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佚名佚名)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佚名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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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 更新:2025-11-01 04: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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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是网络作者“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创作的其他,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佚名佚名,详情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文静的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小说《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由实力作家“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1 02:36: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

《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佚名佚名)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二叔带人逼宫那天,所有人都赌她会哭着交出掌家印信佚名佚名》精彩片段

我,凌昭,陈家最没地位的赘婿。自从我那挂名的老婆死后,我就成了个纯粹的闲人,

每天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看戏。而我们陈家最大的那出戏,就是我那位年轻守寡的弟媳,

文静。她长得人畜无害,说话温声细语,每天抱着个汤婆子,不是在打盹,

就是在去打盹的路上。全家上下,从二叔到大舅哥,都觉得她是个摆设,是个面团,

谁都能来捏一把。他们想夺走她手里的掌家大权,想吞掉陈家富可敌国的产业。

我也这么觉得。我眼看着他们设局,眼看着他们威逼利诱,眼看着文静一步步“退让”。

直到那天,二叔的钱庄被查封,大舅哥的船队在码头烂成了木头。他们哭着跪在祠堂外,

而文静,只是慢悠悠地喝完一碗燕窝粥,然后对我说:“姐夫,天冷了,

让人把门口那几块绊脚石搬走吧。”1.寿宴上的茶,比刀子还冷老太君七十大寿。

我们陈家,金陵首富,办一场寿宴,那场面,半个城的官商都得来捧场。

流水席从府门口摆到街尾,唱戏的班子是京城最有名的“凤鸣班”,光是那一车车的贺礼,

就堆满了三个院子。我叫凌昭,是陈家的赘婿。一个死了老婆的赘婿。所以,

这场泼天的富贵,跟我关系不大。我的任务,就是在角落里找张桌子,安安静静地吃菜,

顺便看看戏。今天的戏,尤其精彩。戏台子在院子正中,主角却不是台上咿咿呀呀的角儿。

真正的主角,是我那弟媳,文静。陈家如今实际上的掌权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净的秋香色长裙,没戴什么首饰,就一支碧玉簪子松松地挽着头发。

她就坐在老太君下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给这个敬茶,给那个布菜。看起来,

温顺、柔和,甚至有点……好欺负。我知道,至少有半桌子的人,都这么想。

尤其是坐在她对面的二叔,陈万金。“文静啊,”二叔端着酒杯,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主桌的人都听见,“你看你,一个人操持这么大家业,都清瘦了。这女人家家的,

还是该多歇歇。”这话说的,真是“体贴”。我嘴里嚼着一块东坡肉,差点没笑出声。

翻译一下就是:你一个女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赶紧把管家的权力交出来。

文静眼皮都没抬一下,给老太君夹了一筷子燕菜,声音柔柔的。“二叔说的是。

只是大哥走得早,家里总得有个人看着。等几位弟弟长大了,我也就清闲了。

”她提到了我那死去的便宜大舅子,陈家的长子。她丈夫。二叔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旁边,

我那膀大腰圆的大舅哥,陈万山,瓮声瓮气地开口了。“弟妹这话就不对了。

什么叫等弟弟们长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难道是死人吗?

放着让你一个年轻女人家抛头露面,传出去,我们陈家的脸往哪搁?”陈万山,

我名义上的大舅哥,实际上,他是我老婆的堂兄。一个脑子里塞满肌肉的家伙,

向来是二叔的应声虫。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周围的宾客们都竖起了耳朵,假装喝酒看戏,

实际上,余光就没离开过主桌。这可是豪门大戏的现场直播。我看着文静。她终于抬起了头,

目光在二叔和陈万山脸上一扫而过。那眼神,很平静,像是湖面,没一点波澜。然后,

她笑了。“大伯和二叔说得是。是文静想得不周到。”她站起身,端起茶壶,

亲手给两人面前的茶杯续上水。“这些年,多亏了两位叔伯在外面为陈家奔波。以后,

家里的事,还要更多地仰仗叔伯们费心了。”她这话一说,二叔和陈万山的眼睛里,

都冒出了贪婪的光。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成了”两个字。他们觉得,

文静服软了。一个年轻寡妇,被他们几句话就吓住了。我看到二叔的嘴角,

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说出下一步的计划。比如,

为了“分担”弟妹的辛劳,他愿意暂时接管家族最重要的几家商铺和南边的船运生意。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和文静,严格来说,不算熟。我入赘陈家三年,我老婆,

