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陆哲当了五年替身。他恨我长了一张酷似他白月光的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卑微性格。
他把我关在别墅,冷眼看我模仿白月光的穿衣风格,学她弹钢琴。他说:“你再怎么学,
也成不了她。你这种女人,只配当个影子。”五年后,他真正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我接过支票,在他和“白月光”的订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弹了一首只有我和他知道的童年钢琴曲。他脸色煞白地看着我,颤抖地问:“你到底是谁?
”我笑了。“我就是五年前被你亲手送进火场,又被你错认了五年的,你的白月光啊。
”1“手抬高,腰挺直,你是没吃饭吗?”陆哲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像一把淬了毒的尺子,敲打在我僵硬的背上。我在弹钢琴。
是那首他心心念念的《月光奏鸣曲》。他说他的白月光最喜欢这首曲子。“她弹的时候,
指尖都像在发光。”他看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而你的手,
只让我觉得恶心。”我忍着手腕的酸痛,指尖重重地砸在琴键上,发出一串刺耳的杂音。
陆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安念,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摇了摇头。“我不是。”“不是?”他冷笑一声,
甩开我的手,“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比得上她?连弹一首她最喜欢的曲子都弹不好。
”我的手腕被他捏出一圈红痕,火辣辣地疼。他看也没看一眼,
转身从衣帽间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直接扔到我脸上。“换上。”命令的语气,
不容拒绝。布料轻飘飘的,带着昂贵的香水味,那是陆哲专门为“她”定制的味道。
我默默地走进换衣间,脱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换上了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裙。
镜子里的人,面容苍白,眼神空洞。这张脸,据说有七分像他的白月光。
所以他找到了在孤儿院的我,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安念。然后,开始了他长达五年的,
对我这个“赝品”的精心雕琢和无情折磨。我走出去,站到他面前。他上下打量着我,
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东施效颦。”他吐出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
“裙子是她的风格,穿在你身上,只显得廉价又可笑。
”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我脑海深处传来。眼前闪过一片火光,浓烟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踉跄了一下,扶住了身旁的钢琴。“又装什么柔弱?”陆哲不耐烦地扯了我一把。
“她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一副要死的样子。”我的头越来越痛,
那些模糊的碎片在脑子里冲撞。火,灼热的痛感,还有一个女孩的脸。那张脸,
和我现在一模一样。她笑着对我说:“姐姐,你就安心地去吧,陆哲哥哥,以后就是我的了。
”姐姐?我是谁的姐姐?陆哲见我脸色惨白,毫无反应,眼中的烦躁更甚。
“滚回你的房间去,别在这里碍眼。”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里,身上是冰冷的裙子,脑子里是燃烧的火。我是安念。可我总觉得,
我好像忘了自己到底是谁。2半夜,我发起了高烧。起因是下午,
我不小心把一杯咖啡洒在了陆哲的文件上。他直接把我推出了别墅,关上了门。
“在外面好好清醒一下,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进来。”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雨里站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他开恩,允许我进门。我的身体滚烫,
意识昏沉。我挣扎着想下床去倒水,却刚站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一个带着冷冽气息的怀抱。是陆哲。他身上还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
显然是刚从公司回来。他抱着我,手掌贴在我额头上,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该死,
怎么这么烫。”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在我的模糊意识中,
他抱着我快步上楼,把我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冰凉的毛巾敷在额头上,缓解了灼烧感。
他撬开我的嘴,把苦涩的药片和温水一起灌了进来。我难受地挣扎,呛得直咳嗽。“别动。
”他按住我,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烧得迷迷糊糊,
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我好像看见他坐在我的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朝朝……”一个模糊的音节,从他唇边溢出。
带着无尽的怀念和痛楚。“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她一点呢?”我听不清后面的话,
只觉得那个名字“朝朝”,像一把钥匙,在我混乱的记忆里转动了一下。第二天我醒来时,
烧已经退了。陆哲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神情疲惫。他似乎守了我一夜。
察觉到我的动静,他立刻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存瞬间消散,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醒了?”我点点头。“别以为我是在关心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家里,晦气。”我的心脏被这句话刺得缩了一下。是啊,
我怎么会妄想,他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关心。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叫林朝的白月光。
而我,只是一个沾了她光的,卑微的替代品。他大概是觉得无聊,又或者是想折磨我。
他突然开口,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她小时候很调皮,我们一起学钢琴,她总是不好好练,
偷偷把老师教的曲子改成我们自己的调调。”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她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他看着窗外,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她那么耀眼,像太阳一样,所有人都喜欢她。”他说着,忽然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的笑意消失殆尽,只剩下刻骨的嘲讽。“你听得懂吗?
