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的医美医院来了个男医生,帅得人神共愤。他主刀的手术,效果出奇得好,
所有男顾客都变得年轻英俊。但有个诡异的副作用:他们的妻子会迅速衰老,皮肤长出尸斑。
男人们非但不怕,反而为了“换老婆”排起了长队。我那爱美的上司也预约了手术。术后,
他看着镜子里的俊脸,和他旁边迅速枯萎的我,笑得无比得意。男医生却走到我面前,
轻声说:“别怕,我只是把你被他偷走的‘青春’拿回来而已。
”1我工作的医美医院空降了一个男医生,贺医生。他帅得不像真人,
眉眼像用最锋利的刀精心雕刻过,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走。更邪门的是他的手术。
所有经他手的男顾客,不管原来多老多丑,出来时都像换了个人,年轻英俊,神采飞扬。
代价是,他们的妻子会一夜衰老。我亲眼见过,前天还珠光宝气的王太太,
在丈夫做完手术后,被护工用轮椅推出来。她头发灰白,脸上沟壑纵横,
手背上浮着一块块暗紫色的斑,像刚从土里刨出来的尸体。她丈夫,
那个昨天还腆着啤酒肚的油腻男人,此刻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看都没看她一眼,
搂着新欢扬长而去。王太太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最后就那么直挺挺地断了气。我吓得浑身发抖。院长却说这是正常的“术后反应”,
是家属个人体质问题,和医院无关。男人们对此毫无畏惧,反而更加疯狂。
他们把这手术叫做“换妻手术”。只要一个手术,就能摆脱家里的黄脸婆,重获新生,
还能分走妻子一半的财产,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医院门口,预约的男人排起了长队,
队伍长得能绕大楼一圈。我的顶头上司,张总,也动了心。他五十多岁,早就秃顶了,
挺着个油腻的肚子,偏偏最爱惜自己的脸。他把我叫进办公室,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打转。
“林微,去,给我也约一个贺医生的手术。”“张总,那个手术有危险,王太太她……”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你一个实习生,
还敢教我做事?”他捏着我的下巴,肥腻的嘴凑过来,口臭熏得我几欲作呕。
“等我变年轻了,第一个就办了你。”我攥紧了拳头,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妈还躺在医院里,每天都是一笔巨额开销。我只能低头。“好的,
张总。”2.手术那天,张总非要我陪着。他说,要让我亲眼见证他重返青春的奇迹。
我站在手术室外,手脚冰凉,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
贺医生推着张总走出来,他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仿佛刚才完成的不是一场诡异的交易,
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手术。张总迫不及待地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
哪里还有半点油腻老男人的样子。他身材挺拔,面部轮廓分明,眼里的浑浊一扫而空,
变得神采奕奕,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哈哈哈!我成功了!我变年轻了!”他得意地狂笑,
然后转身,一把将我拽到他身边。“林微,你看看,你看看我!”我一抬头,
对上镜子里他的脸,也看到了我自己。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到天灵盖。我的脸上,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刻的法令纹。我抬起手,手背的皮肤干瘪了下去,青筋凸起,
还冒出了一颗暗紫色的斑点。尸斑。和死去的王太太一模一样。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张总看着镜子里英俊的自己,
和我旁边迅速枯萎的我,笑得无比得意。“林微啊林微,你看,你的青春用在我身上,
才不算浪费。”“别说,你这衰老的样子,跟你那个病鬼妈还真像。”他蹲下来,
拍了拍我的脸,语气轻佻又残忍。“等我玩腻了,就把你扔去给你妈作伴,
你们母女俩在病床上,也算有个照应。”我的世界一片灰暗,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贺医生走了过来。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弯下腰,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别怕,我只是把你被他偷走的‘青春’,
拿回来而已。”3我被贺医生带进了他的私人诊疗室。这里不像医院,更像一个古老的药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我虚弱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手上不断冒出的尸斑,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我会死吗?”贺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
水的颜色是淡淡的琥珀色,喝下去后,一股暖流传遍四肢,那股被抽空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这不是手术,是清算。”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的上司,张建国,
他一直在吸食你的生命力。”我愣住了。“你每天加班到深夜的疲惫,你莫名的情绪低落,
你越来越差的身体,都是他造成的。”贺医生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想起刚进公司时,我还是个充满活力的女孩。可是在张总手下工作的这几年,
