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
  • 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
  • 分类: 悬疑惊悚
  • 作者:木鱼阿呆
  • 更新:2025-10-30 04: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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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青竹村林凡担任主角的悬疑惊悚,书名:《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凡,青竹村,陈守义的悬疑惊悚,穿越小说《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由网络作家“木鱼阿呆”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0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36: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

《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末班地铁的第十三乘客青竹村林凡》精彩片段

第十三乘客第一章 深夜车厢的异常计数CBD的玻璃幕墙在深夜十一点半时,

早已失去了白日里的璀璨。那些曾反射着蓝天白云的镜面,此刻像被墨汁浸透的宣纸,

将最后一丝来自城市霓虹的微光也吞噬殆尽。

林凡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城市交通流量季度分析报告》,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指节因为长时间敲击键盘而泛着青白。桌角的美式咖啡凉透了,

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蜿蜒而下,

在摊开的采访笔记上晕开一小片墨渍——那是上周采访地铁运维工程师时记下的要点,

“10号线末班列车空载率92%,国贸站至劲松站区间曾因地质问题延误施工”。

作为《都市晚报》的调查记者,这种加班到后半夜的日子早已刻进了林凡的生活节奏。

主编张涛下午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小林,这篇交通报告要是能挖出点深度,

下个月的优秀选题就是你的。”可此刻,

林凡满脑子都是“赶末班地铁”的念头——他家住在城郊的云溪花园,

必须在23:40前赶到国贸站,才能赶上最后一班10号线,否则就得在公司将就一夜。

他快速保存文档,将采访笔记、录音笔塞进双肩包,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深灰色冲锋衣。

编辑部的办公区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最角落的打印机还在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响,

像是困在深夜里的孤魂,执着地吞吐着最后几张废弃的稿件。

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了又灭,光影在墙壁上拉扯出细长的影子,

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跟着。走出报社大楼,晚风吹得冲锋衣下摆猎猎作响。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家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暖黄的灯,

“关东煮”的招牌在玻璃门上氤氲出模糊的光晕。林凡加快脚步,

皮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看了眼手机——23:21,还有19分钟,来得及。国贸地铁站的入口处,

自动售票机的屏幕还亮着,淡蓝色的光映在空无一人的站台上。林凡刷了交通卡,

闸机发出“嘀”的轻响,像是在空旷的空间里投下一颗石子。站台两侧的应急灯昏昏欲睡,

光线勉强勾勒出候车椅的轮廓,公告牌上“末班列车即将进站”的红色提示灯,每闪烁一次,

空气里的寂静就更重一分。隧道深处传来“呜——”的长鸣,那是地铁进站的信号,

带着金属轮轴与铁轨摩擦的刺耳声响,由远及近,震得站台地面微微发麻。

林凡下意识后退半步,看着列车的灯光刺破黑暗,像一条庞大的钢铁巨蛇,缓缓停在面前。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灰尘、冷气与淡淡消毒水的风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车厢里比他预想的要“热闹”些——准确说,是有五个乘客。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米白色职业装的女人,头发挽成整齐的发髻,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

似乎已经睡着,手里还攥着一杯未喝完的珍珠奶茶。

林凡的目光在那杯奶茶上顿了顿——标签上明明印着“珍珠奶茶中杯”,

但透过透明的杯壁,里面只有深褐色的液体,连一颗珍珠的影子都没有,

杯盖边缘还凝结着几滴异常冰冷的水珠,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女人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电子表,林凡无意间扫过,竟发现表盘上的指针正倒着走,

数字从23:41跳到23:40,再跳到23:39,仿佛时间在她身上逆向流淌。

过道中间站着个背着黑色双肩包的学生,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戴着一副黑色耳机,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林凡好奇地多瞥了一眼,却发现那手机屏幕亮着,

却没有任何APP界面,只有一片雪花似的白噪音,不断闪烁着杂乱的光点。

学生的头微微低垂,刘海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车厢角落还靠着一对情侣,男生穿着黑色连帽衫,女生裹着浅粉色围巾,两人头靠在一起,

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但林凡仔细听了半天,

却没听到任何声音——他们的嘴唇像提线木偶一样开合着,动作僵硬得怪异,

男生时不时替女生拢一拢围巾,可那围巾明明已经裹得很紧,

他的手指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林凡找了个靠门的座位坐下,

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和钢笔——这是他做调查记者养成的职业习惯,

总喜欢记录下身边反常的人和事。他先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简易的车厢示意图,

然后开始数人数:自己、米白职业装女人、黑包学生、连帽衫情侣,一共五个人。

他在“5”后面画了个圈,刚要写下“乘客状态:均显疲惫”,

笔尖突然顿住——纸上“5”字的末尾,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细的划痕,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纸上轻轻刮过,边缘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墨迹,

和他采访笔记上的墨渍一模一样。“应该就是这些了吧。”林凡小声嘀咕,

把笔记本塞进背包侧兜,拿出手机刷起了新闻。首页全是明星八卦和双十一促销广告,

他翻了几页就觉得无聊,收起手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列车行驶的“哐当”声,还有那对情侣无声的“对话”,营造出一种诡异的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列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林凡猛地睁开眼。窗外是漆黑的隧道,

壁上的应急灯飞速向后掠过,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像无数个一闪而过的幽灵。

他下意识地再次数人数——这一次,数出了六个。多出的“人”在哪里?

