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归真秦知语)最新章节列表_归真秦知语)《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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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木习习的大
  • 更新:2025-10-11 02:5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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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讲述主角归真秦知语的爱恨纠葛,作者“木习习的大”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秦知语,归真,罗半尺在男生生活,团宠,穿越,系统小说《《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木习习的大”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2:26: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地摊捡漏:神级富婆请我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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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把一块蓝白格子的塑料布铺在地上,动作不快。从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包里,

我拿出东西,一件一件摆好。左边是一串灰扑扑的铜钱,中间是一个磕了个豁口的青瓷碗,

最右边,是一方四四方方的砚台。砚台上头,糊满了干结的泥块,看着跟块砖头似的。

青石桥的古玩街,人就像河里的水,哗哗地从我面前淌过去。鞋底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掺和着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一直没停过。一个穿着灰色唐装的半大老头停了下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三个人,看样子是他的徒弟或者跟班。他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此刻正捏着胡子尖,弯腰拿起那方砚台。他没细看,就那么掂了掂,又扔回我的布上。

“啪”的一声,溅起一点灰。“小伙子,出来混,要讲良心。”老头的声音提得很高,

周围好几个人都闻声看了过来。他好像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这玩意儿就是块烂泥,

烧得火候都不对,还想充古董?”他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拿回家垫桌脚都嫌脏。

”周围有人跟着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笑声。这老头我认识,人称“罗半尺”。意思是说,

他看东西,离着半尺远就能断真假。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他这张嘴,

在青石桥是出了名的厉害。我没抬头,也没搭理他。只是伸出手,

默默地把那方砚台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好像怕他再给摔了。罗半尺见我不说话,觉得没趣,

哼了一声,准备带着人走。就在这时,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停在了我的塑料布前。

鞋跟又细又高,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跟所有嘈杂的声音都不一样。

鞋的主人弯下腰,一双戴着薄纱手套的手,纤细修长,

轻轻捏起了那方被罗半尺说成烂泥的砚台。她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

但露出的下巴和嘴唇,线条干净利落,像画出来的一样。她没看罗半尺,甚至没看那方砚台,

墨镜下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脸上。“五十万,卖给我。”女人的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清冷。但这两个字,就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旁边嘈杂的池塘里,

整条街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一瞬。罗半尺刚迈出去的脚,僵在了半空。他猛地回头,

山羊胡都快翘到了天上。周围看热闹的、摆摊的,全都伸长了脖子,眼神里全是震惊。

五十万。买一块“垫桌脚都嫌脏”的烂泥。2五十万。这个数字在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

我欠着银行三十多万的贷款,那是我爸妈留下来的。每个月光是利息就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五十万,能让我把债还清,还能剩下不少。罗半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那个女人,

又看看我,嘴巴张了几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那“半尺之内断真假”的招牌,

被这双红色高跟鞋轻轻一踩,稀碎。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翻腾。我没立刻答应,

而是抬头看着她,问:“为什么?”女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透过墨镜打量着我,

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你告诉我,它值在哪?”她把问题抛了回来。我的手,

轻轻地搭在了那方砚台上。触碰的一瞬间,冰凉的石质感传来。紧接着,

一连串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一片摇曳的竹林,几个穿着宽袍大袖的男人席地而坐,

饮酒、抚琴。墨汁在一方砚台中被缓缓研磨,空气里有酒香,也有墨香。画面一转,

是烽火连天的战场。一个身披铠甲的大将军,正用手指蘸着水,

在这方砚台上飞快地画着什么。砚台的表面,成了他推演战局的沙盘。一支断箭飞来,

“当”的一声,在砚台的角落磕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再之后,是深埋地下的黑暗和孤寂。

泥土的气息,时间的流逝……我收回手,脑子有点发沉。这是我能力的后遗症,

每次“溯源”,都会消耗大量的精神。我指着砚台那个不起眼的磕碰痕迹,

开口道:“这东西叫澄泥砚,魏晋时的东西。烧制的手法已经失传了,特点是质地坚密,

润而不滑。”我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安静地听着。“至于这个缺口,”我顿了顿,

“不是意外磕碰的,是被箭簇崩的。它的上一任主人,是位将军。他没用它来写字,

而是用它在战场上推演军情。这方砚台,闻过的不是墨香,是狼烟。”我讲完,抬起头。

周围一片寂静。罗半尺的脸色,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他混迹古玩街一辈子,

讲究的是“包浆”、“款识”、“形制”,哪里听过这么玄乎的说法。可那个女人,

却摘下了墨镜。那是一双很亮的眼睛,定神时像一池秋水,清澈见底;闪动时,

又像夜空里的星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锐利。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怀疑,

