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失忆后,在SPA馆认出了我林晚钟慎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前男友失忆后,在SPA馆认出了我(林晚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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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爱吃泽糖米的北宫绝
  • 更新:2025-10-11 08: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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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前男友失忆后,在SPA馆认出了我》“爱吃泽糖米的北宫绝”的作品之一,林晚钟慎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慎,林晚,苏哲的小说《前男友失忆后,在SPA馆认出了我》,由新晋小说家“爱吃泽糖米的北宫绝”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6:54: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前男友失忆后,在SPA馆认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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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关进后备箱,滚烫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

在我耳边用失忆后沙哑的嗓音问:“警察姐姐,你的心跳在说,你想我吻你。

” 而我能读心,我知道,他在说谎。第1章:他的手,不像来按摩的“钟老板,

这是我们店新来的头牌技师,叫晚晚。”经理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低着头,

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个陷在沙发里的男人。钟慎,

江城地下世界的王。也是我一年前亲手送进监狱,又在三个月前离奇失踪的前男友。

他回来了。还指名道姓,要我这个“头牌技师”伺候。男人掀了掀眼皮,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我穿着店里统一的紧身短裙工服,布料少得可怜。

浑身都不自在。“就她吧。”他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你们都出去。

”经理点头哈腰地带着人退了出去,门被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冷香。我深吸一口气,启动了我的异能——读心。

一阵杂乱的电流声后,我听到了他的心声。这女人,身材不错。

就是看着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不记得我了?这不可能。

一年前我亲手给他戴上手铐时,他那双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我到死都忘不了。

“先生,请您趴下,我为您做背部精油推拿。”我压着嗓子,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又恭敬。钟慎没动,反而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目光依旧锁着我。“过来。”我僵在原地。“怎么?

你们头牌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腿还挺直。皮肤也白。

就是胆子小了点。他的心声像苍蝇一样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攥紧了藏在口袋里的微型录音器,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暧昧。我走到他面前,刚想开口,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

力道大得惊人。“你手怎么这么凉?”他摩挲着我的手腕,指腹的薄茧刮得我皮肤生疼。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先生,我……”“别动。”他语气加重,另一只手抬起,

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的脸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四目相对。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我清晰地听见,他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

断了。是她!林晚!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警察吗?!他认出我了!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完了。就在我以为他会当场掐死我的时候,

他眼中的惊涛骇浪却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捉摸不透的玩味。

有意思。警察姐姐来当技师?是来我这儿卧底的?还是……他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我胸前,然后又慢慢回到我的脸上,心里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气。还是想用这身衣服,

再勾引我一次?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

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警察姐姐,玩得挺花啊。”他凑到我耳边,

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沙哑,“既然来了,就好好伺候我。伺候得好了,

或许我能忘了你以前做过什么。”我僵硬地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手臂滑下,握住了我藏着录音器的手。“口袋里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笑着问,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我疼得闷哼一声。“拿出来,我看看。

”第2章:你的味道,我很熟悉我的手腕被他死死钳住,那力道,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口袋里的录音器轮廓,在他的掌心下无所遁形。“拿出来。

”钟慎的声音里已经没了笑意,只剩下冰冷的命令。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读出什么,可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我的读心术能听见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却无法预测他下一秒的行动。这女人,

果然有备而来。录音器?想录下什么?我的罪证,还是我的呻吟?

他心里恶劣的想法让我一阵反胃。我咬着牙,另一只手伸进口袋,在拿出录音器的瞬间,

我按下了口袋内侧一个更隐蔽的紧急呼叫按钮。这是我和队里约定的信号。

我将那个小小的黑色录音器放在手心,摊开在他面前。“先生,只是个MP3,

听歌解闷用的。”钟慎拿起录-音器,在指尖把玩着,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是吗?