林凡的心脏骤然收紧,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车厢:职业装女人还在“睡”,

奶茶杯纹丝不动,电子表的指针已经倒走到23:30;学生摘下了耳机,

低头盯着手机的白噪音屏幕,手指停止了滑动;情侣依旧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嘴唇不再开合,

只是僵硬地看着前方。他的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像是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贴在皮肤上,

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林凡猛地回头,车厢后部空荡荡的,只有一排深蓝色的座椅,

座椅下方的阴影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轮廓,很高,穿着深色的衣服,但再眨眼,

那轮廓又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肯定是加班太累,出现幻觉了。

”林凡揉了揉眼睛,试图说服自己。可刚要转回头,

眼角余光却瞥见那个职业装女人——她的头依旧靠在玻璃上,但嘴角却向上咧开,

露出一个极其僵硬的笑,像是有人用线拽着她的嘴角。她的眼睛明明闭着,

眼尾却有一道水渍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奶茶杯的杯盖上,发出“嗒”的轻响,

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林凡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强压着恐惧,

再次看向女人的电子表——指针已经停在了23:28,表盘上凝结的水珠,

竟慢慢汇成了一个模糊的“13”字样。列车到站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厢里的死寂。

车门缓缓打开,林凡几乎是逃一样地冲了下去。换乘另一班地铁时,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那道冰冷的目光,可回头望去,只有空荡荡的站台和闪烁的指示灯。

直到回到家,打开客厅的吊灯,暖黄色的光洒满房间,林凡才松了口气。他瘫坐在沙发上,

拿起手机想给女朋友苏晓发消息,

却无意间点开了新闻客户端——一条标题赫然映入眼帘:“昨晚末班10号线乘客失联,

警方已介入调查”。新闻里写着:“10月17日晚23:40左右,

市民王女士32岁乘坐末班10号线国贸站至劲松站区间时失联。其家人称,

最后一次联系王女士时,她在电话中表示‘在地铁上,有点冷’,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此后再无联系。目前,警方已调取地铁站内监控,但监控画面模糊,

了一张王女士的照片——正是那个在地铁上攥着无珍珠奶茶、戴着倒走电子表的职业装女人。

照片里的王女士笑容温和,手腕上的电子表指针正常走着,显示的时间是23:35,

和她失联的时间仅差五分钟。林凡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他盯着屏幕,

的指针、无珍珠的奶茶、僵硬的笑容、纸上的划痕、多出的“第六人”……这些反常的细节,

难道不是幻觉,而是王女士“出事”的预兆?他捡起手机,

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主编张涛的电话。“张主编,我有个线索……关于昨晚10号线的失联案,

可能不是简单的失踪。”第二章 手机反射里的铜铃残影挂了张涛的电话,林凡坐在沙发上,

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张涛让他先搁置手里的交通报告,全力调查王女士的失联案,

“如果能挖出独家新闻,年底的奖金翻倍”。但林凡心里清楚,

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失踪案——昨晚地铁上的异常,绝对和王女士的失联有关,

甚至可能牵扯到更诡异的事情。他起身走到书房,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褪色的木盒。这是外婆去世前留给她的,木盒上刻着淡淡的“青竹”二字,

里面装着一个生锈的小铜铃,铃身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外婆是青竹村人,小时候总跟他说村里的故事,说青竹村有个守墓人,

一辈子守护着村里的祖坟,还说“铜铃能驱邪,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摇一摇”。

可每次林凡追问守墓人的具体故事,外婆就会突然闭嘴,只是反复叮嘱他:“别问,别找,

尤其是别碰末班地铁。”当时林凡只当是老人的迷信,可现在回想起来,

外婆的话像一道冰冷的警告,在他耳边回响。他拿起铜铃,指尖触到铃身的锈迹,

竟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是有生命似的。

“青竹村……守墓人……末班地铁……”林凡喃喃自语,

将铜铃塞进冲锋衣的内兜——不管外婆的话是不是真的,带着它,总能让他多一分安全感。

接下来的白天,林凡几乎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

他在报社的资料库翻找关于“青竹村”和“10号线施工”的旧闻,

却只找到几篇无关痛痒的报道:1987年10号线开工时的新闻通稿,

提到“途经多个村落,

村民积极配合搬迁”;2005年青竹村被列入“城市历史村落保护名录”,

但配图里只有一片荒芜的空地,没有任何村民的身影。

他又在网上搜索“末班地铁10号线 异常事件”,

跳出的全是都市传说帖子:有人说见过穿灰布旧衣的老人在车厢里游荡,

有人说听到过奇怪的哭声,还有人说数人数时总会多一个,但这些帖子都没有配图,

评论区也全是“造谣”“编故事”的质疑。只有一个ID叫“地铁老保安”的用户,

在2020年发过一条帖子:“末班10号线有‘第十三乘客’,勿看其影,勿应其声,

勿久留一室,否则会被拉进‘循环’。”帖子下面没有更多内容,账号也早已注销。

“第十三乘客……循环……”林凡把这几个字记在笔记本上,

和外婆的铜铃、王女士的失联案放在一起。这些碎片化的信息,

似乎都指向一个方向——10号线的末班列车,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22点,林凡提前来到国贸地铁站。他没有立刻进站,

而是在站外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功能饮料和一包巧克力——他需要保持清醒,

应对今晚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便利店的店员是个年轻女孩,看到林凡反复看时间,

笑着问:“先生,等末班地铁啊?最近别坐太晚的车,听说昨晚有人在地铁上失联了。

”“你也知道?”林凡心里一动。“当然啦,我们店员都在说,”女孩压低声音,

“我闺蜜的哥哥是地铁保安,说昨晚10号线的监控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只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雾,特别吓人。”林凡谢过女孩,快步走进地铁站。

站台上依旧空荡荡的,应急灯的光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一个个站立的人。

他找了个角落站着,假装看手机,

实则用眼角余光观察周围的环境——站台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异常,隧道口漆黑一片,

只有远处的信号灯闪烁着红色的光。23:40,末班10号线准时进站。车门打开的瞬间,

林凡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冲锋衣,迈步走了进去。车厢里的乘客和昨晚不同,除了他,

