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了个便宜房子,结果女房东是我公司新来的女神。她每天穿着真丝睡裙在我面前晃悠,
还总半夜叫我修水管。公司里她对我冷若冰霜,回家却主动给我做晚饭。我以为是桃花运,
直到发现她电脑里的监控文件夹。和一份未签字的器官捐献协议。---胸口堵着一团浊气,
混杂着地铁里早餐包子的廉价油腻味和某个乘客浓重到呛鼻的香水味。我,陈默,
像沙丁鱼一样被挤压在早高峰的车厢里,
每一次刹车和启动都引发一阵令人窒息的肉贴肉浪潮。手机屏幕上是银行卡余额的冰冷数字,
和房东最后通牒的短信——“小陈,最晚下周,要么续租按新价,五千八一个月,
要么收拾东西。”五千八。把我按斤卖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凑够三个月。烦躁地锁上屏幕,
黑屏映出我那张写满睡眠不足和焦虑的脸。就在这时,一条新的租房信息推送弹了出来。
锦绣花园,精装一室一厅,拎包入住,月租一千。一千?锦绣花园?那地段,
那小区档次,一室一厅市场价起码七千起。骗鬼呢?手指下意识就要划掉,
可那价格像带着钩子。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页面简陋,文字描述也干巴巴,
就强调一个价格低,要求租客“安静、整洁、无不良嗜好”。联系人只留了个姓,林。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发了条询问信息过去。几乎是秒回。“看房?现在方便吗?
”半小时后,我站在锦绣花园某栋高层的门口,
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爬楼梯电梯居然坏了而咚咚直跳。门开了。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门后的女人,或者说,女孩,
让我脑子里准备好的所有关于“为什么这么便宜”的质疑瞬间蒸发。
她穿着一身烟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料子柔顺地贴服着身体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肩带细得可怜,露出大片白皙得晃眼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长发微卷,松散地披在肩头,
脸上素净,五官却明艳得带有攻击性,尤其那双眼睛,眼尾微挑,瞳仁是清凌凌的琥珀色。
是苏晴。公司上周刚来的那个,一来就空降项目部,凭借颜值和据说很硬的后台,
瞬间成了全司男性荷尔蒙引爆点和女性茶水间话题中心的——苏晴。我嗓子发干,
喉咙滚了滚,才挤出声音:“林……林女士?我来看房。”她看清是我,
眼底似乎也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快得像是错觉。随即,
那点情绪被一种疏离的、带着审视的平静覆盖。“陈默?”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声音和在公司里听到的那种清冷调子一样,没什么起伏。“是我。苏……苏小姐?
”我有点手足无措。“进来吧。”她侧身让开。房子好得超乎想象。宽敞的客厅,
明亮的落地窗,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空气里有种淡淡的、和她身上类似的冷冽香气。
一切都完美,除了……价格。“苏小姐,这房子……真的只要一千?”我忍不住确认,
心跳如擂鼓。苏晴倚在玄关柜旁,双臂环胸,睡裙的丝质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嗯。
我平时住隔壁。这间空着也是空着。”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扫过,“规矩只有几条,
保持绝对安静,尤其是晚上十点后。公共区域卫生轮流,但我有洁癖,希望你注意。
不带人回来,任何性别都不行。能做到?”“能!绝对能!”我忙不迭点头。一千块,
住这里,别说几条规矩,让我天天给她擦地都行。她点了点头,
从旁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签吧。”我几乎是屏着呼吸签下了名字,按了手印。
她把属于我的那份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冰凉细腻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
“欢迎入住,陈默。”她说,唇角似乎有极微弱的弧度,转瞬即逝。
搬家过程简单到近乎寒酸,一个行李箱,一个电脑包,就是我全部家当。
再次踏入这个装修精致的房子,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苏晴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
依旧是丝质,浅灰色,衬得她皮肤更白。她指挥我把东西放进卧室,
态度自然得仿佛我们只是普通室友,
而不是几个小时前还在公司走廊擦肩而过、连眼神都对不上的上下级。
诡异的生活就此拉开帷幕。白天在公司,
苏晴是那个高不可攀、业务能力出众、对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同事都不假辞色的冰山女神。
我试着在茶水间跟她打招呼,她只是淡淡颔首,眼神都不会多停留一秒,
那疏离的气场能冻僵方圆三米内的空气。我甚至听到别的同事小声议论:“看,
陈默还想跟苏晴套近乎,碰一鼻子灰了吧。”我讪讪地摸鼻子,心里却想着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我还在赶一个该死的PPT,她敲门,隔着门板,
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鼻音:“陈默,我浴室水管好像有点问题,能帮我看一下吗?
