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大结局阅读
  • 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大结局阅读
  • 分类: 悬疑惊悚
  • 作者:剑道尘嚣
  • 更新:2025-10-29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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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轮回大道君》,讲述主角苏恒苏阳的甜蜜故事,作者“剑道尘嚣”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过去,现在,未来,唯有证道大罗者方可永恒自在,在这个过程中,万物万灵选择各有不同,有的选择平凡渡过一生几十年,有的选择虎中夺食争抢机缘……

《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轮回大道君(苏恒苏阳)大结局阅读》精彩片段

郭北县的晨光总是慢悠悠的,爬过青石板路,漫过朱漆斑驳的门扉,才懒洋洋地落在苏家小院的篱笆上。

苏老汉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是磨得发亮的老竹根,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眼角的皱纹。

院里,苏母正揉着面团,案板“咚咚”响,混着灶间柴火的噼啪声,是这寻常清晨里最实在的调子。

“阿阳,再使点劲!”

苏母扬声喊了一句。

院角的空地上,十七岁的苏阳赤着膊,一拳砸在老槐树下的青石上。

“砰”的一声闷响,石屑飞溅,青石表面赫然多了个浅坑。

他喘着气,古铜色的胳膊上肌肉线条绷得紧实,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娘,这石头都快被我砸烂了。”

苏阳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等过了年,我去县里的武馆试试,听说馆主看中了能保送进郡城的武院呢。”

苏母笑着摇头:“你这孩子,就知道舞枪弄棒。”

嘴上说着,手里却多捏了个白面馒头,显然是给大儿子留的。

角落里,十二岁的苏恒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根树枝,在泥地上画着什么。

他没像哥哥那样练拳,只是盯着地上的纹路出神,那是昨天看苏阳练拳时,记下的步法轨迹,此刻正被他拆解成一个个更小的圆圈,彼此勾连,竟隐隐有了几分章法。

“小恒,又在瞎画啥?”

苏阳走过来,拍了拍弟弟的背,“跟哥练练?

看你这细胳膊细腿,风一吹就倒。”

苏恒抬头,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哥,你刚才那拳,要是先往左挪半寸,再拧腰,是不是能省点劲?”

他用树枝在地上划了道弧线,“就像这样,借着地劲……”苏阳愣了愣,试着按弟弟说的挪了半步,再出拳时,果然感觉省力不少,拳风却更猛了。

“嘿,你这脑子咋长的?”

他又惊又喜,“我练了半年才找到的感觉,你看一眼就琢磨透了?”

苏母端着馒头出来,正好撞见这幕,笑着叹了口气:“俩小子,一个天生的力气,一个天生的脑子,倒是互补。”

苏恒没接话,只是低头继续画。

他总觉得,很多事情就像这地上的纹路,看着乱,其实藏着规矩。

就像娘揉面,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比例;就像爹修鞋,针脚密了硌脚,疏了不结实,得恰到好处。

苏阳还在练拳,拳头砸在空气中带着呼呼的风声;苏恒蹲在地上,树枝在泥地里勾勒出越来越复杂的图案;苏母在灶间忙碌,炊烟袅袅升起,混着饭菜的香气,漫过篱笆,飘向郭北县的街巷深处。

日头爬到头顶时,苏阳练得满头大汗,正撩起衣角擦脸,院门外就传来一阵清脆的童声,像山涧的泉水叮咚响。

“爹!

娘!

我回来啦!”

苏瑶像只小麻雀似的蹦进门,羊角辫上的红头绳随着她的动作甩来甩去,手里攥着片刚摘的梧桐叶,边缘还沾着点泥土。

她跑到院子中央,先凑到苏母跟前,献宝似的举起叶子:“娘你看,这片叶子好大!

我在巷口跟小胖他们比谁的叶子能吹响,我赢啦!”

苏母笑着拍掉她手上的土:“跑这么快,当心摔着。

手里拿的啥?”

“是张奶奶给的糖人,我咬了一口,给你留着呢。”

苏瑶从兜里掏出个缺了角的孙悟空糖人,递到苏母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巷口来了个画糖人的老爷爷,可厉害了!

用糖稀画啥像啥,有老虎,有凤凰,还有咱们庙里的菩萨呢!”

“哦?

这么厉害?”

苏母咬了一小口糖,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那老爷爷还在吗?

等下让你爹给你钱,再去买个?”

“不用啦,”苏瑶摆摆手,又跑到苏阳身边,仰着脖子看他练拳,“大哥,你刚才那下好厉害!

我在巷口就听见‘砰’的一声,小胖还以为打雷了呢!”