也就是陈家的大小姐,一年后就病死了。而文静,

是第二年才嫁给当时还是世子的陈家长子的。结果不到半年,她丈夫也意外坠马死了。

我们俩,一个是死了老婆的赘婿,一个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在陈家,都是外人,都是吉祥物。

唯一的区别是,她手里捏着掌家的印信。那是老太君在长子死后,力排众议,亲手交给她的。

这三年来,我见过她三次。一次是她丈夫的葬礼上,她哭得梨花带雨,差点晕过去。

一次是家族年会上,她坐在那里,像个漂亮的瓷娃娃,全程没说一句话。还有一次,

是我不小心路过她的院子,看见她正蹲在池塘边,拿着一根小木棍,一下一下地,

戳一只试图上岸的王八。她戳得很专注,很有耐心。那只王八每次伸出头,

就被她精准地戳回去。来来回回,乐此不疲。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她不是瓷娃娃,她是个磨刀石。谁撞上去,

谁倒霉。果然,二叔刚要开口,文静却先说话了。“说起来,正好今天各位长辈和宾客都在。

”她环视一圈,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这里,有几本账,

一直没弄明白。想请二叔帮忙看看。”来了。我放下了筷子。好戏,才刚刚开场。

2.她递过来的,是合同还是绞索?文静话音一落,全场都静了。

二叔陈万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混迹商场几十年,嗅觉比狗还灵。他本能地觉得,

这里面有坑。但文静的姿态太低了,表情太真诚了,让他没办法拒绝。“哦?什么账,

让你这么为难?”二叔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一副长辈的派头。“拿来我看看。

家里有什么事,你解决不了的,二叔给你兜着。”文静点点头,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很快,丫鬟捧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三本厚厚的账本。青色的封皮,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就是这三本。”文静指着账本,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

“这是我们家和扬州孙家合作的盐运账本。每年,孙家都会从我们这儿调盐,数额巨大。

但是……”她顿了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发现,从三年前开始,账本上记录的出盐量,

和我们实际仓库的出货量,对不上。”“每年,都凭空多出去了三成。

”“嘶——”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盐运!这可是陈家最赚钱的生意之一,

也是最敏感的生意。这里面的利润,大得吓人。也最容易出猫腻。凭空多出去三成?

这要么是有人内外勾结,中饱私囊。要么是……有人在走私。无论是哪一种,

都是能让陈家伤筋动骨的大事。二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死死地盯着那几本账本,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我看得分明,那慌乱之下,更多的是兴奋。这是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只要证明文静管理不善,导致家族产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那他接管家业,就名正言顺了!

“岂有此理!”陈万山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叮当响。“三成!每年三成!这得是多少银子!

弟妹,你当家这几年,就是这么当的?”他指着文静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文静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看起来有些害怕。“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查了很久,

都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她说着,眼圈都红了。“所以,才想请二叔帮忙。二叔经验老道,

肯定能看出问题。”她把账本,往二叔面前推了推。那动作,像是在递一个烫手的山芋。

但在二叔眼里,这就是送上门的把柄,是夺权的钥匙。他几乎没有犹豫,伸手就拿过了账本。

“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生意上的事。这事,交给我了!”他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翻着账本。那架势,好像已经认定,这亏空就是文静造成的。我注意到,

他翻账本的手,有点抖。不是紧张,是激动。“我提议,”二叔合上账本,声音洪亮地宣布,

“从今天起,盐运的生意,由我全权接管!我保证,三个月内,一定把这个窟窿查清楚,

给陈家列祖列宗一个交代!”陈万山立刻附和:“我同意!这种大事,就该男人来办!

”几个跟二叔走得近的族中长老,也纷纷点头。“二老爷说的在理。

”“是该让二老爷费心了。”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文静围在中间。那架势,

仿佛只要老太君一点头,他们就要立刻把文静手里的印信抢过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老太君身上。老太太闭着眼,手里捻着佛珠,像是睡着了。文静咬着嘴唇,

脸色发白,看起来无助极了。她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老太君,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

“好。”她轻声说。“既然二叔愿意为家族分忧,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她竟然……同意了?就这么轻易地,把最肥的一块肉交出去了?我不信。

这女人在池塘边戳王八的耐心,可不是装出来的。果然,她话锋一转。“不过,

丑话说在前面。”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书。“盐运生意关系重大,

既然二叔要全权接管,那我们得立个字据。”“从交接之日起,

盐运的一切盈利、亏损、以及可能出现的任何官非,都由二叔一力承担,与本家再无干系。

直到二叔查明账目,将生意完整交还为止。”她把那份文书,轻轻地放在桌上。“二叔,

你看这样,可好?”二叔看着那份文书,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操作?