还有四个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闭着眼睛,

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像是在数什么;一个穿碎花裙的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不停地念叨着“回家”;一对年轻夫妻,抱着熟睡的婴儿,脸上满是疲惫。

林凡找了个能看到车厢后部的位置坐下,从背包里掏出手机,调成前置摄像头模式,

然后把手机放在腿上——他不敢直接回头看,只能通过屏幕的反射观察车厢后部的情况。

屏幕里先映出他自己的脸,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熬夜的青黑,然后是对面西装男的侧脸,

再往后,就是空荡荡的车厢后部。列车驶出站台,进入隧道。窗外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

车厢里的温度渐渐下降,林凡能感觉到冲锋衣内兜的铜铃开始微微发烫。他紧握着手机,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一开始,反射里没有任何异常,西装男还在敲击膝盖,

老太太还在念叨,年轻夫妻低头看着婴儿。过了大概五分钟,列车突然颠簸了一下,

车厢里的灯光闪烁了一下。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里的反射突然多了一个身影——车厢后部的座椅旁,站着一个穿灰布旧衣的老人,

身材佝偻,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拐杖顶端缠着几圈褪色的蓝布条,布条下隐约露出一点铜色,

和林凡兜里的铜铃材质相似。林凡的呼吸瞬间停滞。他放大屏幕,试图看清老人的脸,

可反射里的脸始终是一片模糊,像是被浓雾笼罩着,只能看到他干瘪的嘴唇和深陷的眼窝。

老人的脚下没有影子,哪怕车厢顶的白炽灯直直照下来,他的脚下依旧是一片深黑,

像把光都吸进了地底。“叮——”兜里的铜铃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声音很小,

却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西装男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看向车厢后部,

喃喃道:“来了……铜铃响了……”林凡心里一紧,轻声问:“先生,你看到什么了?

”西装男没有看他,只是哆嗦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上是个穿灰布旧衣的老人,手里拄着带铜铃的拐杖,站在一棵老槐树下,

背景里能看到低矮的土坯房。“这是我父亲,”西装男的声音发颤,“他是青竹村的守墓人,

1987年修地铁时失踪了……我找了他三十年,昨晚梦到他说‘在末班地铁上,冷’,

所以我今天特意来等他。”林凡看着照片里的老人,

又看了看手机反射里的身影——两人的衣着、拐杖几乎一模一样。他刚要追问,

车厢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只有应急灯亮着微弱的光。手机屏幕里的身影动了,

他缓缓向西装男走来,拐杖在地板上敲出“笃、笃”的声响,每敲一下,

车厢里的温度就降一分。“别回头!”林凡突然想起网上看到的帖子,急忙拉住西装男。

可西装男像是没听见,猛地回头,眼睛瞪得滚圆,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照片飘落在地。林凡捡起照片,

发现照片背面有一行用钢笔写的小字:“青竹村陈守义,1927-1987,守墓一生,

魂归地铁。”“陈守义……”林凡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他抬头看向车厢后部,应急灯的光线下,那个灰布身影正站在那里,

空洞的目光似乎落在他身上,拐杖顶端的铜铃轻轻晃动着,和他兜里的铜铃产生了某种共鸣,

烫得他皮肤发疼。列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车门缓缓打开。林凡抓起照片,跟着人群冲下车。

站台上的灯光很亮,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厢——那个灰布身影还站在后部,拐杖指向他,

像是在“邀请”他留下。换乘另一班地铁时,林凡总觉得兜里的铜铃在发烫,他掏出来一看,

铃身上的花纹竟变得清晰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他看着照片上的陈守义,

又想起外婆的叮嘱、网上的帖子、王女士的失联案,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陈守义的魂,可能还在10号线的末班列车上,

而王女士的失联,或许和他有关。第三章 浓雾吞噬的循环开端接下来的三天,

林凡没有再坐末班地铁。他每天都早早下班,赶在22点前回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整理收集到的线索。可每晚睡觉时,他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是国贸地铁站的站台,

尽头有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雾,雾里传来“笃、笃”的拐杖声,

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喊他的小名“阿凡”,像外婆的声音,又像陈守义的声音。第四天早上,

张涛把林凡叫到办公室,扔给他一叠资料:“王女士的家人来报社闹了,说我们不作为,

你必须尽快拿出线索。”资料里有王女士的详细信息:某公司财务主管,性格开朗,

没有仇家,失踪前没有任何异常。

还有警方的初步调查结果:王女士的手机最后定位在10号线国贸站至劲松站区间,

之后信号消失;监控画面在23:42至23:45之间,出现了一片白色浓雾,

什么都看不清。“浓雾……”林凡想起梦里的场景,心里一沉。他知道,

自己躲不过去了——要揭开王女士的失联案,要找到陈守义的真相,

必须再坐一次末班10号线。晚上23点,林凡再次来到国贸地铁站。

他比上次多带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型录音笔,挂在领口,打开了录音功能。

站台上依旧空无一人,应急灯的光比前几天更暗了些,墙壁上似乎多了几道细小的裂纹,

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过。23:40,末班10号线进站。林凡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车厢里的乘客很少,只有他和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保安大概三十多岁,身材高大,

肩膀很宽,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额头延伸到眼角,看起来很严肃。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背包,低着头,手指在背包带上反复缠绕,像是在紧张。

林凡找了个离保安不远的位置坐下,掏出手机,继续用前置摄像头观察车厢后部。一开始,

反射里只有他和保安的身影,没有任何异常。列车驶出站台,进入隧道,

车厢里的温度开始下降,兜里的铜铃又开始发烫。“你也在‘找’东西?”保安突然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林凡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保安:“你什么意思?”“别装了,

”保安冷笑一声,“看你手里的手机,看你总往车厢后部瞟,你和我一样,

都是来查‘那个东西’的吧?”“你也知道?”林凡心里一震。“我以前是这地铁的保安,

”保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去年冬天,我值夜班时,

看到末班10号线的车厢里有个穿灰布旧衣的老人,手里拄着带铜铃的拐杖。

我以为是流浪汉,就想把他赶下车,结果被他引到了一个废弃的站台,

之后就开始‘循环’——每次死亡后,都会回到上车的时刻。”“循环?