”我过去的时候,她浴室里水汽氤氲,弥漫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香气。她指着洗脸台下方,
微微弯腰查看。睡裙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细腻光滑的肌肤曲线。
我手忙脚乱地拧紧了那个其实只是有点松动的接口,耳根烫得厉害。她就在旁边看着,
靠得很近,呼吸几乎拂在我耳侧。“谢谢。”她说,声音很近。“没、没事。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类似的事情接踵而至。有时是客厅的灯不亮了只是开关接触不良,
有时是她够不到书架顶层的书我怀疑她踮个脚就能够到,有时甚至是她做晚饭,
“不小心”多做了一份。“一个人吃不完,倒掉浪费。”她总是用这种平淡无奇的语气,
把色香味俱全的餐食推到我面前。我坐在她家那张宽大舒适的餐桌旁,
吃着应该是她亲手做的、堪比餐厅水准的饭菜,看着她坐在对面,小口喝着汤,
真丝睡裙的带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偶尔抬眼,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像含着一汪水。
这种极与极的待遇,让我如同身处一个荒诞又旖旎的梦境。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留意她。
在公司,目光总会偷偷追随着她清冷的身影;在家里,
耳朵会竖起来捕捉隔壁的任何一点动静。她偶尔对我展露的,那介于无意和有意之间的亲近,
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脏。我以为,这或许是老天爷在我人生最低谷时,
扔下来的一块巨型桃花馅饼。直到那个周末。苏晴出门了,说是回父母家。走之前,
特意告诉我,她书房的书桌抽屉里有一份之前物业发的公共维修基金的文件,
让我找出来拍个照发给她。我走进她那间一向紧闭的书房。里面整洁得不像有人使用过。
书桌上除了一台合着的银色笔记本电脑,几乎没有多余物品。我拉开抽屉,
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文件袋。拿出手机拍照的时候,
手肘不小心碰倒了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金属装饰盒。“啪嗒”一声轻响,盒子掉在地上,
盖子开了,露出里面一个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U盘。鬼使神差地,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攫住了我。苏晴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这U盘里会有什么?她的个人照片?
工作文件?还是……心跳莫名加速。我瞥了一眼书房门口,寂静无人。深吸一口气,
我把U盘插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U盘没有密码。里面只有两个文件夹。
一个命名为Rental-M。M,是我姓氏的缩写。点开。里面是数十个视频文件,
缩略图清晰地显示着——我卧室的各个角度!床头、书桌、甚至……浴室!
拍摄时间戳覆盖了我入住后的每一天,甚至包括我换衣服、刚洗完澡只围着浴巾出来的画面!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
命名是Project-M。里面只有一份PDF文档。
标题赫然是——《人体器官捐献自愿同意书》。捐献人姓名那一栏,是空的,未填写。
但文件末尾,需要签名和按手印的地方,打印着我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陈默,
XXXXXXXXXXXXXXXXXX。日期,设定在一个月后。大脑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那些深夜的维修,温柔的共餐,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风情,
公司里刻意的疏远……所有碎片在这一刻被一条冰冷的线索串联起来。不是桃花运。是陷阱。
冠城
越来越好的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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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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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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