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的太子妃妻子一身红衣,眼神却冷得吓人。“我腹中已怀上三皇子的骨肉,
你若识相,就当好这个便宜爹。”“待三皇子登基,我便是皇后,少不了你的富贵。
”我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第二天,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手将她腹中胎儿剖出,
丢在三皇子脚下。“三弟,你的孽种,还给你。”我擦了擦手上的血,
对御座上的父皇笑道:“父皇,儿臣听闻,三弟妹的娘家,富可敌国,刚好可充盈国库,
以备北伐军饷。”1新婚之夜,喜烛烧得正旺。林晚晴,我的太子妃,亲手为我斟满一杯酒。
她身上大红的嫁衣,衬得她肌肤雪白,容颜绝色。可她递过酒杯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殿下,这杯合卺酒,你先喝。”我接过酒杯,没有喝,只是放在鼻尖轻嗅。酒里有药,
软筋散。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心慌,强作镇定。“你看我做什么?喝啊。
”我笑了。“林晚晴,你肚子里的孽种,几个月了?”她脸色瞬间惨白,酒杯从手中滑落,
摔得粉碎。“你……你怎么知道?”“你猜。”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步步向她走去。
她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萧绝!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我怀的是三皇子的孩子!”她以为说出这个名字,就能吓住我。“等他登基,我就是皇后!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他日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愚蠢的自信。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身体僵硬,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皇后?你也配?
”我收回手,将那杯下了药的酒,尽数灌进她的嘴里。她剧烈地挣扎,呛咳着,
酒液顺着嘴角流下,狼狈不堪。药效发作得很快,她软倒在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萧绝……你这个疯子……”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别急,
这只是开始。”“明天,我会送你和你那个情郎一份大礼。”那一夜,我坐在床边,
擦拭着一把精致的手术刀,直到天明。林晚晴就在地上躺了一夜,眼睛里从怨毒,到惊恐,
最后只剩下无边的绝望。第二天一早,我没让宫人进来。我亲手为她换上太子妃的朝服,
将她打横抱起。她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求饶。我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上朝了,
我的太子妃。”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我抱着林晚晴,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三皇子萧然就站在前排,看到我怀里的林晚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他以为,
我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父皇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萧绝,大殿之上,
成何体统!”我将林晚晴放在地上,她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我跪下。“父皇,儿臣有罪。
”“儿臣无能,未能察觉太子妃与三皇子秽乱宫闱,致使皇家蒙羞!”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三皇子萧然脸色大变。“大哥!你血口喷人!”林晚晴的父亲,当朝丞相林振国,
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陛下!小女冤枉啊!太子殿下,您不能因为夫妻不睦,
就如此污蔑小女的清白啊!”我没有理会他们。我从袖中拿出那把擦拭了一夜的手术刀,
刀锋在晨光下闪着寒光。“父皇,儿臣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国法,以清君侧!
”我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走向林晚晴。她眼里的求饶变成了极致的恐惧,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撕开她的朝服,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刀锋落下。“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金色的地砖。我手法精准,
避开了她的要害,只划开了她的肚皮。我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尚未成型的血色肉块。
这就是她和萧然的“爱情结晶”。我提着那个血淋淋的东西,走到萧然面前。他已经吓傻了,
裤裆一片湿热,散发着骚臭。“三弟,你的孽种,还给你。”我松开手,
那团血肉掉在他的朝靴上,溅起一小片血花。萧然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后退,
撞倒了好几个大臣。我转身,走到御座前,再次跪下。
我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污。“父皇,儿臣听闻,三弟妹的娘家,富可敌国,
刚好可充盈国库,以备北伐军饷。”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林晚晴微弱的抽泣,
和萧然惊恐的喘息。林丞相已经当场昏死过去。父皇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降罪于我。
最终,他只说了一个字。“准。”我笑了。我亲自拎起地上血肉模糊的林晚晴,
像拖一条死狗。在她耳边,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语。“好戏,才刚开始。
”2我没有把林晚晴送进天牢,而是带回了东宫。东宫最深处,有一座我亲手改造的地牢。
这里,是她的新家。我将她扔在冰冷的石床上,伤口已经被太医草草处理过,死不了。
她看着我,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疯子……你是疯子……”“是啊。”我承认,
“你第一天知道吗?”我将一叠厚厚的账本扔在她面前。“看看吧,这是你爹,当朝丞相,
通敌卖国的罪证。”她茫然地看着账本,看不懂。我很有耐心地为她解释。“你爹,
把我们大周的兵力布防图,卖给了北边的蛮子。”“换来的钱,
一部分用来给你那个情郎萧然招兵买马,另一部分,就藏在你们家的地窖里。”“你猜猜,
你那娇贵的母亲,还有你那几个貌美的姐妹,用这些钱买了多少漂亮的珠宝首饰?