苏阳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小丫头懂啥,这叫力道。”

嘴上这么说,拳头挥得更带劲了。

苏瑶咯咯笑,又溜达到苏恒旁边,看他在地上画圈圈。

“二哥,你画的啥呀?

像蜘蛛网。”

她伸出小脚丫,差点踩到图案上。

“别踩。”

苏恒把她往旁边拉了拉,“这是大哥刚才练拳的步子。”

“哦……”苏瑶似懂非懂,蹲下来用手指戳了戳地上的泥,“对了对了,我刚才回来时,看见李婶在河边洗衣服,说河里最近好多鱼,明天让李叔撒网去呢。

还有还有,王大爷家的鸡下了个双黄蛋,全村都知道了!”

她叽叽喳喳地说,像只停不下来的小百灵,把巷口听来的、路上看见的琐事全倒了出来。

谁家的狗丢了,谁家的菜苗长出来了,甚至连卖豆腐的张叔今天多吆喝了两嗓子,都被她说得津津有味。

苏老汉蹲在门槛上,听着小女儿的声音,嘴角噙着笑,抽旱烟的动作都慢了些。

苏母在灶间忙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里,混着苏瑶的念叨,竟格外让人安心。

苏阳的拳头落在青石上,声音也似乎柔和了些。

苏恒看着妹妹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她嘴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刚才心里莫名升起的一点烦躁,不知不觉就散了。

他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小太阳,又画了个咧嘴笑的小人,像极了眼前的苏瑶。

阳光透过槐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随着风轻轻晃动。

苏恒的房间在西厢房,不大,却收拾得干净。

靠墙摆着一张旧木床,床头堆着几本书,是他从县城书铺淘来的残卷,有讲农事的,也有几本粗浅的算学。

窗棂是父亲亲手做的,雕着简单的花纹,虽然不精致,却打磨得光滑,摸上去带着木头的温润。

此刻,苏恒正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

窗户对着村外的田野,眼下正是夏末,稻穗沉甸甸地弯着腰,风一吹,就掀起一片金浪,簌簌作响。

田埂上的野草长得疯,偶尔有白色的蝴蝶飞过,停在狗尾草上,翅膀扇动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远处,郭北县城的城墙像一条灰黑色的线,横在天际,城门的方向隐约能看见往来的人影,像小蚂蚁似的挪动。

他们住的苏家村,就在县城外几百米的地方,说是村,其实更像个大杂院聚集的聚落。

苏家的小院是父亲苏老汉年轻时一砖一瓦搭起来的,那时父亲刚在县城的武行里闯出名堂,手里有了些积蓄,便选了这块离城近、又靠着田野的地方,盖了这西间瓦房,围了篱笆院。

“爹年轻时,可是郭北县响当当的人物。”

苏恒想起大哥苏阳常说的话。

父亲的功夫不算顶尖,但一身硬气,年轻时帮县里的商户护过镖,也帮乡邻出头打跑过恶霸,提起“苏老拳”,县城里不少人都知道,不是因为多厉害,而是因为他仗义,答应的事一定办到,不该碰的钱一分不沾。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接着是他和大哥说话的声音。

父亲大概是从县城回来了,背上还背着个布包,看形状像是给娘扯的花布。

苏恒的目光又落回田野。

田埂上有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身影特别显眼,是苏瑶。

她刚吃完晚饭,就拉着邻居家的小胖去田埂上抓蛐蛐,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清脆得像风铃。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远处的蝉鸣。

苏恒从床头拿起一本缺了页的算学书,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是他用炭笔写的批注。

他不像大哥那样爱练拳,也不像妹妹那样爱跑闹,总喜欢一个人琢磨些旁人觉得“没用”的事——比如算清楚一亩地能收多少稻子,比如琢磨父亲教的拳路里藏着的发力巧劲,比如看天上的云往哪个方向飘。

“小恒,睡了吗?”

