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我的好太细了,细到记得我不吃香菜,会提前把外卖里的香菜挑干净;细到我加班晚了,总能在公司楼下看到他捧着热汤的身影。
我渐渐习惯他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每天和他互道晚安。
直到昨晚,我刷到前男友牵着新女友的视频。
女生的发绳,和我曾经弄丢的那根一模一样。
我骗陈屿说要和闺蜜逛街,揣着钱包躲进了街角的小酒馆。
酒一杯接一杯地灌,模糊的视线里全是和前任的过往。
我手指不受控制地按向那个烂熟于心的前任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陈屿温和的声音。
我猛地愣住,酒意醒了大半。
1.再次睁开眼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陈屿坐在床边,眼底满是红血丝,手里还攥着我昨晚乱扔的手机。
见我醒了,他把温水递过来,声音有些沙哑:“我在你通讯录里,把他的号码换成我的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他,”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那些你们一起走过的路,我没法替你擦掉。
但以后你难过的时候,想找人说话的时候,我希望电话那头,是我。
我可以替他,继续关心你,安慰你。”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认真的眉眼上。
我看着他,突然就失了神。
这一刻,愧疚和一种被珍视的错觉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语中。
那之后的日子,仿佛真的步入了正轨。
我刻意不再去翻看前任的任何消息,努力将注意力全部投向陈屿。
他依旧体贴入微,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会记得我生理期的日子,提前备好红糖姜茶;他会在我项目攻坚时,默默送来宵夜和颈枕。
我几乎要相信,他就是我的救赎。
直到那个周末。
陈屿说晚上要和几个好兄弟聚聚,让我自己先吃饭。
我恰好和闺蜜在他聚餐地点附近的商场逛街,结束得早,想着他大概喝了酒,便买了醒酒药和热饮,打算去接他,给他个惊喜。
那是一家他们常去的私人俱乐部,环境清幽。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他们常用的包间外,门虚掩着,里面喧闹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我正准备推门,却听到了我的名字。
是陈屿其中一个兄弟的大嗓门,带着戏谑:“阿屿,你不会来真的吧?真打算和颜乐结婚?”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血液似乎凝滞了一瞬。
接着,是陈屿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轻嘲和一丝醉意:“开什么玩笑?玩玩得了。
老爷子逼得紧,催着抱孙子,我总得找个人应付一下。
颜乐?挺合适的,省心,好哄,要求也不高。”
“啧,人家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了,上次看你那眼神,啧。”
“死心塌地?”陈屿嗤笑一声:“那是因为她刚被人甩,脆弱得很,谁对她好点她就跟谁走。
这种女人,最好拿捏了。
再说了……”他的声音顿了顿,周围似乎有人起哄。
“听说苏洛下周要回国了。”
包间里瞬间爆发出一种心照不宣的哄笑和“哦!!!”“果然如此!”的怪叫。
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所有的声音都褪去,只剩下那句“玩玩得了”、“挺好拿捏”和“苏洛要回国了”在反复回荡,像一把冰冷的锉刀,一下下刮着我的骨头。
我缓缓后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里。
原来那些细致入微的好,是计算。
而我,竟然真的差点相信了。
2.晚上,陈屿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和烟味,却依旧习惯性地想来抱我,语气温柔:“宝贝,我回来了。
等久了吧?”我侧身避开,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没事,我也刚准备睡。”
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大概以为我只是闹点小脾气,或者还在为之前前任的事情心情不佳,并未深究,只是敷衍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乖,别多想。”
从第二天起,陈屿的态度开始肉眼可见地变化。
信息回得越来越慢,语气越来越敷衍。
约定的晚餐常常以“突然要加班”、“朋友有急事”为由取消。
他手机开始经常静音,偶尔接到电话会刻意走到阳台或书房去接。
我知道,是苏洛回来了。
他不再记得我不吃香菜,送来的外卖甚至偶尔会多加一份香菜。
他不再出现在公司楼下,连每晚的“晚安”都变得奢侈和机械。
我冷眼看着他逐渐撤走那些曾经无微不至的“好”。
我没有再哭闹,也没有质问。
只是默默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打算重新找个新住处。
搬进新租的小公寓没两天,手机就开始频繁震动。
屏幕上“陈屿”两个字跳得刺眼,起初我还会按掉,后来干脆调成了静音。
直到某天深夜,我加班回家,手机在包里固执地响着。
“颜乐?你在哪?”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把东西都搬走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窗外的霓虹,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陈屿,我们结束了。”