”林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不……不可能!我爹不会的!你骗我!”“我有没有骗你,
你自己很快就知道了。”我下令查抄丞相府,影卫倾巢而出,雷厉风行。不过一个时辰,
消息就传了回来。林振国在看到我派人送去的、他亲笔写的通敌信件后,
一头撞死在牢里的墙上。畏罪自杀,罪名坐实。我让说书人守在林晚晴的牢房外,
将抄家的细节,一件件说给她听。“丞相夫人和几位小姐,被从锦被窝里拖出来,
首饰被一件件扒光……”“林家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连同所有男丁,判流放三千里,
永世不得回京……”“哦,对了,那几位如花似玉的林家小姐,陛下‘开恩’,没有流放,
而是送进了教坊司……”林晚晴起初还捂着耳朵尖叫,不肯听。后来,她不叫了。
只是无声地流泪,身体抖得像筛糠。这才是她第一次崩溃。不是因为自己受的苦,
而是因为她引以为傲的家族,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而这一切的根源,是她自己。“萧绝!
”她终于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杀了你?
太便宜你了。”我摇了摇手指。“你不是想当皇后吗?你的家人,在用他们的命,
为你铺路呢。”她不懂我的意思。这时,地牢外传来一阵骚动。我的影卫统领进来禀报。
“殿下,三皇子派了一批死士,想劫走林氏,已被我等尽数坑杀。”“很好。”我点了点头。
“把他们的头割下来,装进盒子里,给三皇子送去,就说是我送他的贺礼。”影卫领命而去。
我提着一壶酒,一把椅子,坐在林晚晴的牢房外。我自斟自饮,
欣赏着她脸上从期望到绝望的表情变化。她大概以为,萧然是来救她的。可惜,她那个情郎,
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你看,他根本救不了你,只会害了更多人。”我轻声对她说。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也熄灭了。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她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到牢门边,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
“殿下……求求你……”她的声音嘶哑,如同鬼魅。
“求你放过我的家人……我母亲她受不住的……我妹妹她才十四岁……”她开始磕头,一下,
又一下,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直流。我静静地看着,直到喝完壶里的最后一滴酒。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初,你在新婚之夜,
让我给你肚子里的孽种当便宜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我?”我一脚踢开牢门。
“你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不是我决定的,是你。”“是你亲手,把他们推进了地狱。
”3三皇子萧然收到我送去的人头礼盒后,当场吓晕了过去。他那位一向受宠的母妃,
哭着喊着跑到父皇面前求情。父皇只用一杯冷茶,泼了她一脸。第二天早朝,我带着影卫,
将那些刺客的尸体,连同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三皇子府令牌,一同呈上大殿。我“悲愤”陈词,
状告三皇子意图谋害太子,罪同谋逆。我身后的官员,是我经营多年的心腹,立刻跪倒一片,
纷纷附议,弹劾三皇子。朝堂之上,风向一边倒。父皇看着我,眼神复杂。他知道,
这是我布的局。他也知道,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为了平息我的“怒火”,
也为了敲打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妃和儿子。他下令,将三皇子萧然贬为庶人,施以宫刑,
圈禁于皇陵,终身不得外出。圣旨下达,三皇子母妃当场昏厥。萧然被内侍拖出宫殿时,
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觉得,这场好戏,应该让女主角也看看。
我命人将林晚晴从地牢里拖出来。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囚服,梳洗了一下。
她以为我要杀了她,浑身抖得厉害,却不敢反抗。我押着她,站在长长的宫道上。很快,
一队内侍架着一个人,从远处走来。那人正是萧然。他脸色惨白,嘴唇发青,
下身的衣袍被血浸透,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他路过我们身边时,抬起了头。
他看到了林晚晴。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桃花眼里,此刻没有半分情意,只有怨毒和恐惧。
仿佛林晚晴是什么索命的厉鬼。林晚晴看着昔日温柔多情的情郎,
变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鬼样子。她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我伸手扶住她。在她耳边,我用冰冷的声音说。“你看,
这就是你选的男人。”“为了他,你背叛我,毁了你的家族,现在,他也成了这副模样。
”“值吗?”她没有回答,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我命人将她送回东宫。但不是寝殿,
也不是地牢。而是东宫最偏僻,下人住的柴房。我告诉东宫所有的下人。“从今天起,
她不是太子妃,也不是罪女林氏。”“她只是我东-宫里,养的一条会喘气的狗。
”“谁都可以打,谁都可以骂,只要别弄死了就行。”宫人们战战兢兢地领命。从此,
林晚晴过上了猪狗不如的日子。4柴房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微光。
林晚晴就被关在这里。我没有让人给她送饭。想活命,就自己去抢。和东宫的狗抢。起初,
她还保留着那可笑的自尊。宁愿饿死,也不肯吃狗盆里的东西。我让下人把一只烧鸡,
放在了狗盆里。她饿了三天,眼睛都绿了。最终,理智败给了本能。她扑了过去,
