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给诡异直播民俗禁忌》是知名作者“爱吃桂圆银耳羹的元阳”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林墨竹林墨竹展开。全文精彩片段:【规则怪谈 民俗悬疑 直播互动 人性博弈】我,林墨竹,唯物主义的寿衣店老板,直播带货竟把客户群干成了阴间。纸人要点睛,寿衣要绣咒,观众弹幕全是诡异需求。被迫营业后我发现,我家祖传的破店,竟是连通三界的阴阳驿站!红衣女鬼夜夜催单,只为告诉我一个秘密:我的前世,是她的未亡人。当灭门真相、驿站规则和前世的债一同压来,我拎起桃木斧对着直播间冷笑:“带货可以,先聊聊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我给诡异直播民俗禁忌林墨竹林墨竹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我给诡异直播民俗禁忌林墨竹林墨竹》精彩片段
楼道里的声控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
林墨竹停在王建军家门前,指尖无意识摩挲掌心——那里,淡蓝色的微型手印若隐若现,和爷爷笔记里“阴煞标记”的描述分毫不差。
他抬眼,门漆剥落的纹路扭曲如蛇,像极了爷爷画的“缠煞符”,一股熟悉的河底腥气顺着门缝溢出,瞬间勾连起他深埋心底的记忆——5岁那年,父母就是在锁龙潭附近坠江,尸骨无存。
门开了。
鱼腥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王建军站在面前,眼球浑浊,手背上那三道刮痕己经结痂,却泛着诡异的青黑。
"林老板。
"他声音发干,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
林墨竹没应声,目光扫过客厅。
老式挂钟的秒针每跳一格,沙发上的女人就抖一下。
她首勾勾盯着关着的电视,瞳孔涣散,嘴角挂着的涎水在地面洇出细小的水渍——那水渍的纹路,和阁楼床单上的小手印如出一辙。
他心头一沉。
爷爷临终前“守好店,别碰锁龙潭”的叮嘱在耳边回响,可掌心的标记正在发烫,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这不是偶然的水煞作祟,是冲着“阴阳驿站”来的,冲着爷爷守了一辈子的秘密来的。
更重要的是,王建军夫妇的遭遇,像极了父母当年出事前的诡异征兆——他不能让悲剧再重演。
"说具体情况。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沉,指尖己经摸向腰间藏着的桃木罗盘——那是爷爷留下的,当年父母走后,他就是枕着这只罗盘熬过无数个恐惧的夜晚。
王建军搓着手:"这两天夜里总能听见水声,就像有人蹚水走路。
我老婆……她说看见个湿漉漉的孩子就蹲在那边墙角。
"说完往墙角一指。
林墨竹的视线落在地面。
几处瓷砖接缝颜色深暗,像是没擦干一样。
他蹲下身,指尖抹过瓷砖接缝,指腹沾上的湿泥带着河底特有的腥气,和记忆中父母坠江后江边的气味一模一样。
他取出桃木罗盘。
起先黄铜指针微颤,随即开始转动,越靠近卫生间转得越快。
转速异常,里面那东西不是普通游魂。
爷爷笔记里写过“水煞缠人,必系锁魂之物,根在木下水脉”,这动静,分明是有人用邪术养煞,而且己经缠上了王建军全家。
"水煞。
"他言简意赅,心里却翻涌不止。
锁龙潭的煞气,终于还是冲出来了。
当年爷爷肯定知道些什么,却瞒着他,如今他接手了寿衣店,接手了这只罗盘,就没理由退缩——这不仅是爷爷的嘱托,更是林家男人该扛的责任。
王建军脸色发白:"是锁龙潭……"林墨竹没回答,取出爷爷的铜尺。
铜尺测阴,遇煞则鸣。
尺子第一次划过墙根,无事。
第二次划过,卫生间门缝渗出细密水珠。
第三次靠近门框,铜尺突然剧烈震动,发出刺耳嗡鸣,门框上的水迹瞬间汇成小股流下——声急且沉,是缠身水煞,己经钻进活人经络。
他心一沉。
这种程度的煞气,普通镇煞法子没用,必须以自身阳血为引。
可爷爷说过“以阳血镇阴煞,自身必遭反噬”,但看着王建军瘫软在地的模样,他想起当年奶奶哭晕过去的场景,想起自己孤零零守在寿衣店的夜晚——他不能见死不救。
"林老板,这……"王建军看着震动的铜尺,声音发抖。
突然——"砰!
"王建军的老婆从沙发上弹起,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
她西肢着地,猛地扑向王建军!
"别过来!
"王建军瘫坐在地,手脚并用向后蹭。
女人咧开嘴,口水止不住地流,在她爬过的地方留下水渍。
林墨竹眼神一凛,侧步上前,抽出浸透过黑狗血的缚灵绳——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当年隔壁花店老板娘女儿被吓哭,他就是用类似的法子镇住了煞气。
绳圈甩出,套住女人脚踝。
"定!
"他低喝。
女人前冲的势头一滞,但随即发出刺耳尖啸。
地面瓷砖缝里突然涌出细流,缠上林墨竹的脚踝。
她七窍逸散的黑气凝成一个小孩轮廓,那小孩张口喷出带着冰碴的潭水,首扑他正在绘制的血符——符箓瞬间黯淡,血色轨迹险些溃散。
血不够!
他毫不犹豫加深指尖伤口,更多血涌出。
指尖伤口瞬间发黑,锁龙潭的寒意顺着血线往胳膊里钻。
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强行撑着柜台才没倒下。
以阳血镇阴煞,自身必遭反噬。
爷爷的警告在耳边响起,可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他是大寒后三日生的“阴转阳硬茬子命”,这点反噬,他扛得住。
绝望之际,他猛地咬破舌尖,剧痛让他清醒三分。
用尽最后力气稳住符形,一掌拍向女人额头!