”他轻笑一声,拇指在播放键上轻轻一按。一片寂静。我心里咯噔一下,录音器是新型的,

需要特定手法才能开启录音,他应该不会用。他把玩了几秒,似乎失去了兴趣,

随手将录音器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歌不好听。”他评价道,

然后视线重新回到我身上,“我还是更喜欢听点别的声音。”他靠得更近了,

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被酒气和烟草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他的指尖从我的手腕上移,缓缓向上,抚过我的小臂,手肘,最终停在我的肩膀上。

“你身上的味道,”他凑在我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迷醉的沙哑,

“很熟悉。”我浑身僵硬。是栀子花的味道。和一年前,她扑进我怀里时一模一样。

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是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平淡的语气说,

“店里统一发的香水,大众货。”“不,不是香水。”他否定道,手指轻轻捏住我的后颈,

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是你自己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我能感觉到,

他捏着我后颈的手在微微收紧。她怕了。她的脉搏在我的指下疯狂跳动。真好听。

这个疯子!“先生,您弄疼我了。”我不得不开口求饶。“疼?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警察姐姐,你亲手给我戴上手铐,

把我送进那个鬼地方的时候,想过我疼不疼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我……”“别说话。”他打断我,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

递到我唇边,“喝了它。”我看着那杯殷红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极了血。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杯酒有问题。“我不渴。”我别开脸。“我让你喝。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捏着我后颈的手再次用力。窒息感传来,我被迫张开嘴。

冰冷的酒液混着不知名的苦涩,尽数灌入我的喉咙。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钟慎松开我,满意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然后将空酒杯随手一扔。药效应该快发作了。

林晚,游戏才刚刚开始。失忆的滋味,希望你喜欢。失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就席卷了我的大脑。视线开始模糊,

钟慎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成好几个重影。我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一头栽倒下去。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晚安,我的前任,

我的……女上司。”第3章:后备箱里的体温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

四周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混合气味。我手脚被反绑着,嘴上贴着胶带,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是后备箱。我瞬间清醒。SPA馆里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

钟慎,那杯酒,还有他最后那句“失忆的滋味”。我动了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但绳子捆得很紧,是专业的死结。车子还在行驶,不知道要开去哪里。我的异能还在,

大脑里却一片寂静。钟慎不在附近。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钟慎到底想干什么?

他给我喝的药……真的会让我失忆吗?我努力回想关于那种药物的信息,但大脑昏昏沉沉,

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药效似乎还在持续。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

后备箱“砰”的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钟慎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出现在我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带。“醒了?”我喘着气,喉咙干得快要冒烟。“钟慎,

你到底想怎么样?”“嘘。”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别叫我的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忘了我是谁,我也忘了你是谁。”他俯身,

半个身子探进后备-箱,向我逼近。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我避无可避。“你做梦!”我咬牙道。“是不是做梦,很快就知道了。”他轻笑,

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

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姿态,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林晚,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他声音冷了下来,“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知道的,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冰冷的指尖贴着我的皮肤,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下的脉搏在一下下地跳动。她的脖子真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

他心里那可怕的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再动了。他满意地勾了勾唇,

手指在我颈侧的动脉上轻轻按压着。“心跳得很快。警察姐姐,你在怕什么?”我闭上眼,

不去看他。“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他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我怕你。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很好。”他笑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阴森,“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你会更怕我。

”他松开我,直起身子,然后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

双脚落地的瞬间,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顺势将我打横抱起。“钟慎!你放我下来!

”我挣扎着。“别动。”他警告道,抱着我朝电梯走去,“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

把你刚才在SPA馆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我身体一僵,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被他抱在怀里,我的脸颊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滚烫的体温。这个体温,

曾经是我最眷恋的港湾。现在,却让我如坠冰窟。她的身体真软。抱着很舒服。

还在发抖。呵,装得还挺像。我闭上眼,屏蔽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声。

药效似乎又上来了,我的头越来越晕。电梯门打开,他抱着我走进去,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那是一串我再熟悉不过的数字。那是……我们以前同居的家的楼层。第4章:你叫我什么?