和几条恶犬撕咬,抢到了一只鸡腿,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我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冷眼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
我十年前就懂了。十年前,我的母后,大周的皇后,被污蔑以巫蛊之术诅咒父皇,
被打入冷宫。不久后,就传来了她“病逝”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冤枉的。害死她的,
正是如今风头无两的、三皇子的母妃,静贵妃。以及,她的帮凶,时任吏部尚书,
如今的丞相,林晚晴的父亲,林振国。我为了自保,伪装成一个温和懦弱的太子,
对谁都笑脸相迎。暗地里,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收集他们的罪证,等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
林晚晴的愚蠢,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以为,把林家和三皇子一党连根拔起,
就足以告慰母后的在天之灵。直到我的影卫,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一个当年伺候我母后的老宫女。她被静贵妃灭口,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在乡下躲了十年。
我深夜密审。老宫女跪在地上,哭得老泪纵横。她道出了一个,连我也不知道的秘密。当年,
我母后并非只是被冤枉。她是发现了静贵妃和林振国的私情,以及他们勾结北蛮的卖国证据。
她准备向父皇揭发。是林振国的夫人,也就是林晚晴的母亲,
亲自端着一盘下了剧毒的桂花糕,送进了母后的宫里。母后吃了点心,毒发身亡。
林夫人再伪造出母后“诅咒皇帝”的证据。一桩完美的冤案,就此铸成。听到这里,
我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但,老宫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如遭雷击。
“殿下……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说!
”“当年……林夫人送毒点心进去的时候,年仅八岁的林家大小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
就躲在屏风后面……”“她都看到了。”“林夫人发现后,没有责罚她,
只是拿了一颗糖哄她……”“林夫人说,‘晚晴乖,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尤其是太子哥哥,不然太子哥哥会不高兴的’。”“小小姐她……她就点了点头,
真的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秘密……”老宫女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我的脑子里,
嗡嗡作响。原来,她不仅是仇人之女。她还是我母亲惨死的见证者。是帮凶。
她那双我曾以为天真无邪的眼睛,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毒害。然后,为了一颗糖,
她选择了沉默。滔天的恨意,瞬间将我吞没。我一脚踹开柴房的门。林晚晴正蜷缩在角落里,
啃着一个发霉的馒头。看到我,她吓得把馒头藏在身后,像一只护食的小兽。我冲过去,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我的双眼血红,几乎要喷出火来。我死死地盯着她。
“林晚晴,我问你。”“十年前,你娘送给我母后的那盘桂花糕……”“甜吗?
”林晚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不懂我在说什么。“什么……桂花糕……”可下一秒,
一段被尘封了十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屏风后,
那个穿着华服的宫装女子倒在地上。她的母亲,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糕点碎屑。“晚晴乖,
这是个秘密……”林晚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恨她。
她终于明白,她犯下的罪,远不止背叛我那么简单。她,是压死我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5“不……不是的……”林晚晴看着我,疯了似的摇头。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小……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你不知道那是毒药,但你知道那是不能说的秘密,对不对?
”“为了你那可笑的荣华富贵,为了讨好你的母亲,你选择闭嘴。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母亲用命换来的安宁,在我面前扮演着无辜善良的白莲花。
”“林晚晴,你真该死啊!”我松开手,她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出柴房。“传太医。”很快,太医令战战兢兢地赶来。“殿下……”“从今天起,
林氏便是药引。”我冷冷地开口。“本宫近来身子虚,需要调理。每日取她一碗血来,
不得有误。”太医令大惊失色,跪倒在地。“殿下,三思啊!活人取血为引,乃是禁术!
况林氏本就体弱,如此一来,不出半月,必将血枯而亡啊!”“死?”我冷笑一声。
“死太便宜她了。”“用最好的药材给她吊着命,她什么时候快死了,
就什么时候给她灌下去。”“我要她活着,清醒地活着,为她和你全家的罪孽,日夜忏悔。
”太医令不敢再多言,磕了个头,领命而去。从那天起,林晚晴的地狱,才真正降临。
每日清晨,太医会准时出现在柴房。面无表情地挽起她的袖子,
将冰冷的针头刺入她干瘪的血管。满满一碗鲜血被取走。她从最初的哭喊反抗,
猫猫大王
柒柒月夕
来一碗羊肉汤面
招财小明
冬雾岛屿
浅羽
符丹
禄上枝头
小高高
四喜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