只有一种发现了什么的惊喜。“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江源。”“秦知语。

”她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砚台小心翼翼地放回我的摊上,

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再次震惊的话。“五十万,买的是这块砚台。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给你投五百万,开个店。你来替我掌眼。

”“你的本事,不该只值五十万。”3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面前。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名片,上面只有三个字“秦知语”和一个电话号码,设计得极简,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分量。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罗半尺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身后的跟班们也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那些刚才还在嘲笑我的摊主,此刻看我的眼神,

变得复杂起来。有羡慕,有嫉妒,还有一丝畏惧。我看着秦知语。她的眼神很平静,

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什么是我?”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这就像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大得有点不真实。“因为你看东西,不只用眼睛。”秦知语淡淡地说,“你看到了它的故事。

云川市做古董生意的人很多,但会听故事的,我只看到你一个。”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我投钱,你出技术。赚了,我们按股份分。赔了,算我的。你没有任何风险。

”这条件,优厚得近乎慈善。但我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投的是钱,

买的是我这双能“听故事”的眼睛。这是一场豪赌,她赌我,我也在赌她。

我收起了地上的塑料布,把那几件东西小心地放回帆布包里。最后,我拿起那方澄泥砚,

递到她面前。“砚台,现在是你的了。”我说。然后,我收下了那张名片,

点了点头:“合作愉快。”没有多余的废话。我知道,对于秦知语这样的人来说,

行动比语言更有力。她笑了,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欣赏。“明天上午九点,

打这个电话,我的助理会安排一切。”说完,她转身,踩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

从容地走出了拥挤的古玩街。她的背影,与这里的陈旧和嘈杂,格格不入。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周围的议论声才像解冻的河水一样,轰然炸开。“那女的是谁啊?

出手也太阔绰了!”“江源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罗半尺脸色铁青地挤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小子,别得意得太早。古玩这行水深着呢,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没理他,背上我的帆布包,转身离开。回家的路上,我路过银行,

看着玻璃门上贴着的贷款利率海报,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我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处老旧的居民楼,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子。屋里除了床和桌子,

最多的就是书。那些都是我爸妈留下来的,考古的,历史的,鉴定的……他们是考古工作者,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参加了一次野外联合考察,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官方的说法是,

遭遇了突发的山洪,失踪了。他们没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只留下了这满屋子的书,

和一笔他们为了支持研究项目而欠下的巨额债务。还有,

就是我这个奇怪的能力——万物溯源。我不知道这能力是怎么来的,

或许是某次整理他们遗物时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我只知道,从那天起,我触摸旧东西,

就能看到它们的过去。我把那张名片放在书桌上,旁边是我父母的一张合影。照片上,

他们笑得很灿烂。“爸,妈。”我轻声说,“我好像,看到一条不一样的路了。

”4第二天上午九点整,我准时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干练的女声,

自称是秦知语的助理,姓林。她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半小时后到那里。

那地方是云川市的中央商务区,最高的一栋写字楼,名叫“云顶中心”。

我以前只在远处仰望过这栋楼,它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把插进天空的剑。

我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走进云顶中心的大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林助理已经在一楼等我,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到我,

礼貌地点了点头,领着我上了一部专用电梯。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

是一个开阔得惊人的办公室。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可以俯瞰大半个云川市。

秦知语就站在这片风景前,她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西装,长发束在脑后,

显得既优雅又强势。“来了。”她转过身,“合同林助理已经拟好了,你看一下。

”林助理递给我一份文件。我坐到沙发上,一页一页地仔细看。条款很简单,

她出资五百万成立新公司,占股百分之五十一。我以技术入股,占股百分之四十九,

担任公司的首席鉴定师和总经理。公司的日常运营由我全权负责,她不干涉具体业务。

利润分配,风险承担,都写得清清楚楚,和我昨天的理解一样。这份合同,对我来说,

几乎是天上掉馅饼。“没问题。”我看完后说。“好。”秦知语很满意我的干脆。

她打了个响指,林助理便拿来了印泥和笔。签完字,按下手印,这件事就算定了下来。

“公司的名字想好了吗?”秦知语问。“想好了,”我说,“就叫‘归真阁’。”“归真?

”“嗯,”我点点头,“每一件古物,都有一段真实的过去。我们要做的,

就是让它们回归真实,找到它们本来的价值和故事。归真,返璞归真。

”秦知语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名字。我喜欢。”她接着说:“店铺的位置,你看好了吗?

