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小娇娇又又又跑了(陈姣姣翠蓉)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皇帝的小娇娇又又又跑了(陈姣姣翠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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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好红好红哦
  • 更新:2025-10-31 15: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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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姣姣翠蓉是《皇帝的小娇娇又又又跑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好红好红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这是一部关于追逐与成长,自由与爱情的史诗。讲述了现代独立女性陈姣姣,魂穿成暴君南天佑的妃子后,为反抗禁锢、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想,一次次策划惊天逃亡,最终与皇帝在博弈中相互理解、共同成长,并携手缔造盛世的故事。

《皇帝的小娇娇又又又跑了(陈姣姣翠蓉)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皇帝的小娇娇又又又跑了(陈姣姣翠蓉)》精彩片段

锦瑟殿那晚的诡异对质,并未如陈姣姣预想中那样立刻掀起滔天巨浪。

南天佑在冷冷审视了她片刻,又命随行太监粗略检查了那块地砖后,竟未当场发作,只是丢下一句“看好她”,便拂袖而去。

没有立刻被拖出去治罪,陈姣姣松了口气,但心知这绝不代表安全。

皇帝的眼神太深,像不见底的寒潭,谁也猜不透里面酝酿着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锦瑟殿仿佛被遗忘得更彻底了。

连每日那点馊饭寡粥的供应都时有时无,李嬷嬷和翠蓉的脸色也更加难看,显然是得了上头什么暗示,变着法儿地磋磨她。

“娘娘,今儿御膳房忙,就只剩这些了。”

翠蓉将半个硬得能砸死人的馒头和一碟黑乎乎的咸菜扔在矮几上,声音尖刻,“您就将就着用吧,别挑拣了,还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娇娘娘呢?”

陈姣姣正蹲在窗边,就着天光研究手里几根从破旧家具上拆下来的木条,闻言头也没抬。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一阵阵抽搐,但理智告诉她,这种食物吃下去,只会病得更快。

她没理会翠蓉的挑衅,反而拿起一根木条,对着窗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般低声道:“这榫卯结构倒是标准,可惜朽了。

得找点东西加固,不然下次刮风,这窗户怕是要散架。”

翠蓉见她这副油盐不进、还尽捣鼓些“破烂”的样子,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闷得厉害,啐了一口,扭身走了。

陈姣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沉静。

她不是不怒,只是深知愤怒无用。

当务之急,是活下去,并且要尽快摸清这个世界的规则,找到破局之法。

她从贴身工具箱里拿出微型军刀,开始小心翼翼地削切木条,试图制作几个简单的楔子固定松动的窗棂。

这活儿需要耐心和精准,倒是让她暂时忘记了饥饿和处境,沉浸在手工艺带来的短暂平静中。

她甚至开始评估殿内其他可用的“资源”——那架破锦瑟的木材似乎还不错,某些金属构件或许能拆下来改造工具……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南天佑批阅奏折的朱笔顿了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晚锦瑟殿里的画面——幽绿光芒映照下,那个女人异常镇定的脸,还有她手里那个闻所未闻的奇特工具。

“地基结构……排水系统……”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荒谬!

一个深宫妇人,懂什么土木营造?

可她那眼神……不是疯癫,不是乞求,而是一种近乎狂妄的笃定和……专注?

仿佛在做什么正经八百的研究。

还有她提到的“前朝遗留”、“被人利用”……是无心之言,还是意有所指?

他登基时日尚短,朝中暗流涌动,后宫亦不太平,前朝余孽是否真的在宫中留有暗道,也并非不可能。

“高德忠。”

他唤道。

贴身大太监高德忠立刻躬身近前:“奴才在。”

“锦瑟殿那边,近日如何?”

南天佑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高德忠小心翼翼地回答:“回陛下,按您的吩咐,‘格外关照’着。

陈娘娘……似乎安静得很,没哭没闹,就是……尽折腾殿里那些破旧家伙事儿,昨儿还跟伺候的宫女为了点吃食起了争执。”

“争执?”

南天佑挑眉。

“是,翠蓉那丫头克扣得狠了些,陈娘娘据理力争,口齿伶俐得很,把翠蓉都堵得没话说。”

高德忠斟酌着用词,“看着……不像往日那般逆来顺受了。”

南天佑指尖轻轻敲击着御案。

变了,确实变了。

从里到外,像是换了个人。

难道冷宫真的能把一个人逼到彻底颠覆心性?

还是说,这才是她原本的面目?

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混杂着帝王固有的猜疑,在他心底滋生。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几日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后,后宫花园里百花沾露,新绿吐蕊,倒是难得的好景致。

南天佑处理完政务,心头烦闷,便信步由缰,在御花园中散步解乏。

高德忠领着几个小太监远远跟着,不敢打扰。

行至一处僻静假山附近,隐约听到一阵压抑的争执声。

“……你们欺人太甚!

这分明是我先采到的!”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听着有几分耳熟。

“哼,你采到的就是你的?

这御花园里的东西,都是皇上的!

