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撞邪他们逼我吃了供香饭絮随波陈默完整版在线阅读_絮随波陈默完整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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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悬疑惊悚
  • 作者:絮随波
  • 更新:2025-10-27 05: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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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絮随波”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直播撞邪他们逼我吃了供香饭》,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絮随波陈默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直播撞邪他们逼我吃了供香饭》主要是描写陈默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絮随波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直播撞邪他们逼我吃了供香饭

《直播撞邪他们逼我吃了供香饭絮随波陈默完整版在线阅读_絮随波陈默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1 凶宅第一夜陈默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

锈蚀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深吸了一口气,

推开了面前这扇厚重的、漆皮剥落的防盗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轻咳了两声。门内,

是一片近乎凝固的昏暗。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夏日的白昼尚未完全褪去,

但这间屋子却像是被阳光遗忘了,只有他身后楼道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天光,

勉强勾勒出门口玄关的轮廓。“各位老铁,我到了。”陈默调整了一下别在胸前的运动相机,

又举起手机,打开了直播平台,“看见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锦华苑13栋4单元402,

传说中‘鬼气森森’的凶宅。未来七天,我将在这里进行全天候直播试睡,

带大家零距离探秘!”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绷。

弹幕开始零星地滚动起来。卧槽,真来了?主播牛逼!

这门口看着就一股凉气……默哥注意安全啊,听说这房子邪乎得很。

又是剧本吧?坐等后面蹦出个白衣女鬼,哈哈哈。陈默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他是个全职灵异探险主播,之前爬过废弃的精神病院,睡过传闻闹鬼的荒野坟地,

靠着胆大和不错的节目效果,积累了小几十万粉丝。

这次能签下这套在本地论坛里恶名昭彰的凶宅试睡合同,报酬相当丰厚,他志在必得,

指望靠这波热度再上一层楼。他抬脚迈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合上,仿佛也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喧嚣隔绝。借着手机屏幕的光,

他摸索着找到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啪嗒”、“啪嗒”。按了几下,

头顶的老式吸顶灯毫无反应。“看来断电了,或者灯本来就是坏的。”陈默并不意外,

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强光手电筒,拧亮。光柱划破黑暗,扫过客厅。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

在白布边缘和地面,积着肉眼可见的灰尘。空气里那股味道更浓了,不完全是霉味,

更像是什么东西腐败后又风干了的沉闷气息。房间格局很老,客厅狭长,

通往里面的走廊深邃不见底,手电光探过去,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这灰尘厚的,

几年没住人了吧?氛围感拉满了属于是。默哥,听说之前住这里的一家三口,

死得可惨了……陈默看到了这条弹幕,心头一跳,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老铁们别慌,

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检查一下环境,确保安全。”他举着手电,开始逐一查看房间。

客厅、厨房、卫生间……到处都是破败和遗忘的痕迹。墙壁上有不少污渍,

一些角落挂着蛛网。厨房的水龙头拧开后,先是发出一阵空洞的嘶鸣,

然后淌出几股带着铁锈色的浑水,好一会儿才慢慢变清。当他推开主卧室的门时,

一股更阴冷的气息包裹了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卧室很大,同样空荡。

一张老式的实木双人床摆在中央,床上没有被褥,只有光秃秃的床板。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就在床头上方,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手电光落在那幅画上。那是一个穿着旧式旗袍的女人肖像,油画风格,笔触细腻。

女人的面容姣好,但眼神空洞,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晃动的手电光下,

那表情显得极其诡异,仿佛正穿透时光,静静地凝视着闯入者。我靠这画!吓死爹了!