城东那边新开了一个高端古玩城,我可以帮你拿下最好的铺位。”我摇了摇头。“太新了,

”我说,“没有烟火气。我想选个老地方。”“哦?说来听听。”她似乎来了兴趣。

“南城有条老街,叫文昌巷。以前是清末民初的书画一条街,后来没落了。但那里的房子,

那里的石板路,都有年头了。古董放在那里,才像是回家,而不是被关进展柜。

”秦知语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你这个人,真有点意思。好,就依你。

下午我让林助理带你过去看看,你看中哪间,我们就盘下来。”她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

快得惊人,而且给了我极大的信任和自主权。下午,

林助理开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带我去了文昌巷。这里和青石桥的嘈杂不同,很安静。

巷子两边都是两层的旧式小楼,青瓦白墙,木质的门窗。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油光发亮。

虽然大部分店铺都关着门,显得有些萧条,但我能感觉到这里沉淀下来的那种时间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中了巷子中段的一个铺面。它不大,上下两层,门前有两棵老槐树,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伸手触摸了一下那扇斑驳的木门。

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一个穿着长衫的先生在柜台后打着算盘,

伙计们正小心翼翼地把一卷卷的字画挂上墙……就是这里了。“林助理,我就要这间。

”我对她说。5秦知语的效率高得可怕。我选中铺面的第二天,林助理就告诉我,

房产已经买下来了,产权直接落在了我们新成立的“归真阁”公司名下。接下来是装修。

秦知语给我介绍了一位顶尖的设计师,但我婉拒了。

我不想把归真阁装成一个金碧辉煌的奢侈品店。我想要的,是一种能让人静下心来的感觉。

我亲自画了设计图。一楼是主要的展厅,不做过多的隔断,空间要开阔。

墙面用最素雅的米白色,地面铺深色的实木地板。所有的展柜都用老榆木定制,不做油漆,

只用木蜡油打磨,保留木头本身的纹理和温度。二楼,我隔出了三个空间。

一间是我的办公室兼书房,一间是贵宾接待室,还有一间,我把它做成了一个小型的修复室。

我父母虽然是搞考古的,但对文物修复也颇有研究,留下的笔记里有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整个装修过程,我几乎天天都泡在现场。从选材到监工,亲力亲 new 为。

秦知语偶尔会过来看看,她从不发表意见,只是安静地看我指挥工人,

看我用砂纸一点点打磨一个木头架子。有一次她来,正好看到我满身木屑地坐在地上,

对着一堆木料发呆。她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不像个老板,倒像个老木匠。”她笑着说。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说:“这些木头,都是从乡下拆迁的老房子收来的。它们也有故事,

用它们来承载那些古董,才算相得益彰。”她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然后说:“江源,

我发现我可能做了一笔这辈子最划算的投资。”我笑了笑,没说话。装修花了一个多月。

当最后一块地板铺好,所有家具都摆放到位时,我站在空旷的一楼大厅里,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桐油和木头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这里,

就是我的归真阁了。但一个阁子,光有架子不行,还得有镇得住场的东西。

我帆布包里那几件东西,显然是不够的。开业当天,总得有几件像样的东西摆出来。

我跟秦知语说了我的想法。她很干脆,直接划了一笔三百万的款到公司账上,

作为首批采购资金。“钱给你了,东西就得靠你自己去淘了。”她说,“正好,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只在那一方砚台上。”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考验,也是机会。

我没有去那些著名的大拍卖行或者古玩城。那里的东西,真假掺半,而且价格都被炒得很高。

我要找的,是那些被遗落在角落里,还没被人发现价值的遗珠。我花了两天时间,

逛遍了云川市大大小小的旧货市场和拆迁区。这些地方龙蛇混杂,东西也五花八门,

从旧家具、老电器到碎瓷片、烂铜铁,什么都有。在别人眼里,这里就是个垃圾堆。

但在我眼里,这里却可能藏着宝藏。我几乎把每个摊位上的每样东西都摸了一遍。

我的能力消耗得很快,每天回去都头痛欲裂。但收获也是巨大的。我在一堆废铜烂铁里,

找到了一只锈迹斑斑的铜香炉。经过万物溯源,

我发现它竟是明代宣德年间的““冲天耳炉”,虽然品相一般,但胜在是真品。

在一个卖旧书的摊位上,我发现一本被虫蛀得很厉害的线装书。摊主当废纸卖给我。

我回去后小心翼翼地翻开,溯源之后,确认这是一本清代中期的刻本,虽然内容普通,

但里面夹着一页纸,竟是明末大书法家王铎的一页手稿信札!最大的一件收获,

来自一个即将拆迁的老院子。房主在清理杂物,把一堆不要的破烂堆在门口。

我在一堆破旧的木头家具里,看到了一张黑乎乎的方桌。我走过去,手按在桌面上。瞬间,

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涌入脑海。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官服的明代文人,正在这张桌子上挥毫泼墨。

桌子的一个抽屉里,暗藏着一个夹层……我强忍着激动,跟房主商量,用五百块钱,

买下了这张“破桌子”。等我把桌子运回归真阁,找到那个暗藏的夹层,

从里面拿出一卷用油纸包着的小画轴时,我的手都在抖。展开画轴,是一幅水墨山水画,

画风古朴,意境悠远。右下角,盖着一方小小的印章。“唐寅”!竟然是唐伯虎的真迹!