”林凡的心脏猛地一跳,“你是说,像网上帖子里说的那样?”“比帖子里说的更可怕,

”保安压低声音,“违反规则就会死,死了就会重置,我已经被困在这里三个月了,

死了不下二十次。”林凡刚要追问,列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厢里的灯光全部熄灭。

黑暗中,传来“笃、笃”的拐杖声,还有铜铃的轻响。“不好,它来了!”保安拉着林凡,

快步走向车门,“快下车,不然来不及了!”两人冲下车门,站台上的灯光也开始闪烁。

站台尽头,一片浓雾正缓缓向他们蔓延,

雾气里传来沙哑的声音:“阿凡……来……”“别回头!别应声!”保安大喊,

拉着林凡向站台出口跑。可浓雾蔓延的速度太快,转眼间就追上了他们,

冰冷的雾气像藤蔓一样缠住林凡的脚踝,顺着小腿往上爬,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阿凡……外婆在这里……”雾里的声音变成了外婆的声音,带着哭腔,

让林凡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想念外婆,想念小时候外婆抱着他摇铜铃的日子。“外婆?

是你吗?”他忍不住回头,想看看雾里的身影。“别回头!”保安想拉住他,却晚了一步。

林凡的目光穿过浓雾,看到一个穿碎花衣的身影,和外婆去世前常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可那个身影的脸,却是一片模糊,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找到你了……青竹村的孩子……”身影突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抓住了林凡的手腕。

林凡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腕传遍全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他想挣扎,

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意识也开始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身影的手里,

拿着一个和他兜里一模一样的铜铃,铃身上的花纹,正发出微弱的光。

“呜——”熟悉的鸣笛声在耳边响起,林凡猛地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正坐在末班10号线的车厢里,手里还握着手机,

屏幕显示23:45——正是他刚才上车后的时间。穿保安制服的男人坐在他对面,

正警惕地看着他:“你刚才怎么了?突然晕倒了,嘴里还喊着‘外婆’。

”林凡摸了摸兜里的铜铃,烫得厉害,铃身上的花纹比之前更清晰了。他看向站台,

没有浓雾,没有外婆的身影,只有应急灯在闪烁。“我刚才……是不是被雾吞了?”“是,

”保安点了点头,“你应声了,违反了规则,所以被‘它’攻击了,

幸好我及时把你拉了回来,不然你就‘死’了,会重新开始循环。”“循环……真的存在?

”林凡还是不敢相信。保安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翻开给林凡看——上面写满了日期和死亡原因:“2024.7.12,看了它的影子,

窒息而死”“2024.8.5,回应了声音,被冻僵而死”“2024.9.18,

在站台久留,被雾吞噬而死”。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勿应其声尤其是喊你名字的声音;3. 勿久留一室车厢或站台停留不超过5分钟。

”“这是我用命总结出来的规则,”保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你现在已经被卷进循环了,除非找到‘它’的执念,完成救赎,否则永远都出不去。

”林凡看着笔记本上的规则,又摸了摸兜里的铜铃。他想起外婆的话,想起陈守义的照片,

想起王女士的失联案。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必须找到陈守义的执念,

打破循环,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王女士,为了所有可能被卷进来的人。

列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车门缓缓打开。林凡和保安对视一眼,一起走下站台。

站台上的灯光依旧昏暗,远处的隧道口,似乎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正静静地看着他们。

第四章 用血与恐惧堆砌的生存规则循环的日子开始变得漫长而痛苦。

林凡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重置,每次死亡的痛感都真实得可怕,

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他的神经里。

他把保安——后来知道他叫阿杰——总结的三条规则写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加粗,

每天都要反复看几遍,生怕自己忘记。第一次死亡,发生在他进入循环的第三天。那天晚上,

他和阿杰一起坐末班地铁,车厢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

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列车行驶到国贸站至劲松站区间时,

车厢里的温度突然降到了冰点,阿杰低声提醒:“它来了,别乱看。

”林凡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敢抬头。可他的好奇心太强,

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车窗——车窗的反射里,

那个穿灰布旧衣的老人正站在红色连衣裙女人的身后,手里的拐杖轻轻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女人似乎没有察觉,依旧低头看着手机。“别碰它的影子!”阿杰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可已经晚了。林凡的目光和反射里老人的眼睛对上了——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漆黑一片,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瞬间,林凡感觉一股冰冷的力量掐住了他的喉咙,

让他无法呼吸。他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反射里的老人向他走来,

拐杖上的铜铃发出“叮铃”的声响,每响一次,他的意识就模糊一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疼,像是要被掐断一样,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依旧在末班10号线的车厢里,手机显示23:45。阿杰坐在他对面,

脸色凝重:“我提醒过你,别碰它的影子,那是它的‘领域’,看了就会死。

”林凡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虽然没有伤口,但那种窒息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里,

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他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一次死亡:对视幽灵影子,窒息而死。

规则1:勿视其影,绝对遵守。”第二次死亡,是因为“应声”。那是一个雨天的深夜,

林凡独自坐末班地铁。车厢里很安静,只有雨声敲打着车窗的声音。列车行驶到中途时,

他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哭声,从车厢后部传来。“谁在哭?

