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5.许佩玖的尖叫声刺破了夜空。
保姆车紧急停在路边,车门猛地被推开,赵恒和许母乱作一团。“佩玖!你怎么了?!
”“我的脸!啊!我的脸好痛!好痒!”我站在暗处,冷漠地看着那辆车里的混乱。
我没有再做什么,只是任由母蛊将那一瞬间的“刺痛”信号,放大了一点点,
精准地传递给了许佩玖体内的子蛊。这只是一个警告。我转身离开,将身后的骚乱彻底抛下。
李默的电话还通着,他显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呼吸都停滞了。
“师兄……”“数据发给我。”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回到我租住的廉价旅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打开一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很快,
一个加密文件传了过来。里面是“玖恒奇迹”的一切。从生产线上的批次编码,
到遍布全球的经销商网络,再到每一个注册过身份信息的使用者名单。
一个庞大的、覆盖了数十万人的数据库。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移动的“子蛊”宿主。
第二天一早,网络上开始出现零星的讨论。“有没有人用了‘玖恒奇迹’之后皮肤过敏的?
我胳膊上起了几个红点,又痒又疼。”“我也是!我还以为是吃海鲜了,原来不止我一个?
”“客服说是正常排异反应,过两天就好了,真的假的?
”这些声音很快被大量的正面宣传和水军评论淹没。玖恒集团的公关团队效率极高,
他们将这些归结为“个体差异”和“恶意抹黑”。
赵恒在早上紧急召开了一个线上新闻发布会。他西装革履,精神焕发,
丝毫看不出昨晚的狼狈。“请大家放心,‘玖恒奇迹’的安全性是毋庸置疑的。
”他对着镜头,义正言辞,“至于网络上的一些谣言,我们已经委托律师处理。
对于那些因为个人体质问题产生轻微不适的用户,
我们的售后团队会进行一对一的跟进和补偿。”他绝口不提许佩玖的状况。而此刻的许佩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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