这女的好诡异啊,感觉在看我……主播快看看床底下!经典桥段!陈默定了定神,

走近那张床。他先是用手电照了照床底,下面除了积满的灰尘球,空无一物。

正当他准备直起身时,目光无意间扫过靠墙的床头柜。柜面上,积着一层均匀的灰。然而,

在那灰尘之中,赫然立着三个小小的、新鲜的橙黄色印记。

像是有什么东西刚刚被从那里拿走不久。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他记得很清楚,

中介交给他钥匙时信誓旦旦地说,这房子至少空置了三年,期间绝无人进入。

那这痕迹……他压下疑虑,对着镜头笑了笑:“可能是之前来看房的人留下的。好了,

环境勘察完毕,除了脏点旧点,没啥特别的。咱们把装备整理一下,准备今晚的正式直播。

”他退回客厅,

功能的固定摄像机他将其对准了客厅和走廊方向、睡袋、以及足够的饮用水和压缩饼干。

时间在布置设备和与弹幕互动中悄然流逝。窗外彻底黑透了,

房间里只有他手电和设备指示灯发出的微弱光芒。寂静像沉重的毯子一样覆盖下来,

偶尔能听到楼板传来的莫名“吱呀”声,或者是窗外极远处模糊的车流声,

反而更衬得这屋子死寂。快到午夜十二点时,陈默感到一阵倦意袭来。“老铁们,

快十二点了,我准备休息了。固定机位会一直开着,夜视模式,大家随时可以查看动静。

明天早上七点,我们准时再见。”他对着手机镜头说道。弹幕还在滚动,

大多是“晚安”、“主播小心”之类的祝福,

也夹杂着几条“会不会有鬼压床”、“画里的女人会不会走出来”的调侃。

陈默关了手机直播,但胸前的运动相机和那台固定摄像机依然在工作。

他选择在主卧室打地铺,原因无他,只是觉得客厅太空旷,

而卧室相对有“安全感”一些——尽管那幅女人的画像正对着他。他铺好睡袋,钻了进去,

把手电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强光手电被他调成了弱光模式,充当着小夜灯,

在黑暗中撑开一小片昏黄的光晕。闭上眼睛,

白天的经历和关于这房子的种种传闻在脑海里翻腾。

灰尘、腐味、那幅画、床头柜上的痕迹……还有弹幕里提及的惨案。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努力调整呼吸。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意识模糊,即将沉入睡眠的边缘时,

一股极其突兀的甜腻香气,钻进了他的鼻腔。那味道很淡,却异常清晰,

与他之前闻到的所有气味都不同。像是什么东西被点燃后散发的熏香。

陈默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深吸了几口气,

试图捕捉那气味的来源。没错,是香的味道。而且,似乎是……供香?他屏住呼吸,

侧耳倾听。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他慢慢坐起身,抓过手电,将光柱调亮,

警惕地扫视着卧室。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模一样,白布覆盖的家具,光秃秃的床板,

墙上那幅画里女人空洞的眼神……他的目光,最终不由自主地,

再次落向了靠墙的那个床头柜。然后,他的呼吸停滞了。柜面上,

之前那三个新鲜的橙黄色印记所在的位置,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插着三柱细长的供香!

香体呈暗红色,顶端正闪烁着微弱的火星,袅袅青烟缓缓上升,在黑暗中扭曲、盘旋,

散发出那股甜腻到让人心头发慌的香气。它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陈默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睡前检查过这个床头柜,

上面除了灰尘和那点印记,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自己的装备旁,

一把抓过手机,用颤抖的手指解锁,飞快地重新开启了直播。“兄、兄弟们!出事了!!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嘶哑难听。

深夜的直播间瞬间涌入了大量被开播提醒召唤来的观众。???默哥你怎么了?我靠,

这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发生啥了?有情况?陈默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那个床头柜,

声音发颤:“香……三柱香!我睡觉前绝对没有的!刚才突然就出现了!还在烧着!

”镜头聚焦,那三柱在黑暗中静静燃烧的供香,以及它们散发出的缕缕青烟,

清晰地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弹幕凝固了一瞬,随即如同火山喷发般炸开!!!!!!!

卧槽!!!供香?!祭鬼的!这是祭鬼的香啊主播!快跑!立刻!马上!

这是有人在拿你挡灾!挡灾+1!民间说法,在活人床头点供香,

是把活人当祭品献给恶鬼,替点香的人承受灾祸!默哥快看门窗还在不在!

“挡灾……祭品……”陈默如坠冰窟,浑身发冷。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甚至顾不上穿鞋,

赤着脚就冲向卧室门口,然后穿过客厅,扑向大门。他疯狂地拧动门把手,旋转门锁的旋钮。

然而,本该顺利打开的防盗门,此刻却纹丝不动!仿佛门外被什么东西彻底焊死了!