这不就是一份责任划分协议吗?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还有点撇清关系的意思。

仿佛在说:这烂摊子给你了,出了事你别找我。但这在二叔看来,更是文静心虚的表现!

她肯定是怕了,怕查出问题自己兜不住,所以急着找人接盘。而他,就是那个自信的接盘侠。

他坚信,只要拿到了盐运的控制权,他就能把里面的窟窿变成自己的金库。“好!就这么办!

”二叔大笔一挥,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万山也跟着按了手印。

文静看着那份签好字的文书,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小心翼翼地把文书收好,叠得整整齐齐,放回袖子里。那动作,

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文书。那是一张网。或者说,

是一根绞索。现在,二叔和陈万山,已经兴高采烈地,把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

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这酒,真甜。这戏,真好看。

3.陈家二叔的“商业奇才”表演寿宴之后,二叔陈万金以雷霆之势,

接管了陈家所有的盐运生意。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自己的心腹,

安插到了各个关键位置。从码头的管事,到账房的先生,全都换成了他的人。那架势,

不像是在查账,倒像是在登基。陈府上下,风向立刻就变了。

以前那些围着文静转的管家下人,现在都跑去二叔的院子里献殷勤了。文静的“静心苑”,

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每天就是养养花,喂喂鱼,或者坐在廊下发呆。

手里的账本和印信不见了,她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连气色都好了几分。有时候,

我远远看着她,都觉得她是不是真的放弃抵抗了。而二叔,则开始了的“商业奇才”表演。

他先是高调宣布,要彻查所谓的“亏空”,把府里的老账房们折腾得鸡飞狗跳。

查了三天三夜,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账目没有问题。所谓的“出入库记录不符”,

是文静一个妇道人家看不懂复杂的流水账,自己算错了。这个结论一出,

二叔的威望瞬间达到了顶峰。人人都说,二老爷一出马,问题就迎刃而解。还是男人懂生意。

之前让一个女人当家,真是胡闹。陈万山更是得意,走到哪都挺着他那个啤酒肚,

说他早就看出来,文静就是个绣花枕头。他们甚至还在家族会议上,公开嘲讽了文静。

文静就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们奚落。那样子,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后,二叔开始大展拳脚。他觉得,以前文静管得太保守了,

白白浪费了盐运这么好的资源。他要干一票大的。他做的第二件事,

是绕开了和陈家合作了几十年的老盐商,搭上了一条来自京城的新线。据说,

新伙伴后台很硬,能拿到更便宜的官盐,而且要多少有多少。唯一的条件是,

得先付一大笔定金。这事在陈家内部,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几个老成持重的族老都觉得,

太冒险了。但二叔力排众议。他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抓住了,

陈家的盐运生意能翻一番。谁反对,谁就是思想僵化,阻碍家族发展。

再加上陈万山这个肉盾在一旁敲边鼓,最后,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二叔从账房支走了一笔巨款,浩浩荡荡地送去了京城。那笔钱,

差不多是陈家盐运生意小半年的流水。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二叔如何创造商业神话。

我也在等。但我等的,是看他什么时候掉进坑里。因为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

顺利得像是有人在背后,给他铺了一条通往悬崖的康庄大道。钱送走后,二叔更得意了。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酒宴,和新搭上的“京城贵人”称兄道弟。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嘴里念叨着“马上就要发财了”。他甚至开始公开场合谈论,等盐运的生意走上正轨,

他就该正式接管整个陈家了。仿佛那个掌家印信,已经是他囊中之物。府里的风气,

也越来越差。二叔的人仗着他得势,个个都趾高气扬。克扣下人月钱,虚报开销,

甚至还有管事在外面打着陈家的旗号放印子钱。整个陈家,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而这一切,

文静都看在眼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局外人,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有一次,我碰到她。她在院子里修剪一盆兰花。

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就这么看着?”她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说:“花开得太盛,

总要剪掉一些旁逸斜出的枝叶,才能活得更久。”我听不懂。但我看到,她剪刀落下的地方,

是一朵开得最艳,但也最招虫的兰花。“咔嚓”一声,花朵应声落地。我的心,

也跟着颤了一下。那天之后,我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是格外地磨人。而我,只需要找一个最好的位置,准备看戏就行了。4.哗啦啦,