我每天都像被榨干了精力,年纪轻轻就一身毛病,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
同事都说我是压力太大,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生命力被一点点啃食的感觉有多真实。
“他和你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链接。他在不断偷走你的‘青春’和‘生命’,
来填补他自己衰老的躯壳。”“我做的,只是让这个过程变得可见,并且,加速了它。
”贺医生看着我,目光深邃。“我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从他那里拿了回来。
而你身上出现的衰老,只是你过去几年被他透支的真实状态的显现。”原来,
我不是被诅咒了。我只是看到了真相。张总的年轻英俊,是用我的命换的。
我过去几年的痛苦和憔悴,全都是拜他所赐。一股巨大的恨意从心底涌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能……报仇吗?”我咬着牙问,声音都在颤抖。贺医生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
“当然。”“他偷走的东西,总要还回来。而且,是加倍地还。
”4.“��手术”的名声彻底打响了。男人们像疯了一样涌进医院,挥舞着钞票,
只为求得一个手术名额。他们拖着不情愿的妻子,或者直接带着小三,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那些被抛弃的妻子们,有的哭天抢地,有的麻木不仁,
有的则像王太太一样,直接倒在了医院门口。但没有人在乎。
医院门口每天都有殡仪馆的车来拉尸体,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气味。
而我,成了医院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我的衰老还在继续,但速度慢了很多。
贺医生每天都会给我一杯那种琥珀色的温水,他说那是用特殊药材熬制的,
可以暂时稳住我的生命体征。我成了他的“特别助理”。每天的工作,
就是记录那些男人的资料,和他们妻子的“衰老”过程。我看着一个个鲜活的女人,
在我面前迅速枯萎,变成一具具干尸。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变冷,变硬。有一天,
一个男人在妻子衰老死后,竟然当场抱着小三在走廊里亲热。我再也忍不住,
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是不是人!”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打我。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是贺医生。“我的助理,你也敢动?”他的语气很淡,
但男人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瞬间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贺医生轻轻一甩,
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惊恐地看了我们一眼,拉着小三落荒而逃。从那天起,
再没人敢对我指手画脚。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他们知道,我是贺医生的人。
而贺医生,是能决定他们生死的神。我开始更深入地接触贺医生的“工作”。
他的诊疗室后面,有一个真正的“实验室”。里面没有现代化的医疗器械,
只有一个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浸泡着各种形态诡异的药材。
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人体经络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密密麻麻的点。贺医生告诉我,
他并非什么神医,他只是一个古老家族的传承者,职责是维持世间的“平衡”。“有些人,
生来就是掠夺者,他们像水蛭一样,吸附在别人身上,榨干对方的生命力来壮大自己。
”“而我,就是那个讨债人。”他指着一个容器里一团发着微光的液体。
“这就是我从张建国身上取回的,属于你的‘生命力’。”那团光芒很柔和,
带着一种温暖的气息。我能感觉到,它在呼唤我。贺医生说,
我的生命力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纯粹和强大。“所以,张建国的转变才会那么剧烈,
而你的衰老,也同样触目惊心。”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林微,
你很特别。”5张总春风得意。他换了豪车,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身边环绕着年轻貌美的女孩。他甚至公开接受了媒体采访,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成功逆袭的商业奇才,对自己如何变年轻的秘诀却闭口不谈。
他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下去。但他不知道,他偷来的青春,是有保质期的。
没有了我这个“能量源”,他那张年轻的脸开始出现问题。先是眼角出现细纹,
然后是皮肤松弛,精力也大不如前。他开始恐慌,疯狂地使用各种昂贵的护肤品,
却无济于事。衰老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再次将他笼罩。他想到了我。一天晚上,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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