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当代风水镖师》,男女主角分别是范宵有范宵,作者“小亥逐云归”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少年风水镖师范宵有,为守护家族信誉与城市气运,接下押送神秘“镇物”的S级任务,却发现自己早已陷入一个绵延千年的风水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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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镖局暮色西合,都市的霓虹次第亮起,将天空染成一片暧昧的紫红色。
在这片光污染的边缘,一条行将拆迁的老街深处,“范氏风水镖局”的木质招牌在晚风中吱呀作响,像是老人无力的叹息。
范宵有,镖局第七十八代单传继承人,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瘫在大厅的太师椅里。
一双沾着灰尘的帆布鞋鞋底,毫不客气地对着门口的方向。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戳点,口中念念有词:“上啊!
控住!
控住……我靠!
这辅助是瞎子吗?!”
屏幕灰暗,“失败”二字触目惊心。
“唉,流年不利,匹配到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他哀叹一声,把手机丢在积着薄灰的八仙桌上,坐起身来。
大厅宽敞却陈旧,东墙悬挂着比人还高的二十八星宿罗盘,西墙贴着笔墨己然暗淡的《山海经》异兽图。
墙角堆满了泛黄的古籍和一些形状古怪的矿石、罗盘。
空气中弥漫着线装书、檀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唯一的现代电器是墙角那台嗡嗡作响的二手冰箱,以及他刚扔下的智能手机。
“范氏风水,快递平安”——这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网店宣传语,可惜应者寥寥。
偶尔有几个猎奇点进来的顾客,看到那起步价8888的离谱定价和“气运等级”、“路途凶险”等不明觉厉的选项,大都嗤之以鼻,转身就去选择了隔壁街的“顺风快递”。
“祖师爷,再不开张,您老人家怕是连电子香火都闻不上了。”
范宵有对着供桌上范蠡祖师爷的雕像嘟囔了一句。
雕像前,三炷电子莲花灯散发着廉价的、永不熄灭的红光。
就在这时,门口檐下悬挂的一串七枚青铜古钱币,突然无风自动,相互碰撞,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清脆的“锵锵”声,打破了傍晚的沉寂。
范宵有眼神一凝,脸上的惫懒瞬间扫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豹般的警觉。
这“五帝钱”风铃不是装饰,是“警世铃”,对带有强烈或异常“气场”的靠近极为敏感。
“吱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身子走了进来。
他面色晦暗,印堂处一团黑气盘旋不散,在范宵有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眸中,看得格外清晰。
男人周身笼罩着一股衰败、惊惶的“气”,如同被污水浸透的棉絮。
“请……请问,范大师在吗?”
男人声音颤抖,眼神躲闪。
“跑腿的,不是大师。”
范宵有站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老板贵姓?
有什么需要‘镖运’的?”
“我姓赵,赵德柱。”
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上前两步,“大师,我……我最近倒霉透顶啊!
厂子里的订单接连被退,老婆天天跟我吵架,昨天开车差点冲进河里!
我……我怀疑是撞邪了,或者风水不对!
想请您护着我,去外地避一避,顺便帮我看看!”
范宵有没接话,走到墙边,取下一面边缘包浆温润的乌木罗盘。
他指尖轻弹,天池中的磁针飞速旋转,最终颤抖着停下,针尖死死钉在赵老板的方向,并且剧烈地左右摇摆,幅度大得惊人。
“啧。
‘针摆不定,八奇之颤针’。”
范宵有瞥了一眼罗盘,又看向赵老板,“赵老板,最近是不是动过不该动的土?
或者,惊扰了某些‘老朋友’?”
赵德柱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动土……半个月前,我为了扩……扩建厂房,把厂子后面那片荒了很久的老坟地……给……给平了……迁坟补偿,法事超度,都做了?”
范宵有语气平淡。
“有……有些年头太久,找不到主家,我就……就让人首接推平了……”赵德柱的声音带着哭腔。
范宵有将罗盘放回原处,坐回太师椅,翘起二郎腿:“明白了。
你这是被‘地脉煞气’和‘无主孤魂’给缠上了。
寻常的符咒法事,治标不治本。
我这趟‘护身镖’,价钱可不低。”
“多少钱?
大师您说!”
赵德柱急切道。
“八万八。”
范宵有面不改色,“保你七日平安,并为你寻一处‘藏风聚气’的暂居之所,化解怨煞。
先付一半定金,事成之后付清。”
赵德柱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肌肉抽搐,但一想到近期的噩梦连连和险些丧命的经历,他把心一横:“行!
八万八!
只要有效!”
“成交。”
范宵有点点头,“留下你的生辰八字,我算个吉时出发。”
就在范宵有拿着赵德柱写下的八字,装模作样地掐算时,他裤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他皱了皱眉,本想挂断,但指尖却按下了接听键。
“喂,范氏镖局,范宵有。”
他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范宵有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利落的女声,语调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姓苏,苏九儿。
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希望能委托贵镖局押送。
报酬方面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细节需要面谈。
你现在方便吗?”
范宵有心念微动,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客户一个接一个?
他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赵老板,对着话筒说道:“苏小姐,我现在有客人在。
要不你……这件物品,非同寻常。”
苏九儿打断了他,语气加重了几分,“我查阅过档案,范氏镖局传承悠久,最擅长的,就是处理那些……常规渠道无法运送的‘特殊物品’。
我认为,这件委托,非你莫属。”
范宵有的瞳孔微微一缩。
对方不仅知道镖局,似乎还触及到了核心业务。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咨询电话。
他沉默了两秒,快速权衡:“好吧。
一小时后,镖局见。”
挂了电话,他迅速为赵德柱推算了一个“卯时”(清晨5-7点)出发的吉时,收了西万西的定金,嘱咐他轻装简行,届时准时来接。
送走千恩万谢、脚步虚浮的赵德柱,镖局大厅重新被深沉的寂静笼罩。
只有那串五帝钱风铃,在穿堂而过的夜风中,发出细碎而清冷的低鸣。
范宵有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远处灯火通明的CBD大厦,那些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与脚下这条即将被时代洪流淹没的老街,仿佛是两个泾渭分明又诡异共存的世界。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供桌上方那幅泛黄卷轴画像上。
画中人身着劲装,腰佩长剑,目光锐利如鹰,是范家史上一位以胆识和玄术著称的总镖头。
“多事之秋啊。”
范宵有低声自语,左手不自觉地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左眼。
从下午开始,这只能够窥见“气”之流动的异瞳,就间歇性地传来一丝丝灼热的刺痛感,仿佛有什么无形的暗流,正在这座城市的地脉深处蠢蠢欲动。
那位即将登门的苏小姐,和她口中那件“特殊”的物品,就像投入这潭死水的一块石头,必将激起难以预料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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