那是银子打水漂的声音第一批盐,终于运到了。二叔包下了金陵城最好的酒楼,大宴宾客,

庆祝自己“事业”的开门红。席上,他红光满面,举着酒杯,

唾沫横飞地讲述着自己如何高瞻远瞩,如何搭上了京城的通天关系。好像陈家的百年基业,

都是他一个人打下来的。陈万山在旁边,像个哼哈二将,不停地附和,吹捧。那场面,

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当上皇帝了。然而,乐极生悲这四个字,

简直是为二叔量身定做的。酒宴第二天,坏消息就来了。第一批盐,在运往扬州的途中,

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水匪给劫了。连船带货,沉到了江底。船上的人,倒是没伤着,

就是被吓得不轻。消息传回陈家,二叔当场就懵了。那可是一整船的盐啊!加上定金,

里里外外,损失了好几万两银子。他那张因为宿醉而浮肿的脸,瞬间就白了。

陈万山第一个跳起来,嚷嚷着要报官,要去剿匪。二叔拦住了他。不能报官。

因为他和京城那位“贵人”的交易,走的不是正规渠道。为了避税,

他们走的是一条没人监管的私家航道。这事要是捅出去,劫匪抓不抓得到另说,

他自己先得背一个走私的罪名。所以,这批货,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自认倒霉。“妈的,

算老子点背!”二叔在书房里,一脚踹翻了一张太师椅。“再来!老子就不信了,

这伙水匪还能天天盯着我不成!”他决定赌一把。他找到了那位京城贵人,

又追加了一笔更大的订单。他想用一次更大的买卖,把之前的损失全都赚回来。这一次,

他特意花大价钱,雇了金陵城最有名的“镇远镖局”来押送。镖局的总镖头拍着胸脯保证,

人在货在。结果,货又没了。这次不是水匪。船开到半路,遇上了百年难遇的大风浪。

几艘船,直接被风浪掀翻了,沉得一干二净。连镇远镖局的总镖头,都差点喂了王八。

人是捞回来了,但吓破了胆,连押金都没敢要,连夜就跑路了。这下,二叔的脸,

比锅底还黑。两次。连续两次,血本无归。账房里的流动资金,已经快被他掏空了。

但他已经红了眼。他觉得,这都是运气问题。只要再来一次,他一定能翻本。可是,

他没钱了。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陈家的其他产业上。他开始挪用布庄、茶行、米铺的资金,

全都投进了盐运这个无底洞里。几个管事的看不下去,想去跟文静汇报。结果,

还没走到“静心苑”,就被陈万山带着人给堵了回来,打了一顿,扔出了陈府。杀鸡儆猴。

这一下,再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了。整个陈家,成了二叔一个人的**。而他,

正在把陈家百年的基业,当成筹码,一把一把地往外扔。我每天都能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那不是流水声。那是银子打水漂的声音。府里的开销,开始被削减。先是下人们的月钱,

然后是各房的用度。就连老太君的燕窝,都从一天一盏,变成了一天半盏。人人都怨声载道,

但没人敢当着二叔的面说。因为他现在的脾气,就像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他开始酗酒,

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嘴里骂骂咧咧,一会儿骂老天不开眼,一会儿骂那些水匪风浪,

就是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陈万山也从一开始的摇旗呐喊,变得垂头丧气。

因为二叔不仅挪用了公中的钱,还把他自己的私房钱,也“借”去投了进去。现在,

竹篮打水一场空。短短两个月。仅仅两个月。陈家的盐运,就从一棵摇钱树,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而且,这个窟庸,还在不断地扩大。因为二叔和京城贵人签的,

是长期供货协议。货没了,他还得赔付违约金。利滚利,债滚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有时候会去文静的院子外坐坐。她的院子里,总是很安静。能听到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和外面那个喧嚣、狂躁、充满了铜臭和绝望气息的陈家,

完全是两个世界。她还是那样,每天浇花,喂鱼。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我知道,

这一切,都和她有关。她就是那个坐在蛛网最中心的蜘蛛。不动声色,看着那些飞蛾,

自己一头撞上来。现在,网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就等最后的致命一击了。5.她端来的,

是补药还是毒药?二叔终于撑不住了。京城那位“贵人”派人送来了最后通牒。要么,

立刻赔付所有的违约金,总计三十万两白银。要么,就等着吃官司。而且人家说了,这官司,

要直接打到京城去。三十万两。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直接把二叔给压垮了。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没出门。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十岁。