你一个冷宫废妃身边的低贱宫女,也配用这等新鲜草药?”

另一个声音更加尖厉嚣张。

南天佑脚步一顿,示意身后之人噤声,悄然隐在假山石后。

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宫装的小宫女正被两个衣着光鲜、一看就是得势宫人打扮的嬷嬷堵在角落。

小宫女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沾着泥土的绿色植物,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正是伺候陈姣姣的那个稍微年长些的李嬷嬷。

而对面那两个,南天佑有点印象,似乎是某个宠妃宫里的。

“王嬷嬷,刘嬷嬷,行行好,”李嬷嬷哀求道,“我们娘娘病了好几日,发热不退,御药房不肯给药,我才想来采点蒲公英、车前草应应急……就这一点点,求你们高抬贵手……呸!

冷宫里的人,死了干净!

还浪费什么草药?”

那个被称为王嬷嬷的啐了一口,伸手就要去抢,“拿来吧你!”

李嬷嬷死死护住草药,被推搡得一个趔趄。

就在这时,一个清凌凌的声音插了进来:“住手。”

南天佑目光一凝,看向声音来处。

只见陈姣姣从另一条小径快步走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净到寒酸的旧宫装,脸色因为病弱而显得有些苍白,但背脊挺得笔首。

她几步走到李嬷嬷身前,将她挡在身后,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两个嚣张的嬷嬷。

“两位嬷嬷,宫中规矩,御花园花草虽属皇家,但宫女按需采摘些许寻常草药自用,只要不过分,向来是默许的。

你们无故抢夺,还动手打人,是何道理?”

陈姣姣语气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王嬷嬷和刘嬷嬷显然没料到会撞见陈姣姣,更没料到她敢出头。

愣了一下,王嬷嬷才叉腰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锦瑟殿的废妃娘娘!

怎么,冷宫关久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也敢来管我们的闲事?”

陈姣姣丝毫不惧,反而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她们:“身份?

我即便身在冷宫,名号尚在,仍是陛下亲册的妃嫔。

你们不过是伺候人的奴婢,以下犯上,公然欺凌我宫中之人,按宫规,该当何罪?”

她这话一出,不仅两个嬷嬷愣住了,连躲在假山后的南天佑都微微挑眉。

这女人……竟搬出宫规来了?

而且,这份镇定和口才,与记忆中那个遇事只会哭哭啼啼或撒泼打滚的陈姣姣,判若两人。

刘嬷嬷有些心虚,色厉内荏地嚷道:“你、你少吓唬人!

谁看见我们打人了?

分明是这贱婢自己摔的!”

“是吗?”

陈姣姣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嘲讽,“李嬷嬷脸上的指印还在,需要请宫正司的人来验看吗?

或者,我们首接到陛下面前分说分说?”

听到“陛下”二字,两个嬷嬷脸色瞬间白了。

她们仗着主子得势,欺负一下冷宫的人没问题,但真要闹到宫正司或者御前,她们绝对讨不了好。

陈姣姣将她们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

她声音放缓,却带着最后的警告:“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

这把草药,我们拿走。

若再有下次……”她顿了顿,目光如冷电般扫过两人,“我不介意让锦瑟殿多点动静,想必陛下也会好奇,为何总有人跟一个‘废妃’过不去。”

这话说得含蓄,却足以让两个老油条宫女浮想联翩,联想到那晚陛下突然夜探锦瑟殿的传闻……难道,这位废妃……要复宠了?

王嬷嬷和刘嬷嬷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气势彻底垮了,嗫嚅着不敢再言。

陈姣姣不再看她们,转身从李嬷嬷手中接过那把沾着泥的草药,仔细看了看,低声道:“品相还行,走吧。”

说完,领着犹自后怕、满眼感激的李嬷嬷,从容离去自始至终,没有向假山这边投来一瞥。

南天佑从假山后缓步走出,望着那一主一仆消失在花径尽头的背影,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惊愕,有之。

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场交锋。

那个女人,逻辑清晰,懂得利用规则和心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逼退了刁奴,保全了自己的人,还顺手留下了似是而非的威慑。

探究,更甚。

她刚才那份临危不乱的镇定,那份据理力争的桀骜,还有那份隐藏在苍白病容下的、不容折辱的坚韧……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他心中漾开了圈圈涟漪。

这绝不是他印象中那个空有美貌、头脑简单的陈姣姣。

“高德忠。”

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奴才在。”

“去查查,她病了?”

南天佑的目光依旧望着陈姣姣消失的方向。

“回陛下,奴才刚才听着,似乎是感染了风寒,御药房那边……传朕口谕,”南天佑打断他,语气淡漠,“让御药房按份例给她送些治疗风寒的药材。

另外,锦瑟殿的用度,恢复往常,不必再‘格外关照’了。”

高德忠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分毫,恭敬应道:“嗻。”

皇帝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小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陈姣姣那双清亮、倔强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痴迷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光芒。

陈姣姣……朕倒要看看,你这脱胎换骨的戏码,还能演到几时?

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味,悄然浮上帝王冰冷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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