”林凡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他违反了第二条规则。

车厢里的哭声突然变大,变成了凄厉的尖叫。林凡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要被震聋一样,

他想捂住耳朵,却发现手不听使唤。车厢里的温度骤降,

他看到自己的呼出的白气变成了黑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了。黑暗中,

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到他面前——正是上次他看到的那个女人,

可她的脸已经变得模糊,只剩下一双流着血泪的眼睛。“你为什么要应声?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怨恨,伸出手,指甲像刀子一样,划向林凡的胸口。剧痛传来,

林凡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撕开了一样。他想喊救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的指甲越来越深,最后意识彻底陷入黑暗。醒来时,胸口的痛感还在,

他摸了摸胸口,衣服完好无损,但那种撕裂的疼,却真实得让他浑身发抖。

他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二次死亡:回应奇怪哭声,被厉鬼抓伤而死。规则2:勿应其声,

任何声音都不行。”第三次死亡,是因为“久留”。那天,林凡和阿杰在一个站台下车后,

发现站台的墙壁上有一道裂缝,裂缝里似乎有光。阿杰好奇地想凑近看看,

林凡也跟着停了下来。“别久留!快上车!”阿杰突然反应过来,拉着林凡向列车跑。

可已经晚了——站台尽头的浓雾迅速蔓延过来,将他们包裹在里面。雾气里,

传来无数个声音,有男人的嘶吼,有女人的哭泣,还有孩子的笑声,像是无数个灵魂在挣扎。

林凡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无数只手抓住,向浓雾深处拖去。他想抓住阿杰的手,

却被一股力量分开。浓雾里,他看到陈守义的身影,手里拄着拐杖,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像是在说“你违反了规则”。“不——”林凡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然后被浓雾彻底吞噬,

失去了意识。这次醒来,林凡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他以为自己逃出了循环,可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显示23:45——还是在循环里,

只是重置的地点变了。他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三次死亡:在站台久留超过5分钟,

被浓雾吞噬而死。规则3:勿久留一室,车厢和站台都不行。”三次死亡,

让林凡彻底明白了循环的可怕。他开始严格遵守三条规则:不看任何反射,

包括车窗、手机屏幕、地面的积水;不回应任何奇怪的声音,

哪怕是熟悉的人的声音;列车到站就下车,在站台停留不超过3分钟,然后立刻换乘。

在接下来的循环里,他和阿杰开始分工合作:阿杰负责回忆地铁的结构,

寻找可能的废弃站台;林凡负责整理线索,寻找陈守义的生平信息。他们发现,每次循环,

车厢里的乘客都会变化——有些乘客会“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像是被永远留在了循环里;有些乘客会“新增”,但这些新增的乘客,眼神都很空洞,

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有一次循环,他们遇到了王女士——她还是穿着米白色职业装,

手里攥着无珍珠的奶茶,电子表的指针倒走着。林凡想跟她说话,却被阿杰拦住:“别碰她,

她已经是‘它’的‘傀儡’了,跟她说话会被卷进更深的循环。

”林凡只能远远地看着王女士,看着她僵硬地靠在玻璃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他心里很难过——王女士原本有自己的生活,有家人,却因为误坐了末班地铁,

变成了循环里的傀儡。“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陈守义的执念,”林凡对阿杰说,

“不然会有更多人变成王女士这样。”阿杰点了点头,

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旧地图:“我以前在地铁档案室偷拿的,上面标注了一个废弃的站台,

叫‘青竹村站’,就在国贸站和劲松站之间,可能和陈守义有关。

”林凡看着地图上“青竹村站”的标注,又摸了摸兜里的铜铃。他想起外婆说的青竹村,

想起陈守义的照片,心里有了一个猜测:陈守义的执念,可能就在青竹村站,

在他被活埋的地方。“下一次循环,我们去找青竹村站。”林凡的眼神变得坚定,

“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要去。”阿杰看着他,点了点头:“好,一起去。

不过我们要做好准备,青竹村站可能是‘它’的老巢,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情况都危险。

”列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车门缓缓打开。林凡和阿杰一起走下站台,

站台尽头的浓雾又开始蔓延,但这一次,他们没有逃避——他们知道,要打破循环,

必须走进那片浓雾,走进青竹村站,揭开陈守义的悲情真相。

第五章 盟友与青竹村的古老传说新一轮循环开启时,是凌晨2点。

林凡和阿杰提前来到国贸地铁站,

手里拿着从工地借来的手电筒和洛阳铲——如果青竹村站真的在铁轨下方,

他们需要工具挖掘。林凡还带了外婆的铜铃,他觉得这个铜铃可能和陈守义有关,

或许能起到保护作用。站台上空无一人,应急灯的光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

阿杰靠在墙壁上,手里拿着旧地图,反复确认青竹村站的位置:“根据地图标注,

青竹村站在国贸站往劲松站方向1.5公里处,应该就在这段铁轨的下方。”“你确定吗?

”林凡问,“万一地图标错了呢?”“不会错,”阿杰的眼神很坚定,

“这张地图是1987年地铁施工时的原始地图,我在档案室里偷偷复印的,

上面的标注都是准确的。而且我问过以前的老同事,他说1987年修10号线时,

确实在国贸站附近挖到过一个古老的村落遗址,后来为了赶工期,直接把遗址推平了,

还建了一个废弃的站台用来堆放施工材料。”林凡点了点头,把铜铃从内兜掏出来,

放在手心。铜铃的温度比之前更高了,像是在回应他的期待。“外婆说,

这个铜铃是青竹村的,可能和陈守义有关,或许能帮我们找到青竹村站。”23:40,

末班10号线准时进站。车门打开,林凡和阿杰一起走了进去。车厢里没有其他乘客,

只有陈守义的身影站在车厢后部,灰布旧衣在空无一人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孤单。

他看到林凡手里的铜铃,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然后转身走向车门。“跟上去!