”“像你这种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太阳。”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当然不懂。可为什么,他说的那个调皮的女孩,那个偷偷改曲子的秘密,
我却觉得那么熟悉?熟悉到……就像是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3陆哲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那张常年冰封的脸上,竟然透出几分柔和,
甚至是……雀跃。他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我,接起了电话。“晚晚。”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你什么时候回来?”“好,我等你。所有的一切,
我都给你准备最好的。”“嗯,我等你。”他挂了电话,站在窗边,很久都没有动。
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
而不是那个对我颐指气使,冷酷无情的陆哲。我站在他身后,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笑话。
晚晚,是林晚吗?那个在我混乱记忆里,笑着说要抢走陆哲哥哥的女孩。是我的……妹妹?
陆哲转过身,看到了我。他脸上的柔情瞬间褪去,像是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偷听我打电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厌恶。“我没有。
”我小声地辩解。他根本不信,一步步向我逼近。“安念,我警告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个替身,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妄想。”“晚晚要回来了,你最好安分一点,
不然……”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心寒。他的情绪很差,
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出风口。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正在擦拭的一个小木马上。那是我前几天在别墅的旧物间里找到的,
上面落满了灰,一条腿也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很亲切。
这几天,我一有空就偷偷把它拿出来,擦干净灰尘,还用胶水把那条断腿粘好了。
“谁让你动这个的?”陆哲的声音陡然拔高,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了木马。
“我……我只是看它坏了……”“你配碰它吗?”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这是朝朝最喜欢的东西!你把它弄脏了!”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举起手,
狠狠地将那个小木马砸向了墙壁。“啪”的一声脆响。刚刚被我粘好的木马,瞬间四分五裂。
碎掉的木片,像锋利的刀,割在我的心上。脑海里的那片火光,又一次燃烧起来。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是林晚。她站在火场外,对着被困在里面的我,
露出了一个恶毒的微笑。而陆哲,他冲进火场,抱起的却是没有受伤的林晚。
他从我身边跑过,没有看我一眼。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裤脚,却只抓到一片滚烫的空气。
“陆哲……”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他听到我叫他的名字,
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他指着地上的碎片,对我吼道。
“就像这个木马一样,你就是个破烂货,永远都修不好!”4晚晚回国前夕,
陆哲在别墅里办了一场派对。来的都是他圈子里的朋友。他们都知道我的存在。
一个长得像林朝的替身。一个可以被随意取笑和作弄的玩物。陆哲把我叫到客厅,
当着所有人的面。“去,给张少倒酒。”他靠在沙发里,姿态慵懒,语气轻慢。
那个被称为张少的男人,一脸轻浮地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陆总,
你这个小玩意儿,调教得不错啊。”“还行。”陆哲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是笨了点。
”我端着酒瓶,手有些抖。张少故意把杯子拿得很低,我弯下腰,领口不可避免地向下滑。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和污言秽语。“哟,身材不错嘛。”“陆哲,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一个正牌,一个替身,长得还这么像。”我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目光,
像虫子一样在我身上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咬着牙,把酒倒满。张少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小美人,陪哥哥喝一杯?”他的手油腻腻的,让我觉得恶心。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放开。”我的声音很小,但在嘈杂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张少的脸色变了。“嘿,你个玩意儿还敢给脸不要脸了?”他猛地一用力,把我拽进他怀里。
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扑面而来。我拼命挣扎。“放开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也看着陆哲。
打我的人是张少。但我知道,真正想打我的人,是陆哲。他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张少,
跟一个玩意儿计较什么。”陆哲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她不听话,
打一顿就好了。”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原来,在他眼里,
我连人都不是。只是一个不听话,可以随意打骂的玩意儿。张少得了他的默许,
更加肆无忌惮。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听见没?你主人都发话了。
”“今天你要是把小爷伺候高兴了,就赏你个脸。”我看着陆哲,
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五年的折磨,五年的屈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忽然笑了。
“你让我伺候他?”我问陆哲。他皱了皱眉,似乎不习惯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安念,
别挑战我的耐心。”“如果我不呢?”我一字一句地问。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替身,竟然敢当众反抗。陆哲的脸色,
彻底冷了下来。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杯红酒,从我的头顶,缓缓地浇了下去。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
流过我的脸颊,浸湿了那件他让我穿上的白裙。粘腻,狼狈。“现在,清醒了吗?”他问。
我看着他,眼前的视线被酒液染得一片模糊的红。就像五年前那场大火的颜色。
我终于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火场里绝望的呼救,林晚恶毒的微笑,
还有陆哲抱着她从我身边跑过时,那冷漠的侧脸。原来,我不是安念。我是林朝。
是那个被他心心念念了五年,又被他亲手折磨了五年的,真正的白月光。5林晚回来了。
在万众瞩目之下,风光无限地回国了。陆哲亲自去机场接她,
媒体的闪光灯几乎闪瞎了所有人的眼。报纸头条上,是他小心翼翼地为她开车门的侧脸,
标题是“陆氏总裁情深不悔,白月光时隔五年终回国”。多可笑。他把冒牌货捧在手心,
却把我这个正主,弃如敝履。别墅里,我的东西已经被佣人打包好了。两个行李箱,
装着我这五年里全部的家当。陆哲带着林晚走进别墅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林晚看到我,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亲昵地挽住了陆哲的胳膊,带着一丝宣示主权的意味。
“阿哲,这位是?”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和我记忆中那个恶毒的女孩判若两人。
陆哲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马上要被丢掉的垃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里是一千万,拿着钱,滚。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和晚晚面前。”林晚依偎在他身边,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怜悯地看着我。“姐姐,你别怪阿哲,他也是为了我好。
”她竟然还叫我姐姐。我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心虚。她在怕什么?怕我揭穿她吗?我笑了笑,
伸手拿起了那张支票。“一千万?”我把支票凑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数字。
“陆总真是大方。”“我这五年的青春,在你这里,就值一千万。”陆哲的眉头皱了起来。
“安念,别得寸进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林晚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阿哲,
别这样,她也怪可怜的。”她转向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这位小姐,
我知道你可能对阿哲有些感情,但他心里只有我姐姐。你长得再像,也不是她。”“哦?