门外传来娘的声音,带着点暖意。

“还没,娘。”

门被轻轻推开,娘端着一碗水走进来,放在窗台上:“天热,喝点水。

你爹带了些县城的点心,等下给你送过来。”

她看了眼苏恒手里的书,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别熬太晚,明天还得跟你爹去田里看看稻子。”

“嗯。”

苏恒点头,看着娘转身出去,脚步轻快,大概是父亲带回来的花布合了她的心意。

窗外的田野渐渐被暮色染成了深蓝色,远处县城的方向亮起了灯火,像撒在黑布上的星子。

苏恒喝了口水,水是凉的,带着井水里的甜。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很普通,像田埂上的野草一样,不起眼,却踏实。

父亲的名声,大哥的拳头,妹妹的笑声,娘的唠叨,还有窗外这片会随季节变换颜色的田野,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也没有什么奇闻异事,可这样的生活他觉得十分满意,十分的好。

他把书放回床头,躺在床上,听着院里父亲和大哥说笑着收拾农具,听着妹妹跑回来的脚步声和娘嗔怪她弄脏了衣服的声音,嘴角不知不觉弯了起来。

夜风吹过窗棂,带着田野里的青草味,很舒服。

苏恒闭上眼睛,觉得这样的夜晚,连梦都会是甜的。

夜色像墨汁一样泼满了郭北县外的黑风山。

寻常山夜该是寂静的,只有虫鸣与风过林梢的声响,可今夜的黑风山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半山腰那座早该被遗忘的兰若寺,此刻竟亮着灯火,不是寻常寺庙的烛火昏黄,而是泛着青黑色的光,从窗棂门缝里渗出来,映得周围的树木都像张牙舞爪的鬼影。

寺庙后院,一棵老槐树的轮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说它是参天大树,却又看不清具体的枝干,仿佛被一层流动的黑雾裹着,偶尔有风吹过,黑雾翻滚,才露出半截虬结的树干,上面布满了深褐色的疙瘩,像无数只攥紧的拳头。

禅房里,十几个和尚正盘膝而坐。

他们穿着灰扑扑的僧袍,袍角却沾着难以洗净的黑渍,脸上没有僧人的平和,反而透着种病态的狂热。

每个人的周身都萦绕着浓郁的黑气,像一条条小蛇,顺着他们的呼吸钻进钻出。

“吽……嘛……呢……叭……咪……吽……”他们口中念着经文,语调却全然不是佛经的庄严,反而阴恻恻的,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

每念完一段,身上的黑气就浓郁一分,原本还能看清的五官渐渐被黑雾吞没,只剩下两团幽绿的光,在黑雾里闪烁不定。

其中一个和尚突然浑身抽搐,黑气猛地从他七窍中喷出,在头顶凝成一个模糊的鬼头形状,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嘶吼。

周围的和尚却视若无睹,依旧闭着眼诵经,只是他们身上的黑气,似乎更兴奋了些,争先恐后地朝着那鬼头涌去,帮它凝聚得更清晰几分。

大殿里,更是诡异。

供桌前没有香炉,没有蒲团,只有一尊通体漆黑的雕像。

雕像有成年人高矮,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出是个人形,双眼的位置嵌着两颗幽蓝的珠子,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的额头——那里刻着一个红色的符文,形状像扭曲的“鬼”字,而那红色并非颜料,竟像鲜活的血,随着禅房里的诵经声微微搏动,仿佛雕像的皮肤下真的有血液在流淌。

雕像前,一个穿着红色僧袍的和尚正跪在蒲团上,背对着殿门。

他的僧袍红得发黑,手里拿着一串骷髅头串成的念珠,每颗骷髅的眼眶里都闪烁着绿光。

“快了……就快了……”红袍和尚喃喃自语,声音又尖又细,像个女人,“三百年了……只要集齐这郭北县的生魂,‘鬼母’就能破印而出……到时候,这青澜大陆,都要染上咱们天鬼宗的荣光……”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脸上没有眉毛,眼睛却大得吓人,瞳孔里倒映着雕像额头跳动的红光。

“那些镇邪司的废物,还在县城里瞎转悠呢……”红袍和尚嗤笑一声,手指划过骷髅念珠,“等他们反应过来,这里早就成了鬼母的祭坛……”禅房里的诵经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黑气从门窗里溢出来,顺着屋檐流下,在地面汇成一条条细小的黑流,朝着大殿的方向涌去,最终被那尊黑色雕像吸收。

雕像额头的红符跳动得更厉害了,连带着两颗蓝眼睛都泛起了红光。

后院的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黑雾里伸出无数条藤蔓般的根须,扎进地里,又猛地拔起,带出一串串惨白的骷髅头,挂在枝头,像结了满树的果子。

黑风山的夜,更沉了。

山下的苏家村,苏家小院早己熄灯。

苏恒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嘴角还带着笑意,大概是梦到了白天在田野里追逐的蝴蝶。

他不知道,几里外的山上,一场足以吞噬整个郭北县的阴谋,正在青黑的灯火与诡异的诵经声中,悄然酝酿。

只有那尊黑色雕像额头的红符,还在无声地跳动,像一颗在黑暗中苏醒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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