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穿成路人甲,身边竟都是大佬》,是作者木棉花使者的小说,主角为田淼田小石。本书精彩片段:「穿书 重生 有马甲 不虐,虐不了一点」
农学博士田淼穿越古代种田三年,刚解决温饱,隔壁便搬来遭抄家的官宦少爷谢一舟。她骤惊——自己竟是穿书,对方是未来权倾天下的冷血宰相,而她只是无名路人甲。
田淼本想远离剧情、安稳种田,却屡屡忍不住出手:喂饱谢一舟的家人,治好他父亲的病,甚至无意间助推了他的仕途。谢一舟对这矛盾又有点“神经”的农女愈发探究,目光渐染占有欲。
此时,憨厚老实、看似只懂乡野生计的大哥田大石(田垚)也悄然卷入风波。没人知晓,这位总默默护着弟妹的兄长,实则也是一位身披马甲的大佬.....
随着原著女主们接连登场,田垚陷入抉择:是继续守着田园安稳度日,还是携手谢一舟这匹孤狼共闯前程?而大哥田垚的真实身份与目的,又将为这场命运纠葛添上怎样的变数?
《穿成路人甲,身边竟都是大佬(田淼田小石)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穿成路人甲,身边竟都是大佬田淼田小石》精彩片段
“嗯呐!”
小石用力地点着头,腮帮子被饭菜塞得鼓鼓囊囊,眼里还透着兴奋的光芒。
田淼也扒拉着碗里的杂粮饭,抬了抬眼皮:“展开说说。”
她确实也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
一个空置了几年的破屋突然有了主人,在这平静闭塞的竹溪村,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田小石赶紧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喉咙咕咚一声,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我听村口王二丫他娘说的!
说那家来头可不小,说是在城里犯了事被抄家的大财主!
听说家产全都充公了,不过还好没砍头也没流放,就是…就是那个词叫啥来着?
哦对!
贬为庶民!
给发配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自生自灭!”
抄家?
财主?
贬为庶民?
田淼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她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这设定…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好像在前世现代刷手机时,无意间点开的某本男频小说里的开场....?
没错,田淼前世虽是个农学博士,但业余时间也没少刷短视频、看网文解压,虽然大多是看完就忘,只顾一时爽快,但年轻人流行的那一套,她可没落下。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这荒谬的既视感抛开。
她穿来三年了,只知道这是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架空朝代——晟国,其余的不太了解。
因为竹溪村太闭塞了,信息匮乏得可怜。
天下之大,巧合之事多了去了,也不能就这么对号入座。
“还有呢?”
她故作平静地追问,又夹了一筷子菜。
“嗯…”田小石歪着脑袋努力回想,“还有就是,他们从里正手里把咱家隔壁那破屋子买下来了!
听说花了一两银子钱呢!”
“一两银子?!”
田淼这下真的惊讶了,声音不由提高了一点,又赶紧压下去,“就那屋顶塌了、墙裂得能塞进拳头的破屋子,值一两?”
她心里快速盘算着,这价钱里正确实真黑心了。
田小石嘴里又塞满了饭,含糊不清地附和:“可不是嘛!
大伙儿私下都说,里正不地道,看人家是外来的,又落了难,可着劲坑呢!
姐,你说是不是?”
他没等田淼回答,又继续爆料,“而且哦,来的人可多了!
大一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偷偷数了一下,有六个人呢!
姐,你说那破屋子,怎么住得下那么多人啊?
晚上睡觉不得叠起来?”
六口人?
挤在那摇摇欲坠的破屋里?
田淼的眉头越皱越紧。
破败的房屋、被抄家贬谪的家族、这么多口人…这几个要素叠加在一起,与她记忆中那本《冷相权倾天下》的开篇情节重合度越来越高。
那本书讲的啥来着?
哦对,男主角一家,本来在地方上可算是响当当的大户,有钱有势,标准的土财主加官绅。
结果呢,天上掉下来一口大黑锅,京城主家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倒了血霉,他们这支八竿子才打着的远房亲戚居然也跟着遭了殃!