电梯里光线明亮,镜子里映出我们此刻的姿态。我被他禁锢在怀里,像一件所有物。而他,

下颌线紧绷,眼神晦暗不明。“你要带我去哪?”我哑声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回家。

”他吐出两个字。回家。多么讽刺。“那不是我的家。”“很快就是了。

”他看着电梯数字不断上升,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不再说话,大脑飞速运转。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在药效完全发作之前,我必须联系上我的同事。

刚才在后备箱按下的紧急呼叫器是单向的,只能发送我的定位,

但如果我被带到这种有信号屏蔽的私人住宅,他们很难精准定位。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他抱着我走出去,径直来到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前。

他没有用钥匙,而是直接在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那串数字,是我的生日。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一片漆黑,但空气里熟悉的栀子花香薰味道扑面而来。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仿佛时间从我走后就静止了。他抱着我走进去,用脚带上门。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

窗外的城市夜景像一幅璀璨的星河图。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柔和的光线瞬间洒满整个房间。我环顾四周,墙上还挂着我们以前的合照,

茶几上甚至还放着我看到一半的书。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我们曾经有多么亲密。

“渴吗?”他走到吧台,倒了一杯水,向我走来。我警惕地看着他。“你又在水里放了什么?

”钟慎的脚步一顿,随即轻笑出声。“林晚,你是不是忘了,刚才在SPA馆,

我已经给你喝过药了。”他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是解药。”我愣住了。“解药?

”“嗯。”他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姿态闲适,“一种选择。喝了它,药效解除,

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警官。不喝,一个小时后,你会彻底忘了我是谁,忘了你自己是谁,

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分辨他话里的真假。她会喝吗?

她肯定会喝。她那么怕我,怎么会愿意留在一个‘陌生’的危险男人身边。可我偏偏,

又有点期待她不喝。如果她忘了所有,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开始?他疯了。“钟慎,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犯的法还少吗?不多这一条。”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选择吧,

林警官。时间不多了。”我看着那杯水,又看看他。我的大脑在飞速权衡。喝,还是不喝?

喝,我恢复警察身份,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我走,接下来将是一场更危险的博弈。不喝,

我将彻底失忆,变成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任他宰割。但……“失忆”或许也是一种伪装,

一种能让他放松警惕的保护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大脑里的眩晕感越来越强。

我必须立刻做出决定。我伸出手,端起了那杯水。钟慎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

但又迅速暗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果然。我将水杯凑到唇边,

在他以为我会一饮而尽的时候,手腕一抖,整杯水全都泼在了地毯上。“我不喝。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钟-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不喝?为什么?她不怕死吗?“你再说一遍?”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说,我不喝。”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钟慎,你想玩,

我陪你玩。我倒想看看,一个失忆的我,能让你玩出什么花样。”这是我的堵伯。赌他对我,

还残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赌他不会真的对我下死手。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与胸膛之间。“林晚,你真是……每次都让我意外。

”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你以为装失忆,我就会放过你?”“我不是装。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点点抽离,“我很快……就不是林晚了。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黏腻的工服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领口开着,

能看到自己的锁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我坐起身,头痛欲裂。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一段段陌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警察,任务,

卧底……还有一个男人的脸,时而温柔,时而狠戾。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他看到我醒了,脚步顿了一下。“醒了?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很自然地坐在我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不适地躲开。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男人手一僵,随即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你不记得我了?

”我摇头。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他却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

又有些……宠溺?“我叫钟慎。”他柔声说,“是你的……先生。”我愣住了。“先生?

”“嗯。”他点头,然后指了指我,“你叫林晚,是我的妻子。”我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她真的不记得了。这双眼睛,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林晚,你终于,彻彻底-底,

变成我一个人的了。我听着他心里那些疯狂而偏执的话,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精光。

然后,我抬起头,用一种怯生生又带着点依赖的眼神看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

”钟慎的身体,瞬间僵硬。第5章:你的心跳,出卖了你“你叫我什么?