他又冲向客厅的窗户,用力拉扯窗框。同样的,窗户也牢牢锁闭,无法开启分毫。

他挨个检查了厨房、卫生间、次卧的所有窗户,结果无一例外!所有的出口,

都被人从外面彻底封死了!“打不开……全都打不开!”陈默绝望地对着手机镜头嘶喊,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额发,“我被锁在里面了!”他徒劳地捶打着厚重的防盗门,

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夜里传不出多远。就在他几乎被恐惧和绝望吞噬的时候,

一个冰冷的、带着明显电子合成痕迹的笑声,突兀地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呵……”笑声来自他布置在客厅的那台固定摄像机。摄像机顶端的红色指示灯,

不知何时变成了幽幽的绿色,正对着他,一闪,一闪。紧接着,

一个经过处理的、分不清男女的电子音,通过摄像机内置的扬声器,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也传入了直播间的每一个角落:别怕。那声音慢条斯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们只是想看你…怎么被‘它’选中。陈默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我们?它?选中?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无法思考。他猛地看向手机屏幕,

弹幕已经彻底疯狂,无数的问号和惊叹号淹没了画面。而在一片混乱之中,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卧室的方向,那三柱供香燃烧升起的青烟,似乎……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它们像是有生命的触须,在黑暗中,缓缓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蔓延而来。

2 无形的囚笼“谁?!谁在说话!”陈默朝着那台闪着绿光的摄像机嘶吼,

声音因恐惧而扭曲。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那个电子音消失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极度紧张下的幻觉。但摄像机顶端那幽幽的绿色指示灯,

依旧在固执地闪烁着,像一只嘲弄的眼睛。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炸了锅。刚才那声音?!

是从摄像机里出来的?!“我们”?不止一个人?!“它”是什么东西?!

被选中的意思是被鬼盯上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这是谋杀!主播快报警!报警!对,

报警!陈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110这三个数字他按得无比艰难。按下拨号键,他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听筒里传来的,

却是一阵急促的、毫无规律的“嘟…嘟…嘟…”忙音,紧接着,

便是冰冷的电子女声:“对不起,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没有信号?

不可能!他刚才还在直播!他猛地看向手机屏幕左上角——信号格,是空的!

一个鲜红的“X”标记刺眼地挂在上面。

“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陈默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感如同冰水般淹没了他。

他尝试拨打其他号码,结果无一例外。他甚至尝试用直播软件的紧急呼叫功能,

但软件也提示网络连接失败。他被完全困在了这里,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了。不,

或许并没有完全切断——至少,这个诡异的直播,还在继续进行着。默哥!默哥你没事吧?

报警啊!快想办法报警!没用的,刚才那声音明显是监控者,他们肯定屏蔽了信号!

看看能不能从窗户出去?砸玻璃!陈默像是被点醒,他环顾四周,

目光锁定在客厅的一张蒙着白布的木质椅子上。他冲过去,扯掉白布,抄起椅子,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最近的一扇窗户砸去!“哐!”一声沉闷的巨响。

椅子腿结结实实地砸在玻璃上,但那看似普通的窗户玻璃,却只是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连一丝裂纹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陈默手臂发麻,椅子差点脱手。

他不信邪,又疯狂地砸了三四下。结果依旧。那玻璃坚硬得超乎想象,

根本不是普通民居该有的强度。这玻璃是防弹的吗?!窗户框呢?砸窗框试试!

陈默喘着粗气,改为用椅子角猛砸窗户的金属边框和周围的墙体。然而,

同样是沉闷的响声,边框纹丝不动,墙体也只掉下些灰屑,根本无法破坏。他扔下椅子,

又冲向大门,用身体一次次地撞击。厚重的防盗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却稳固得如同银行金库的大门。所有的出口,都成了一道道无法逾越的屏障。这间屋子,

已经成了一个完全密封的囚笼。体力在疯狂的尝试中迅速消耗,

恐惧和绝望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陈默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就在这时,卧室里那股甜腻的供香气味,似乎变得更浓了,

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弥漫在客厅的空气中。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卧室的方向。

透过敞开的卧室门,他能看到床头柜上那三柱香。香还在燃烧,已经烧掉了接近三分之一。

三点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而那三道笔直上升的青烟,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后,

竟然不再散开,而是如同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

开始朝着房间的同一个角落——那幅挂在墙上的旗袍女人画像——缓缓飘去。

青烟缭绕在画像周围,像是给画中女人蒙上了一层薄纱。

在手电余光和白布家具反射的微光映照下,那女人的面容似乎变得更加模糊,

也更加……生动了。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在烟雾的缭绕中,

仿佛真的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陈默的心脏骤停了一拍。是错觉吗?