是吗?”我玩味地看着她,“你好像很了解你姐姐?”林晚的表情僵了一下。
“我……我当然了解。”“那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左边肩膀上,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林晚的脸色瞬间白了。陆哲的目光也陡然锐利起来,射向林晚。这件事,
是他和林朝之间的小秘密。林晚慌乱地低下头,
小声说:“我……我当然知道……”“那你敢不敢,现在就脱下衣服,让陆总看看?
”我步步紧逼。“安念!你闹够了没有!”陆哲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
拖向门口。“给我滚出去!”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我没有挣扎,
任由他把我推出门外。行李箱被他一脚踹了出来,倒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
别墅的大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隔着门板,
我还能听到林晚娇滴滴的安慰声。“阿哲,你别生气了,
为了那种人不值得……”我站在门外,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慢慢地直起身。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叔吗?是我。”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激动的声音。“大小姐!
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我还活着。”我看着手里的支票,冷冷地笑了,“而且,
我准备回来了。”陆哲,林晚。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五年,
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游戏,现在才上演。6王叔是我外公生前最信任的助理。
五年前那场大火后,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林家旁支趁机夺走了我父母留下的公司。而我,
被陆哲带走,失去了所有记忆。王叔一直在暗中调查我的下落。当我拿着陆哲给的一千万,
出现在他面前时,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激动得老泪纵横。“大小姐,你受苦了。
”我摇了摇头。“王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把那张支票拍在桌上。“用这笔钱,帮我买入‘风驰集团’的股份。”风驰集团,
正是陆哲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王叔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大小姐,
你是想……”“釜底抽薪。”我看着窗外陆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大楼,眼神冰冷。
“他不是觉得我只值一千万吗?”“我就用这一千万,撬动他的整个商业帝国。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彻底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我没有再用“安念”这个名字。
我重新做回了林朝。我剪掉了那头为了模仿“白月光”而留的长发,换上了干练的职业装。
我不再画那种楚楚可怜的淡妆,而是用最凌厉的妆容,武装起我所有的脆弱。
我翻阅着王叔找来的,关于陆氏集团的所有资料。这五年的替身生涯,并非毫无用处。
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陆哲。我知道他的野心,他的软肋,他商业布局上的每一个漏洞。
王叔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悄无声地帮我收购风驰集团的散股。很快,
我成了风驰集团除董事长之外,最大的个人股东。而这一切,陆哲和林晚都一无所知。
他们正沉浸在即将订婚的喜悦里。订婚宴的请柬,甚至通过商业渠道,送到了风驰集团。
上面烫金的字,刺痛了我的眼。新郎:陆哲。新娘:林晚。他们偷走了我的人生,我的爱人,
现在,还要用一场盛大的典礼,来向全世界宣告他们的“幸福”。我捏着那张请柬,
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风驰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李董看着我。“林小姐,
你真的决定要亲自去?”“当然。”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这么精彩的戏,
怎么能没有观众呢?”“更何况,我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订婚宴当天,
我以风驰集团最大股东代表的身份,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门口的迎宾看到我,愣了一下。
“这位小姐,请问您是……”他大概是觉得我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递上请柬。
“风驰集团,林朝。”迎宾看到请柬上的名字和title,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林董,您好您好,里面请。”我走进宴会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曾经在陆哲别墅里嘲笑过我,羞辱过我的人,此刻都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认不出我了。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信,那个卑微的替身安念,会摇身一变,
成为陆哲最大对家的股东。我看到了人群中的陆哲和林晚。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宛如一对璧人。陆哲也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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