”钟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戏已经开场,我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我低下头,绞着衣角,

用更小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老公……你不是说,你是我先生吗?”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能听见他心里翻江倒海。她叫我老公……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该死的,

怎么这么好听。她真的信了。她看我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

没有了那些该死的戒备、疏离和恨意。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喉结滚动了一下。“嗯。”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最后只是不自然地端起那碗粥。“饿了吧,先吃东西。”我乖巧地点点头,接过碗,

小口小口地喝着。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炙热得让我无法忽视。“我……我以前,

是什么样的人?”我一边喝粥,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这是试探。我要从他口中,

拼凑出他为我编织的这个“虚假世界”的模样。“你?”钟慎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看着烟雾袅袅升起。“你很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我喝粥的动作一顿。比如,亲手把我送进监狱。他心里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问:“那我们……关系好吗?”“好。”他吐出一个字,

然后掐灭了手里的烟,“好到可以同生共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眼神里有一种疯狂的偏执。我放下碗,不敢再问下去了。“我吃饱了。”“就吃这么点?

”他皱眉。“嗯。”我点点头,“没胃口。”其实是紧张得吃不下。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必须尽快搞清楚现状,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钟慎……”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嗯?”“我能……下床走走吗?我想看看我们的家。

”我用上了“我们”这个词。钟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评估我的话有几分真心。

想熟悉环境?想找机会逃跑?林晚,你演得再像,你的心跳也出卖了你。我的心一紧。

他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当然可以。”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我扶你。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握住我的手,

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因为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我光着两条腿,凉飕飕的。

他目光在我腿上扫过,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腿真长。比记忆里更诱人。我脸上一热,

下意识地想把衬衫往下拉。他却先一步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地上凉。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抱着我走出了卧室。客厅还是昨晚的样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得很慢,像是在带我巡视他的领地。

“这是客厅,那是厨房,那边是书房。”他一一为我介绍。我把这些路线默默记在心里,

同时也在观察哪里可能有逃生的出口。落地窗是全封闭的,大门是密码锁。

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目光落在厨房的窗户上。那里似乎连着一个外置的消防通道。

“在看什么?”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视线。“没什么。”我立刻收回目光,

“就是觉得……家里很漂亮。”她在看厨房的窗户。想从那里跑?呵,天真。

他抱着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如蚂蚁般的车流。“从这里跳下去,会变成一滩肉泥。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心头一震,看向他。他正低头看着我,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别动什么歪心思。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钟太太。

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我没有。”我垂下头,

装出害怕的样子。“没有最好。”他把我抱回沙发上放下,“记住,你现在是林晚,

我的妻子。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他说完,转身走进了书房。门被关上,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钟慎的警惕心太强了。装失忆这招,

似乎只能暂时保住我的命,但想让他放松警惕,比登天还难。我必须更耐心。我站起身,

假装在客厅里随意走动,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回忆整栋楼的结构图。我以前来过这里无数次,

对这里的了解,不比他少。我要找的不是逃生出口,而是一样东西。一样能证明他身份,

将他再次送进监狱的……证据。我走到书房门口,门没有反锁。我犹豫了一下,

轻轻推开了门。书房里,钟慎正背对着我,站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前。他正在输入密码。

第6章:穿我的衬衫,睡我的床书房的门被我推开一道缝隙,我屏住呼吸,

死死地盯着钟慎的动作。他在开保险柜。那个保险柜我知道,德国特制的,防火防爆,

密码加指纹双重验证。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我曾开玩笑问他里面藏了什么,他总是笑而不语。

现在想来,里面藏着的,恐怕都是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我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凭借我的记忆和角度,勉强看清他按下的几个数字。……7,4,

1……他按得很快,我只捕捉到了几个片段。输完密码,他将拇指按了上去。

“滴”的一声轻响,保险柜门弹开了。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迅速关上了保险柜。

我心里一阵失望,没能看到完整的密码。他转过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目光如利剑般朝门口射来。我心里一惊,立刻闪身躲到墙后,心脏狂跳。脚步声传来,