他死死地盯着那幅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主播!看那幅画!那烟!烟在往画那里飘!

我也看到了!不是错觉!是那幅画!问题一定出在那幅画上!

“它”……指的是画里的女人?弹幕的惊呼证实了他的发现。不是错觉!

那烟真的有古怪!陈默感到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满了全身。他连滚带爬地远离卧室门口,

缩到了客厅离卧室最远的角落,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某种极细微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指甲在轻轻刮挠着什么木质表面。声音的来源……似乎是卧室。

陈默猛地抬起头,恐惧让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他屏住呼吸,仔细分辨。

“沙……沙沙……”没错!就是从卧室传来的!

像是……像是从那张光秃秃的床板下面发出的!你们听到没有?有声音!

像是挠东西的声音……从床那边来的!我受不了了!太吓人了!主播你还好吗?

说句话啊!陈默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只能死死地抱住自己,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眨不眨地盯着卧室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那“沙沙”的刮挠声,又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屋子里重新陷入了死寂。

只有那三柱香还在默默燃烧,青烟依旧执着地飘向那幅诡异的画像。

陈默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但内心的恐惧却有增无减。他知道,

有什么东西就在这里,在这间屋子里,和他共处一室。那声音的出现,就是一个明确的警告。

他低头看向手机,直播还在继续。在线人数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恐怖直播而疯狂飙升,

弹幕滚动得快到看不清。

恐惧、好奇、担忧、甚至还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各种情绪交织在小小的屏幕上。

然而,在这纷乱的弹幕中,一条条新的、带着某种规律性暗示的留言,

开始引起了陈默和一些细心观众的注意。等等,主播,你觉不觉得,

那香的燃烧速度……有点快?对啊!这才过了多久?感觉烧了快一半了!

正常供香能烧一两个小时吧?这看起来顶多过了半小时?陈默的心猛地一紧。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卧室的床头柜。果然,那三炷香比他最后一次留意时,又短了一截!

燃烧的速度明显不正常!照这个速度下去,可能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它们就会彻底燃尽!

香烧完了……会怎么样?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样钻入他的脑海,让他不寒而栗。民间传说中,

祭祀的香火燃尽,往往意味着仪式的完成,或者……是某种东西被彻底唤醒的时刻。

“不……不能让它烧完……”陈默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鼓起残存的勇气,从角落爬起来。他没有再靠近卧室,

而是转向了客厅里其他被白布覆盖的家具。或许,这里面能找到什么线索,

或者……能用来防身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沙发上的白布,灰尘扑面而来。

沙发上空空如也。他又掀开了电视柜的白布,下面除了一些老式的音响接口,什么都没有。

当他掀开靠墙的一个五斗橱上的白布时,动作猛地顿住了。橱柜最上面的抽屉,

没有完全合拢,露出了一小角暗红色的木质,与抽屉本身陈旧的棕黄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默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缓缓拉开了那个抽屉。抽屉里,没有他预想中的杂物。

只有一本巴掌大小、封面是暗红色硬纸板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那里。

笔记本的封面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那暗红色,红得深沉,甚至……有些刺眼。

就像那三炷供香的颜色。陈默咽了口唾沫,迟疑着,伸出手,拿起了那本笔记。

入手是一片冰冷的触感。他翻开封面。扉页上,用娟秀中带着一丝潦草的钢笔字,

写着一行字:它喜欢安静,讨厌光,但最爱……活人的气息。字迹的颜色,

是沉黯的褐红色,干涸已久,如同凝固的鲜血。

3 窥秘笔记陈默的手指像是被那褐红色的字迹烫了一下,猛地一缩,笔记本差点脱手掉落。

它喜欢安静,讨厌光,但最爱……活人的气息。这行字如同冰锥,

刺穿了他本就紧绷的神经。

安静、阳光、活人气息……每一个词都像是对他此刻处境的精准描述,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它”到底是谁?是画中的女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写下这行字的人,又是谁?

