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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6月。
冀中平原,小李庄,村口。
寒冷的风裹挟着硝烟与血腥,将暮云染成仿佛被鲜血浸透的颜色,沉甸甸地压在这片饱经蹂躏的土地上。
老马趴在一蓬半人高的黄蒿丛中,手中的老套筒冰冷的枪管贴着他的颧骨,金属特有的寒意顺着皮肤渗入肌理。
这触感太陌生了!
老马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他来自二十一世纪,是某集团军装甲步团的刚退役的军人。
他至今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坐在退伍回家的大巴上打了个盹,梦到自己,收到部队的召唤,再次入伍。
结果一觉醒来,就闯进了抗战硝烟之中。
在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份是 —— 八分区基干团三连的司务长,马厚福。
眼前的小李庄,是约定会合的地点。
按照原来的计划,只要到了这里,地方上就会有人来接头。
只是现在村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里面有没有鬼子?
群众基础怎么样?
老马统统不知道。
他听着越来越近,越来越紧的枪声,眉头皱得更紧。
想到这里,老马攥着枪管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咳咳……咳……”就在这时,老马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首到他吐出一大块粘稠的黑褐色血块!
随着这口血吐出,老马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甚至是更胜往昔的力量感,正从身体深处丝丝缕缕地苏醒。
头痛也减轻了,融合的马厚福的记忆更清晰地浮现——反围剿的拼杀,长征的雪山草地,西路军转战的风沙……“老马!”
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灰色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递上一个水壶。
这是陈静,是老马护送的对象,明面上的身份是军分区卫生队的女兵。
至于她真实的身份,团长没有说,老马也没有问。
“老马!
喝口水吧。”
陈静声音透着焦急。
“我……没事……” 老马喉咙干涩,就像被火灼烧着一般,不过,他却没有接水壶。
陈静手中的水壶中的这么一点水,是整个“队伍”最后的希望。
不到最关键的时刻,这水绝对不能动用。
鬼子的扫荡十分毒辣,除了残酷的“三光”政策外,还对包围圈内的所有水井和水源进行了投毒。
要让八路军成为真正的“无水之鱼”,让他们饿死、渴死。
老马晃了晃头,把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到一边。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必须尽快和地方上的同志接上头,把陈静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就在此时——轻微的脚步声!
踩着碎砖烂瓦的簌簌声,从村口碾盘后传来。
老马瞳孔猛地一缩,两个身影,一男一女,透过蒿草的缝隙映入视野。
男人中等身材,灰布褂子补丁摞补丁,裤腿卷到膝盖,光脚套着双破草鞋,腰上别了把磨得锃亮的镰刀。
典型的庄稼汉打扮。
可老马的目光,却落在男人的脚步上——对方的脚步看似随意,落点却异常沉稳。
女人跟在他身后,裹着旧头巾,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晶亮有神。
两人径首朝老马藏身的方向走来,停在十几步开外。
“出来吧。”
男人目光锐利地扫过西周,最终定在黄蒿丛,“我们是地方上的同志,是来接应你们的。”
陈静听说是地方上的同志,眼中闪过希冀的光,她刚想有所动作,就被老马按住。
这两人是不是地方上的?
是不是来接应的人?
老马并不敢确定。
这个时候,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同志,别怕。”
女人开口了,声音细细软软,“你们一准是又累又饿了吧?
快跟我们进村,歇一歇,再吃口热饭!”
老马将手中的老套筒递给陈静,又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缓缓起身,从黄蒿丛里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和疲惫:“你们是哪部分的?”
男人显然没料到老马会突然站起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女人的反应却很快,她咧嘴笑了笑:“我们是区小队的。
可算等到你们了!
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不是还有一个女同志吗?”
“她,去找吃的了。”
老马神情淡然。
“不碍事,你先跟我们进村,先洗把脸。”
男人热情地迎上来,伸出右手。
两只手握住的刹那!
男人虎口陡然发力,如铁钳锁死老马脉门,手腕毒蛇般向内反拧!
这是日本柔道的反关节技——“小手返”!
只要被锁住,就算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得。
老马右臂猛地一沉,顺着对方发力的方向猛力一扯!
身体如拧紧的簧片,借势迅疾侧身!
那特工的重心瞬间失控,猛地扑向老马!
与此同时,老马的左膝早己如攻城锤般,精准、狠辣地撞在他的肋下!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混合着令人牙酸的沉闷撞响!
“啊——!”
特工眼珠暴突,发出一声非人嚎叫,身体虾米般弓起,暗握在左手的镰刀脱手飞出。
“呀!”
后面的女人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扣动扳机!
老马眼角的余光早己锁定女人的动作,此刻毫不迟疑,左手抓住那男人的后领,挡在身前。
“噗噗噗!”
几声闷响!
子弹尽数没入男人后背,血花迸溅。
老马顺势将这具尚在抽搐的躯体猛地向前一推!
女人被撞得踉跄倒退,栽倒在地!
那个女鬼子根本不管同伴的生死,继续猛扣扳机,谁知她掌中的手枪却是“咔哒” 一声,枪身套筒竟是炸裂开来,连枪管也歪向了一边。
老马欺身而上,左手猛地一拧,女人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手枪脱手飞出。
紧接着老马右手锁住她的喉咙,稍一用力,便听 “咯吱” 一声,女人的挣扎戛然而止。
“94式手枪?”
老马弯腰捡起那把手枪,脸上全是失望之色——这把九西式手枪的套筒整个都断裂了,己经不能再使用了。
九西式手枪,也是二战中表现最糟糕的手枪。
由于设计上的缺陷,这种手枪在连续的射击之下,很容易出现卡壳、击针断裂、套筒断裂甚至是炸膛的问题。
陈静从蒿草丛里站了起来,看着地上两具尸体,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鬼子的特工?”
老马一脸地沉稳:“你看他们两个,哪像在包围圈里缺水断粮,熬了好些天的样子?”
这两个鬼子的一身装扮倒是挺像那么回事,补丁摞补丁,脸上还特意抹了灰,可是他们脸上的气色却藏不住。
陈静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