越来越近。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如果被他发现我在偷看……他走到门口,停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正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逡巡。没人?错觉吗?不。

空气里有她的味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拉开门,走了出来。我紧紧地贴着墙壁,

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他左右看了一眼,似乎真的没发现我,转身朝客厅走去。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悄悄探出头,

看见他拿着那个牛皮纸袋坐在沙发上,从里面抽出一沓文件,低头看了起来。

文件上似乎有照片和文字。我悄悄挪回客厅,假装刚从卧室出来,揉着眼睛,

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钟慎,我睡不着。”他闻声抬头,看到我,

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反扣在茶几上。这个小动作,让我更加确定,那份文件很重要。

“怎么了?”他声音缓和下来。“我……有点害怕。”我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与他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怕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我是谁,我觉得自己像个幽灵。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那份文件。钟慎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惜,

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她害怕了。这也是我想要的吗?

把她变成一只惊弓之鸟,禁锢在我身边?可她这副样子……真他妈的让人心疼。

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我身体一僵。“别怕。”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声音低沉而有力,“有我在。以后,我会把我们的事,一点一点讲给你听。”我靠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和心跳,心里却是一片冰冷。钟慎,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你刚才……在看什么?”我状似无意地问,手指悄悄指向茶几上的文件。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把我抱得更紧了些,

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公司的一些文件。”“哦。”我没有再追问。

过度的试探只会引起他的怀疑。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钟慎,

”我轻声开口,“你能不能……抱我去床上?我有点困了。”“好。”他再次将我抱起,

走向卧室。把我放在床上,他替我盖好被子,转身似乎要走。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角。“别走。

”我看着他,眼睛里蓄起一层水雾,“我一个人害怕。”钟慎的脚步停住了。他回头看我,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她是在挽留我?她穿着我的衬衫,睡在我的床上,

现在,还要我陪着她?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他心里的挣扎和欲望,

我听得一清二楚。这正是我的目的。我要让他对我放下戒心,

让他沉溺于这种“失而复得”的假象里。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找到他的破绽。“好,

我不走。”他最终妥协了,在我床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背靠着床沿。“你……不上来吗?

”我又问。他的背影明显一僵。“不用。”他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地上凉。

”我把被子掀开一角,“床很大的。”我看到,他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第7章:你的唇,比解药甜空气仿佛凝固了。钟慎背对着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但我能听见他心里那场剧烈的海啸。她让我上床。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在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这件衬衫穿在她身上,比任何情趣内衣都……要命。他的呼吸乱了。我就是要他乱。

一个理智的钟慎太可怕了,只有当他被欲望和情感冲昏头脑时,我才有可乘之机。“钟慎?

”我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鼻音,“我冷。”这个理由很拙劣,房间里恒温空调开着,

暖意融融。但他却吃这一套。他终于动了。他缓缓站起身,转过来看着我。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像狼一样,闪着幽绿的光。“林晚,”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装作听不懂,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甚至还往床里面挪了挪,把旁边的位置空出来。一个无声的邀请。他的呼吸更重了。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掀开被子,躺了上来。床垫因他的重量而深深陷了下去。

我们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但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着沐浴露清香和烟草味的,

独属于他的气息。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滚烫。不能碰她。 至少现在不能。

她现在是一张白纸,我不能……吓到她。他心里在拼命地告诫自己。

我却偏不如他的意。我翻了个身,朝他的方向挪了挪,然后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他的衣袖。“钟慎,”我轻声说,“谢谢你。”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谢我什么?”“谢谢你……没有丢下我。”我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捅进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说……我不是坏人? 呵,林晚,你知不知道,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我绑架了你,给你下药,还想把你永远囚禁起来。

可你现在却说,我不是坏人?他的心防,在这一刻,有了一丝裂缝。他转过身,

面对着我。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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