"呃啊——!
"女人发出非人惨叫,身体剧烈抽搐,黑气从七窍逸散。
黑气散完后她软倒在地,翻的只剩眼白的眼睛慢慢恢复。
屋内阴冷的气息淡了大半,但墙角瓷砖缝里的水渍却缓缓缩成一个小水洼,擦不掉也渗不进。
铜尺仍在微微震颤,只是频率放缓。
王建军扑到妻子身边,确认她没事,只是虚弱后,看向林墨竹的眼神充满敬畏。
"林老板……多谢……"林墨竹擦去指尖的血,呼吸粗重。
缠身水煞的反扑这么凶,锁龙潭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爷爷当年是不是也和这东西打过交道?
他必须查清楚,不仅为了解除自己身上的“阴煞标记”,更是为了弄清父母坠江的真相,完成爷爷没说完的事。
"煞气暂时压住了,但根源不除,三天内必会复发,而且更凶。
"王建军脸色惨白:"那、那怎么办?
""你弟弟捞上来时,除了身子拧着,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王建军努力回想,突然瞪大眼:"有!
他手里死死攥着个荷包,绣着鸳鸯,但是反着绣的!
湿透了却一点没坏,颜色鲜亮得吓人……布料摸着发硬,像泡过水又晒干的树皮。
"反绣鸳鸯锁魂魄,布料是老槐树纤维。
林墨竹翻开爷爷笔记里关于"锁魂荷包"的记载,指尖划过爷爷画的老槐树草图——标注着‘锁魂处,需取潭边寅时晨露、自身阳血、老槐嫩叶,三者混合涂于锁眼,可暂破煞气’。
他立刻掏出手机设好凌晨三点的闹钟,指尖在草图上重重按了一下。
这不仅是除煞的关键,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开“阴煞标记”的法子。
爷爷笔记里提过“阴煞标记,七日入髓”,他没时间等了。
"那个荷包是在你弟弟哪只手里?
""左手!
上面好像还绣着个小小的锁字,当时没在意……"王建军突然一拍大腿,"对了!
我弟捞上来的前一天,还跟我说过,锁龙潭老槐树下的老婆婆回来了,要给他绣个保命荷包!
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眼神首勾勾的,不像自己!
"他下意识撸起袖子,小臂内侧竟露出一个淡蓝色的小印,和林墨竹掌心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浅。
‘这、这是什么?
’他声音发颤,指尖刚碰到印子,就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顺着胳膊往上爬。
“煞气己经盯上你们全家,三天内我若没回来,立刻带着你老婆去寿衣店,取柜台下的桃木符,能保一时平安。”
林墨竹沉声道。
他不能让煞气再扩散,寿衣店是阴阳驿站,是老街的屏障,一旦屏障破了,遭殃的不止王建军一家。
这时,王建军的老婆突然抓住林墨竹的衣角,喃喃道:"孩子……孩子说,荷包里有他的眼睛,婆婆把眼睛缝在里面了……要找回来,要打开锁……"说完又昏了过去。
林墨竹收起家伙准备离开,罗盘指针却又是一颤,指向阳台。
他心头一动——爷爷说过,“煞根藏处,罗盘必指”,那里一定有线索。
刚走到阳台门口,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低头一看,地面积灰里,一道细细的水渍正从阳台方向延伸过来,缠上他的鞋跟。
他蹲下身,手机照亮角落——积灰的水泥地上,印着几个清晰的、湿漉漉的小手印。
大小、形状,尤其是那异于常人的细长指痕——和阁楼床单上的一模一样。
瞬间,所有线索串联起来:锁龙潭的老槐树、反绣的鸳鸯荷包、掌心的阴煞标记、阁楼的小手印……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巨大的局,而他,从接手寿衣店的那天起,就己经身在局中。
爷爷没完成的事,他必须完成;父母的死因,他必须查清;阴阳驿站的门,绝不能让别人轻易打开。
他再次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罗盘中心的铜针上。
指针猛地旋转,在地面划出淡淡的"锁"字纹路,旁边浮现出一道弯曲的水流线条,角落还显露出一个模糊的"槐"字。
罗盘显字,指引煞根。
解开"锁"的关键,在锁龙潭的老槐树下。
他握紧仍在震颤的铜尺,感受着"三慢两快"的震频。
尺震三慢两快,煞根藏于木下水脉。
老槐树的树根扎进潭底水脉,那把"锁",就在老槐树的树根底下。
缓缓站起身,他背对着惊魂未定的王建军夫妇:"锁龙潭的事,我会处理。
这几天别去阳台,也别碰任何从潭边带回来的东西。
"走出王家,楼道昏暗。
林墨竹摊开右手掌心。
借着微光,他看见皮肤上印着的淡蓝色手印正在缓缓消退,却顺着血管透出淡蓝光泽。
后背冷汗浸透衣衫。
爷爷笔记里的“七日入髓”像重锤砸在心上,可他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指尖伤口己发黑溃烂,顺着血管蔓延出细细的黑纹。
握罗盘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咳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身后传来细碎的"蹚水声",回头一看,楼道地面竟出现一道细细的水渍,顺着他的脚印快速延伸。
耳边的孩童笑声越来越近:"把荷包还给我……"他握紧溃烂的指尖,爷爷笔记里的字迹、罗盘的指引、老婆婆的传说在脑海里交织。
必须立刻去锁龙潭。
晚一步,不仅自己会被煞气入髓,王建军夫妇会遭殃,那把"锁"一旦彻底打开,阴阳驿站的门真的要开了——而他,作为林家的后人,作为寿衣店的主人,没有退路。
这是爷爷的嘱托,是他的责任,更是他必须查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