头发白了一半,眼窝深陷,两眼通红。他没钱了。陈家账面上,也早就空了。

他甚至把自己名下的几处宅子和庄子,都拿去当铺做了死当。凑来的钱,扔进盐运的窟窿里,

连个响都听不到。走投无路之下,他想到了一个人。文静。他知道,文静手里,还有一笔钱。

那是她出嫁时,娘家给的嫁妆。数额不菲。也是她最后的倚仗。那天下午,

他亲自去了“静心苑”。这是他接管盐运生意后,第一次踏进这个院子。据说,他去的时候,

文静正在午睡。他就在院子里,站着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等到文静睡醒了,才被丫鬟请进去。

我没在现场,具体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二叔从静心苑出来的时候,

脸色很难看,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希望。而当天晚上,文静就派人,

给二叔送去了一个匣子。里面,是五万两的银票。这消息一传出来,整个陈家都炸了。

谁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文静会“不计前嫌”,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帮二叔渡过难关。

很多人都说,少夫人真是菩萨心肠,以德报怨。之前二叔那么对她,她还愿意出手相助。

就连陈万山那个夯货,都难得地说了句:“弟妹……人还不错。”他们都觉得,

文静这是在示好,是在服软。是在用这种方式,换取二叔以后不再找她麻烦。他们觉得,

这五万两,是文静的买路钱。但我,总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不像是文静的风格。

她不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她更像是那种,你捅她一刀,她会笑着递给你一把更锋利的刀,

然后告诉你,往哪个位置捅,才能让你死得更快一点。她拿出的这五万两,

绝对不是什么雪中送炭的补药。这他妈就是一碗穿肠的毒药。只是现在,二叔已经饥不择食,

只要是能喝的,他都会一口闷。果然,拿到了这五万两,二叔立刻就派人送去了京城。

但这五万两,对于三十万的窟窿来说,杯水车薪。京城那位“贵人”收了钱,

只说可以宽限几日,但剩下的二十五万,一分都不能少。二叔的希望,再次破灭。

他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整天在府里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钱,钱,钱”。

就在他快要疯了的时候,文静又来了。这次,是她亲自来的。她给二叔,

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她说,她认识一位做钱庄生意的老板,愿意借钱给二叔。

利息也不高,就比市面上高那么一点点。而且,可以拿陈家的产业做抵押。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二叔当时就激动地抓住了文静的手,连声说“好侄媳,

真是我的好侄媳”。他完全没有想过,这里面会有什么问题。他只知道,自己有救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茶。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之前文静只是在旁边挖坑。现在,她不仅挖好了坑,还亲自把二叔推了下去,顺便,

还帮他把土给埋上了。用陈家的产业做抵押,去借钱,来填他自己捅出来的窟窿?

这账是怎么算的?到时候,钱还不上了,被收走的,是整个陈家的产业!而他本人,

签了那份“责任书”,这笔债,名义上,是他一个人的。跟陈家本家,没关系。跟她文静,

更没关系。她只是个“热心”的中间人。这个局,做得太漂亮了。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从寿宴上拿出账本的那一刻起,她就算好了一切。她知道二叔贪婪,知道他自大,

知道他一定会跳进盐运的坑里。她甚至算准了,他会把事情搞砸,会走投无路。最后,

她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送上最后一击。我看着窗外。天,阴下来了。要下雨了。

陈家的天,也要变了。6.最后的疯狂,是压上全部家当二叔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疯了一样扑向了文静介绍的那个“钱庄老板”。那个老板姓黄,长得一脸精明相,

说话客客气气。黄老板表示,看在少夫人的面子上,他非常愿意帮忙。二十五万两,没问题。

三天之内,就能凑齐。利息嘛,好说,月息五分。抵押物,也好说,

就把陈家名下所有的布庄、茶行、米铺,还有城外的几处良田,做个抵押就行。月息五分!

这哪里是比市面上高一点点?这他妈是驴打滚的印子钱!正常的钱庄拆借,月息最多一分半。

这直接翻了三倍还多。这根本不是借钱,这是在抢劫。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

都知道这是个天坑。可二叔,已经不正常了。他被那三十万的债务逼得失去了所有理智。

在他看来,只要能先解决了京城的麻烦,保住小命,利息高点,不算什么。他总觉得,

等他缓过劲来,靠着盐运生意,很快就能把这点利息钱赚回来。他还做着翻本的美梦。

陈万山倒是觉得有点不妥。他那点可怜的脑容量,也感觉到了危险。他拉着二叔,

说:“二叔,这利息也太高了。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二叔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你能拿出二十五万两来吗?

”他指着陈万山的鼻子骂:“要不是你当初跟着瞎起哄,事情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陈万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屁都不敢放一个。于是,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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