”阿杰拉着林凡,快步跟在陈守义身后。两人冲下车门,身后的车门立刻关闭,

列车像被什么东西拖拽着,瞬间消失在隧道深处。站台上的灯光开始闪烁,

墙壁上的瓷砖渐渐脱落,露出里面的泥土和石块。阿杰用手电筒照向墙壁,

发现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青竹村站”。“找到了!”阿杰兴奋地说,

“这就是青竹村站的入口!”林凡看着墙壁上的字迹,

又看了看陈守义的身影——他正站在墙壁前,用拐杖轻轻敲击着墙面。

墙壁上的石块开始松动,渐渐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通道里飘出淡淡的香灰味,

像是有人在里面烧过纸。“我们进去。”林凡深吸一口气,率先走进通道。通道里很窄,

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墙壁上凝结着水珠,滴落在地面,发出“嗒、嗒”的声响。

通道里的温度很低,林凡能感觉到手心的铜铃越来越烫,铃身上的花纹开始发光,

照亮了前方的路。走了大概十分钟,通道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个废弃的站台——青竹村站。

站台的墙壁上画着古老的壁画,已经褪色,画着一群人围着三块铜铃跳舞,

中间立着一块高大的石碑,石碑上的字迹模糊不清。站台地面铺着的铁轨早已锈迹斑斑,

缝隙里钻出的杂草带着深绿色的潮气,踩上去发出“咯吱”的脆响。

“这就是青竹村站……”阿杰的声音里带着震惊,“比我想象的更古老。

”林凡的目光被壁画吸引——壁画上的铜铃,和他手里的铜铃一模一样,

铃身上的花纹也完全相同。“外婆的铜铃,应该就是壁画上的铜铃之一。”他说,

“陈守义的拐杖上也有一个,说明这两个铜铃,都和青竹村有关。

”陈守义的身影走到石碑前,停下脚步,用拐杖指了指石碑。林凡和阿杰走过去,

发现石碑上的字迹虽然模糊,

但能辨认出几个字:“青竹村……守墓人……陈……铜铃……”“陈守义!”林凡心里一震,

“这石碑是为陈守义立的?”阿杰蹲下身,用手拂去石碑上的灰尘:“看起来像是,

不过石碑被砸过,很多字都看不清了。”就在这时,站台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林凡和阿杰回头,看到站台入口处站着一个穿碎花衣的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正是林凡在雾里看到的“外婆”的身影。

“你们终于来了……”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守义等了你们三十年。”“你是谁?

”林凡警惕地问。“我是青竹村的村民,”老太太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1987年,

施工队推平村子时,我和守义一起被活埋了。守义的执念太深,形成了这个循环,

就是为了找两个东西——一个是他的尸骨,一个是青竹村的铜铃。”“铜铃?

”林凡举起手里的铜铃,“你是说这个?”“是,”老太太点了点头,“青竹村有三个铜铃,

是守墓人的传家宝,能安抚村民的灵魂。1987年,守义把一个铜铃给了你的外婆,

让她带出村,保护起来;一个铜铃挂在他的拐杖上,跟着他一起被活埋;还有一个铜铃,

被施工队的人拿走了,藏在了恒通建筑公司的地下室里。”林凡和阿杰对视一眼,

终于明白了陈守义的执念——他不是要杀人,而是要找回三个铜铃,找到自己的尸骨,

让青竹村村民的灵魂得到安抚。“守义的尸骨在哪里?”阿杰问。

“就在这个站台的铁轨下方,”老太太指向站台中间的铁轨,“施工队把他活埋后,

就在上面铺了铁轨,掩盖真相。你们要找到他的尸骨,把三个铜铃放在他的尸骨旁,

举行安抚仪式,才能打破循环。”老太太的身影越来越透明,像是随时会消失。

“我能帮你们的就这么多,”她说,“剩下的,要靠你们自己了。记住,

恒通建筑公司的副总张建军,就是当年负责活埋守义的人,他知道第三个铜铃的下落。

”说完,老太太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空气中。站台的灯光也随之熄灭,只剩下林凡手里的铜铃,

发出微弱的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凡问。“先找陈守义的尸骨,

”阿杰的眼神很坚定,“然后去找张建军,要回第三个铜铃。只有这样,才能打破循环。

”林凡点了点头,握紧手里的铜铃。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危险,

但他没有退路——他必须完成陈守义的心愿,让青竹村村民的灵魂得到安息,

让这个持续了三十年的循环,彻底结束。

第六章 救人与危机升级的血色警告找到青竹村站的线索后,

林凡和阿杰开始制定计划:先在循环中找到陈守义的尸骨,再想办法联系张建军,

找回第三个铜铃。可计划还没实施,一场意外就打乱了他们的节奏。那是一个雨夜的循环,

林凡和阿杰像往常一样坐末班地铁。车厢里除了他们,

还有一对母女——母亲穿着蓝色的连衣裙,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手里抱着一个小熊玩偶。母女俩看起来很疲惫,

母亲时不时地看时间,眼神里满是焦急。“妈妈,我害怕……”小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里好冷,我想回家。”“乖,别怕,马上就到家了。”母亲拍着小女孩的背,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林凡和阿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担忧——在循环里,

孩子是最脆弱的,很容易成为陈守义的“目标”。阿杰压低声音:“别管她们,遵守规则,

不然我们都会死。”林凡点了点头,

可他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小女孩身上——小女孩的小熊玩偶掉在了地上,她想捡,

却被母亲拦住。“别捡,我们快下车了。”母亲说。列车行驶到中途,

车厢里的温度突然降到了冰点。林凡感觉到手心的铜铃开始发烫,知道陈守义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车厢后部,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陈守义的身影正站在小女孩的身后,