6有了这几件东西,归真阁的底气一下子就足了。宣德炉,王铎的手札,

还有这幅唐伯虎的《松溪访友图》。任何一件,都足以成为一家中等规模古玩店的镇店之宝。

我把这几件东西的消息告诉了秦知语。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都透着一丝惊讶。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找到了这些?”“运气好。”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没法跟她解释我的能力,只能归功于运气。“你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

”她在那头轻笑了一声,“开业的日子定了吗?”“定好了,下周三。黄道吉日,宜开市。

”我查过黄历了。“好,宣传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只要准备好,迎接你的第一批客人就行。

”挂了电话,我开始为开业做最后的准备。

我把那三件宝贝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定制的恒温恒湿展柜里。宣德炉居中,

王铎手札和唐伯tou虎画卷分列两侧。我又把我从地摊上收来的那几件小东西,

比如那个缺口的青瓷碗,也擦拭干净,专门辟了一个角落摆放。它们虽然不值钱,

但也是归真阁历史的一部分。开业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留在店里,

把所有地方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灯光下,那些老榆木的家具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空气里,

有木香,有书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古老器物沉淀下来的时间味道。我站在大厅中央,

看着这一切,心里百感交集。几个月前,我还是那个在青石桥摆地摊,

为下个月的房租和贷款利息发愁的江源。现在,我却拥有了这样一家店。这一切,

都源于那一方澄泥砚,和那个叫秦知语的女人。她给了我一个舞台,一个把我的能力,

我的知识,转化为价值的舞台。这份知遇之恩,我很清楚。第二天,就是开业的日子。

我起了个大早,穿上了秦知语特意让人送来的一身中式立领盘扣的深蓝色棉麻套装。

穿在身上,不紧不绷,很舒服,也显得人精神。我到店里的时候,

门口已经摆满了祝贺开业的花篮。大部分都是秦知语以她自己公司的名义送的,排场极大。

上午九点多,客人陆陆续续地来了。秦知语也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站在门口,像一团火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一到,

许多看起来就身份不凡的宾客立刻围了上去,都是冲着她的面子来的。

一些媒体记者也闻讯赶来,对着店门口和秦知语一通猛拍。“秦总,

听说您这次是跨界投资古玩行业,是出于什么考虑呢?”“秦总,

这家归真阁的店主江源先生非常年轻,您为什么会如此信任他?”秦知语只是微笑着,

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她穿过人群,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今天你才是主角,不用紧张,

就当是招待朋友。”我点了点头。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我抬头看去,心头一沉。

来人是罗半尺。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位在云川古玩界有头有脸的老字号掌柜。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笑容。罗半尺的手里,

还让两个伙计抬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体积硕大的东西。他一进来,

就扯着他那特有的大嗓门喊道:“江老板,恭喜开业大吉啊!我们几个老家伙凑了凑,

给你送了份开业贺礼,不成敬意!”7罗半尺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泼了一勺冷水。

大厅里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在场的宾客,不少都认识他,

也知道前段时间在青石桥发生的事。大家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

记者们的嗅觉是最灵敏的,他们立刻围了上去,

镜头和话筒对准了罗半尺和他身后那个巨大的“贺礼”。秦知语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侧过身,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来者不善。”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明白。

我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不咸不淡的微笑:“罗三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还让您和几位掌柜破费,实在是不敢当。”我嘴上客气,但“罗三爷”这个称呼,

是在提醒他,这里不是他可以倚老卖老的青石桥。罗半尺皮笑肉不笑地说:“江老板客气了。

你现在可是秦总跟前的大红人,开了这么气派的店,我们这些老骨头,自然要来捧捧场。

”他话里带刺,明着是恭维,暗地里却是在点我“吃软饭”。他一挥手,

他身后的两个伙计吃力地把那个大家伙抬了进来,轻轻放在大厅中央。“来,

给江老板看看我们的心意!”罗半尺一把扯下了上面的红布。红布之下,是一尊青花大罐。

这罐子约莫有半米高,通体绘着缠枝牡丹纹,青花发色艳丽,画工流畅,器形饱满敦实,

确实是气势不凡。“元青花!”人群中,立刻有懂行的人发出了惊呼。元青花是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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