是之前住在这里的受害者吗?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翻腾。

直播间的弹幕也因为这突然的发现而再次沸腾。笔记本?!里面写了什么?快看看!

里面可能有线索!“它”?!果然有东西在这屋里!

“活人的气息”……这是在说主播你啊默哥!陈默强忍着心悸,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翻开了笔记本。他必须看下去,这可能是他唯一了解真相、找到生路的机会。

笔记本的内页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的钢笔字迹有些潦草,甚至能看出书写者手腕的颤抖,

仿佛是在极度恐惧或仓促的状态下写就。X月X日 晴搬进来第三天了。房子旧是旧了点,

但位置和价格都合适。只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晚上睡觉老是听到细微的响声,

像是有人在隔壁房间走路,可这层楼就我们一户。老公说我太敏感,工作压力大。

X月X日 阴那幅画。中介说之前就有,是房东留下的,不好处理。

画里的女人……她的眼睛好像总是在看着我,不管我在房间的哪个角落。

我跟老公说想把画取下来,他却说我神经质。今天收拾床头柜,

发现柜面上有三个小小的印子,像是以前放过香炉?有点怪。

X月X日 雨声音越来越清楚了!不是隔壁!就是在我们卧室!就在床底下!沙沙的,

像是指甲在刮木板……老公也听到了,我们一起看了床底,什么都没有。他把床板都掀开了,

只有灰尘。可那声音……一到深夜就会出现。我们都不敢睡了。

X月X日 多云老公最近脾气变得很暴躁,为一点小事就发火。他说他睡不好,

总觉得胸口压着东西,喘不过气。我也是……而且,我发现自己开始掉头发,

一大把一大把的。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吓人。是这房子的原因吗?

X月X日 不详字迹极其潦草它来了!它真的来了!我看到了!就在昨晚,

我半夜惊醒,看到……看到床尾站着一个人影!很模糊,像个女人,

穿着旧式的衣服……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我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老公睡得像死猪一样!它站了很久,然后……然后慢慢弯下腰,

把脸贴到我老公脸上……好像在……在闻什么?!天啊!!!X月X日墨迹晕开,

几乎无法辨认老公病了,很重。医院查不出原因。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总说胡话,

说什么‘香……点了香……就能好……’疯了!都疯了!柜子里的那三炷香是哪来的?!

谁放进去的?!我不敢碰!最后一页,只有短短一行字,

笔尖几乎划破了纸背:不能点那香!点了……就回不了头了!它在等供品!

笔记到此戛然而止。陈默合上笔记本,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直冲头顶。日记里的内容,与他现在的经历惊人地吻合!奇怪的声响,床下的刮挠声,

那幅诡异的画,床头柜上香炉的印记……以及,那三柱凭空出现的、绝不能点的供香!

之前的住户,那个写日记的女人和她的丈夫,显然也遭遇了这一切。而最终,他们点了香?

然后呢?日记中断了,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供品……”陈默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弹幕里说的“挡灾”,日记里说的“供品”,

还有那个电子音说的“被它选中”……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他被困在这里,

是被精心设计的。有人,或者说,是那个电子音背后的“他们”,故意将他引来这里,

点燃了那三柱香,目的是将他作为祭品,献给这屋子里存在的某个“它”,

以换取他们自身的平安,或是达成其他邪恶的目的!而那三柱正在飞速燃烧的香,

就是献祭的倒计时!香灭之时,恐怕就是“它”彻底降临,或者完成某种仪式的时刻!

他猛地抬头看向卧室。床头柜上,那三柱香已经烧过了三分之二!剩余的部分,

恐怕支撑不了太久了!燃烧产生的青烟愈发浓郁,几乎将整幅旗袍女人画像都笼罩其中,

画中女人的面孔在烟雾里若隐若现,扭曲变形,仿佛随时会活过来。香快烧完了!默哥!

日记里说点了香就回不了头了!供品……主播快想办法啊!“它”要来了!

最后的时刻要到了!恐慌如同潮水般将陈默淹没。他像困兽一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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