手里的拐杖轻轻搭在小女孩的肩膀上。小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头,

看到了陈守义的身影。“妈妈,那个爷爷好吓人!”小女孩哭着喊道,

伸手想推开陈守义的拐杖。母亲顺着小女孩的手指看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想抱住小女孩,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她被陈守义的力量控制了。

陈守义的身影慢慢向小女孩靠近,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像是在犹豫,

又像是在愤怒。“不要碰她!”林凡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违反规则会死亡,

但他不能看着一个孩子被卷进循环。他站起身,快步走到小女孩身边,挡住了陈守义的去路。

“林凡,别冲动!”阿杰想拉住他,却晚了一步。陈守义的身影停下了动作,他缓缓转过身,

空洞的眼睛盯着林凡。一股强烈的怨念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车厢里的灯光开始剧烈闪烁,

像是随时会熄灭。“你……违反了规则……”陈守义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带着一丝愤怒。“她只是个孩子,”林凡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很坚定,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她。”陈守义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拐杖,向林凡挥来。

阿杰眼疾手快,一把推开林凡,自己却被拐杖击中了肩膀。“咔嚓”一声,

阿杰的肩膀传来骨裂的声音,他疼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阿杰!”林凡大喊,想去扶他。

“别管我,快带她们走!”阿杰忍着疼,指着车门,“列车要到站了,快下车!

”林凡看了一眼陈守义,他的身影似乎有些犹豫。林凡趁机抱起小女孩,拉着母亲,

快步向车门跑。列车正好到站,车门缓缓打开,三人冲下站台。阿杰也挣扎着爬起来,

跟在他们身后跑了出来。站台上的灯光很亮,可他们能感觉到,陈守义的怨念并没有消失,

反而越来越近。“快,跟我来!”阿杰拉着他们,向站台出口跑。他以前是地铁保安,

熟悉站台的结构,知道一条通往地面的捷径。四人跑过长长的通道,终于来到地面。

雨夜的空气很清新,带着泥土的气息。母亲抱着小女孩,

对着林凡和阿杰连连道谢:“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女儿可能就……”“不用谢,

”林凡摇了摇头,“你们以后别坐末班地铁了,太危险。”母亲点了点头,

抱着小女孩快步离开了。林凡看着她们的背影,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不是循环里的23:45,而是00:15,

而且时间还在正常流逝。“不好!”阿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们触怒了陈守义,

循环的时间缩短了!”“缩短了?”林凡不解地问。“以前的循环,

时间是从23:40到01:00,我们有90分钟的时间,”阿杰解释说,“可现在,

时间已经到了00:15,而且还在正常流逝。这说明,陈守义的怨念变强了,

他在加快循环的速度,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林凡的心里一沉。他知道,循环时间缩短,

意味着他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他们需要在更短的时间内找到陈守义的尸骨和第三个铜铃,

否则,不仅他们会永远困在循环里,还会有更多人被卷进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凡问。“必须尽快找到陈守义的尸骨,”阿杰的眼神很坚定,

“我已经联系了以前的同事,他答应帮我们,明天凌晨3点,这段铁轨会暂停运行,

给我们40分钟的时间挖掘。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必须成功。”林凡点了点头,

摸了摸手心的铜铃。铜铃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他知道,

接下来的40分钟,会是决定生死的关键——他们必须找到陈守义的尸骨,否则,

一切都将白费。雨夜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林凡和阿杰站在路边,

看着远处的地铁站,心里都很清楚:这场与循环的较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他们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第七章 幽灵站台与记忆褶皱里的青竹村凌晨2点50分,

国贸地铁站的站台一片寂静。林凡和阿杰穿着借来的反光背心,

手里拿着洛阳铲、手电筒和施工日志,站在站台边缘,等待着铁轨暂停运行的信号。

王女士也来了,她抱着一个白色的布包,

里面装着一束白菊和一块小小的木牌——木牌上刻着“青竹村守墓人陈守义之位”,

是她连夜找人做的。“你们真的要下去吗?”王女士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铁轨下面太危险了,而且只有40分钟,时间根本不够。”“够不够都要试,

”林凡的眼神很坚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是陈守义唯一的机会。

”阿杰看了一眼手表,2点58分:“快了,我的同事说3点整会给信号。”3点整,

站台上方的信号灯从红色变成了黄色,这是铁轨暂停运行的信号。阿杰拉着林凡,

快速爬下站台,跳到铁轨上。铁轨上的碎石硌得脚生疼,林凡打开手电筒,

光柱照亮了前方的路——铁轨延伸向黑暗的隧道,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

“根据施工日志,陈守义的尸骨就在前面100米处,”阿杰指着前方,“我们快去找。

”两人快步向前走,手电筒的光柱在铁轨上扫过。走到100米处时,

林凡的手电筒照到了一块与众不同的铁轨——这块铁轨的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

像是被反复碾压过,铁轨下方的泥土也比其他地方更松软。“就是这里了!”阿杰蹲下身,

用洛阳铲开始挖掘。洛阳铲刚插下去没多久,就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阿杰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放慢了挖掘的速度,

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泥土清理掉——一根生锈的铁锹尖渐渐露出了轮廓,

铁锹尖上还缠着几块灰布碎片,和陈守义身上穿的旧衣一模一样。

“是他的……”林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蹲下身,用手拂去泥土,

更多的东西露了出来:一根完整的骸骨,手指骨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墓碑碎片,

碎片上刻着“陈”字,和青竹村站石碑上的字迹一模一样。骸骨的胸口位置,

插着那根生锈的铁锹尖,正是林凡在记忆空间里看到的致命伤。

“找到了……我们找到他了……”王女士的声音从站台上传来,带着哭腔。

她把白菊和木牌扔下来,林凡捡起木牌,放在骸骨旁边,轻声说:“陈守义,

我们来接你回家了。”就在这时,周围的温度突然下降,隧道深处传来“笃、笃”的拐杖声。

林凡和阿杰抬头,看到陈守义的身影正从黑暗中走来,

灰布旧衣在空荡的隧道里显得格外孤单。他走到骸骨旁边,蹲下身,

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泪水滑落。“守义爷爷,”林凡鼓起勇气,轻声说,

“我们知道你的执念,我们会帮你找回第三个铜铃,让青竹村村民的灵魂得到安息。

”陈守义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骸骨旁的木牌。就在这时,

林凡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他仿佛看到了1987年的青竹村:低矮的土坯房,村口的老槐树,

还有陈守义年轻的身影,正拿着铁锹,在墓地旁除草。“这是……陈守义的记忆空间?