家产全抄没了,不过还好没抓去坐牢或者流放,但户籍一撸到底,首接变成平头老百姓了。
抄家之后,可不就只能缩回原籍乡下破屋里待着了么。
书里就写男主怎么忍辱负重,一步步往上爬。
哦对了,作者还给他安排了好几个红颜知己,各有各的本事,都帮了他大忙。
但这男主吧…性格真不咋地,人狠话不多,还特特别记仇,所有曾得罪过、轻慢过他的人,最终无一不落得凄惨下场。
就连帮过他的人,他好像也觉得是人家应该做的,利用起来一点也不手软。
典型的龙傲天套路嘛!
最后当然是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权势滔天,美女全收。
田淼当初只是偶然刷到这本书,粗略看了简介和前几章,觉得剧情夸张、男主性格实在不讨喜,便没了耐心细读,大部分都是跳章看的,后面跳到大结局确认了最终走向就弃文了。
如今回想,除了这些大致框架和核心设定,具体的细节、人物名姓,早己模糊不清了。
难道…真的这么巧?
不确定,还是得再看看。
姐弟俩很快扒完了饭,收拾好碗筷。
田淼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着似的,坐立难安。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那股强烈的好奇心。
她从杂物棚里搬出那个平时用来修葺屋顶的木梯,轻手轻脚地架在了两家相隔的那堵加高了的土墙上。
“姐,你要干嘛?”
田小石一看这架势,眼睛瞬间又亮了,贼兮兮地凑过来,声音里全是兴奋。
“小声点!”
田淼瞪他一眼,“我就看看隔壁什么情况。”
“我也要看!
我也要看!”
田小石立刻抱住她的胳膊,像块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田淼无奈,只好叮嘱:“上来可以,不许出声,看一眼就下来,听到没?”
田小石把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于是,两姐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爬上木梯,双手扒着墙头,慢慢地探出半个脑袋,两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向隔壁院子。
映入眼帘的景象,比想象中还要破败荒凉。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有半人高,在午后的微风里无力地摇曳着。
主屋的茅草顶塌陷了接近一半,露出黑黢黢的椽子。
土坯墙壁上裂开好几道狰狞的口子。
两间侧屋更惨,几乎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木框架,歪歪斜斜地立着,随时都会散架的样子。
这房子…简首是个危房中的危房啊!
这…真的能住人?
田淼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平日里她也没仔细打量过这个破院子,原来长这样?
院子里零星散落着几个箱笼和包袱,看起来就是这户新邻居的全部家当,显得格外凄凉破落。
破败的主屋里隐隐约约传来压低的谈话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听着就十分难受的咳嗽。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深色布衣、作管家仆役打扮的老者,微微佝偻着背,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愁苦和茫然,站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似乎想找点什么。
最后,他走到那些行李堆里,翻找出一小包东西和一个陶罐,然后抬头看向那个只剩下几根木头柱子和零星茅草的破棚子——那大概是原来的厨房。
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目光从塌了的屋顶移到长满杂草的灶台,又看了看手里空空的陶罐,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拿着东西转身又回了主屋。
屋里再次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和那令人揪心的咳嗽声。
趴在墙头上的姐弟俩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和一丝同情。
田淼用口型无声地对小石说:“太惨了。”
田小石猛点头,也用口型回道:“比王二丫家被偷了鸡还惨。”
两人又屏息静气地趴了一会儿,但屋里再没什么动静传出来,似乎那一家人陷入了某种无言的困境。
觉得再也看不出什么,而且偷窥别人窘境也并非好事,田淼拉了拉小石的衣袖,两人像两只灵活的猫儿,又悄无声息地爬下了梯子。
把梯子放回原处后,田淼看着小石那依旧兴奋、显然还想继续八卦的脸,蹲下身,认真叮嘱道:“小石头,听姐说。
看看就得了,以后少凑这种热闹。
隔壁这家情况复杂,怕是沾着麻烦。
咱们家日子刚安稳点,记住姐的话,好奇害死猫,咱们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最要紧,少管闲事,知道吗?”
田小石似懂非懂,但见姐姐神色严肃,还是乖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