“结束?”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谁跟你说结束了?我不记得我同意了。
你是不是还在闹脾气?我最近确实忙了点,但我……”“那天在俱乐部,我都听到了。”
我打断他的辩解。
“‘玩玩得了’‘挺好拿捏’,这些话,你没忘吧?”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耳边回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声音,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天喝多了,跟他们开玩笑的……”“玩笑?”我轻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陈屿,你不用解释了。
我搬走,不是闹脾气,是真的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本以为日子会就此归于平静,可我没想到,苏洛会找上我。
第一次遇见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
我正排队点单,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麻烦让让,我赶时间。”
我侧身让开,却在转身时被对方手里的咖啡泼了一身。
热咖啡顺着衬衫往下流,烫得我一哆嗦。
“哎呀,真不好意思。”
苏洛捂着嘴,眼里却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带着几分挑衅。
“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工牌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你就是颜乐啊,常听阿屿提起你。”
我攥紧了手里的包,压下心头的火气,扯了扯被弄脏的衬衫:“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
说完,我没再看她,转身走出了咖啡店。
从那以后,苏洛像是跟我较上了劲。
我一直忍着,直到公司通知要参加一场慈善晚宴,晚宴上会拍卖一批老物件,其中有一条珍珠项链,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当年因为家里出了变故,不得已流拍,这次能再次见到,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它拍下来。
3慈善晚宴那天,京城大半商界名流悉数到场。
苏洛就在不远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偶尔投向陈屿的眼神带着不言而喻的亲昵。
宴会上,令我震惊的是,我的前男友顾深和他的现任女友小希也来了。
小希依旧那副柔顺模样,手腕上那根与我曾丢失的一模一样的发绳,在此刻华贵的场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刺眼地提醒着我某些我不愿深究的过去。
整晚,我都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但直觉却像一根细弦,越绷越紧。
我注意到小希看陈屿的眼神,并非简单的认识,那里面有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请示般的闪烁。
而陈屿,偶尔掠过小希的目光,带着一种极淡的、主人般的审视。
我不是只会等待命运安排的傻瓜。
趁陈屿与几位叔伯寒暄,我端起一杯香槟,看似随意地走向露台方向,经过顾深和小希身边时,脚步未停,却清晰地捕捉到小希正低声对顾深说:“……陈先生刚才说,让你稍后去偏厅……”顾深的表情有些僵硬,点了点头。
偏厅?慈善晚宴的偏厅通常更为私密。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我没有走向露台,而是拐了个弯,走向与主厅相连、但此刻人迹罕至的走廊,那里有一幅巨大的油画,其后恰好是一个视觉死角,却能隐约听到偏厅入口处的谈话声。
我需要一个更有利的位置。
我记得晚宴手册上提到,二楼有一个小型图书室,有一个盘旋而下的楼梯,其扶手栏杆设计巧妙,正好可以俯瞰整个偏厅入口的一角,且被绿植半遮掩,极难被发现。
我提起裙摆,悄无声息地走上楼梯,心跳如擂鼓,却异常冷静。
我选了一个既能隐藏自己,又能看清下方情况的位置,屏息等待。
没过多久,陈屿果然率先出现,他看似松了松领结,在原地等了片刻。
接着,是小希。
她快步走来,神情紧张而恭敬。
“陈先生。”
“嗯,”陈屿的声音不高,但在相对安静的区域,足以让我听清。
“顾深那边没再起疑心吧?”“没有,他很相信我……只是,颜小姐她……”“她不用你操心。”
陈屿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做得很好,当初让你接近顾深,拆散他和颜小姐,这一步棋很关键。
现在,你的任务就是稳住顾深,别让他回头去找颜,坏我的事。”
虽然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这冰冷的算计,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希怯怯地问:“那……您答应我的……”“放心,你弟弟的工作安排,下周就会落实。”
陈屿承诺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嘲讽和得意:“颜家那边,比我想象的更容易入手。
老爷子看来是真急着把她嫁出去,对我这个救命稻草满意得很。
等我和颜结了婚,拿到颜家的支持,资源整合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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