”阿杰的声音里带着震惊。林凡点了点头,他能看到更多的画面:施工队开进青竹村,

推土机推平了土坯房,陈守义挡在墓地前,和施工队的人争吵;张建军拿着铁锹,

把陈守义推倒在地,然后指挥工人把他活埋;陈守义的拐杖掉在地上,

铜铃发出“叮铃”的声响,像是在求救。这些画面真实得让人心疼,林凡的眼眶忍不住红了。

他终于明白,陈守义不是怨灵,他只是一个想守护自己家园的老人,

一个被遗忘了三十年的守墓人。“我们该走了,时间快到了。”阿杰拉了拉林凡的胳膊。

他看了一眼手表,3点35分,还有5分钟,地铁就要恢复运行了。林凡点了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陈守义的身影。他似乎在向林凡道谢,然后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两人快速清理了挖掘的痕迹,爬回站台,和王女士一起向出口跑。刚跑出地铁站,

就听到身后传来列车的轰鸣声——地铁恢复运行了。三人站在路边,

看着地铁的灯光消失在隧道里,心里都松了口气。“我们现在要去找张建军,”林凡说,

“要回第三个铜铃。”王女士点了点头:“我知道张建军的家,他住在城东的高档小区里,

我以前和他有过工作往来。”三人坐上出租车,向张建军的家赶去。出租车里很安静,

林凡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充满了期待——只要找到第三个铜铃,举行安抚仪式,

这个持续了三十年的循环,就能彻底结束了。

第八章 施工日志里的血色墨迹与迟到的忏悔凌晨4点,城东的“御景园”小区一片寂静。

林凡、阿杰和王女士站在小区门口,看着张建军家所在的12号楼——顶层的窗户还亮着灯,

显然张建军还没睡。“我们怎么进去?”阿杰问。小区的保安看得很严,

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去。王女士从包里掏出一张门禁卡:“这是我以前和张建军合作时,

他给我的临时门禁卡,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她走到小区门口,把门禁卡插进读卡器,

“嘀”的一声,门开了——门禁卡还能用。三人快步走进小区,来到12号楼楼下。

电梯里的灯光很亮,映得三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电梯停在顶层,门打开,

张建军家的防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哭声。“有人在哭?”林凡心里一沉。

三人轻轻推开门,走进客厅。客厅里的灯亮着,张建军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

脸上满是泪水。照片上是一个穿灰布旧衣的老人,手里拄着带铜铃的拐杖,正是陈守义。

“你们来了……”张建军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疲惫和愧疚,

“我知道你们会来的,我等你们很久了。”“你知道我们会来?”林凡有些意外。

“我梦到守义了,”张建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问我,为什么要埋了他,

为什么要毁了青竹村。我每天都做这个梦,做了三十年,我快要受不了了。”他站起身,

从书房里拿出一个铁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铜铃——和林凡手里的铜铃一模一样,

铃身上刻着古老的花纹。“这就是第三个铜铃,”张建军把铜铃递给林凡,“1987年,

我把守义活埋后,从他的拐杖上拆下来的。我以为把它藏起来,就能心安理得,可我错了,

我每天都在忏悔,每天都在害怕。”林凡接过铜铃,三个铜铃终于聚齐了。

他把三个铜铃放在一起,铜铃突然发出微弱的光,像是在回应彼此。“能告诉我,

1987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林凡问。他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陈守义为什么会被活埋,

想知道青竹村为什么会被推平。张建军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

开始讲述那段尘封的历史:“1987年,我是恒通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

负责10号线青竹村段的施工。当时工期很紧,上面催得厉害,说如果不能按时完工,

整个项目组都要被开除。青竹村正好在地铁线路上,必须拆迁,可村民们不愿意搬,

尤其是守义——他是青竹村的守墓人,说什么都要守住村里的墓地。“我和守义谈了很多次,

给他钱,给他房子,可他都不同意。他说墓地是青竹村的根,是祖宗的安息之地,不能动。

后来,上面给我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三天内清场。我没办法,只能带着施工队,

强行拆了青竹村的房子。“守义挡在墓地前,拿着铁锹,说要和墓地共存亡。

我的手下们急了,就和他打了起来。混乱中,有人用铁锹把他打倒了。我当时鬼迷心窍,

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指挥工人把他活埋在了墓地旁边,

还在上面铺了铁轨,掩盖真相。“后来,我又把青竹村的其他村民赶走,给了他们一笔钱,

让他们不许说出去。我以为这件事会永远被掩盖,可我错了——守义的怨念越来越重,

这三十年来,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他来找我报仇。”张建军的眼泪掉在照片上,

晕开了上面的字迹。“我知道我错了,”他说,“我已经向警方自首了,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只求守义能原谅我,只求青竹村的村民能原谅我。

”林凡看着张建军,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为了工期,为了利益,

张建军毁了陈守义的一生,毁了青竹村的一切。可现在,忏悔已经晚了,

陈守义和青竹村的村民,已经等了三十年。“我们会把你的忏悔告诉陈守义,”林凡说,

“但能不能原谅你,要看他自己。我们现在要去青竹村站,举行安抚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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