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赵笃笃的《女扮男装后我成了当朝宰相》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加班猝死后,林寒穿成了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
还是女扮男装的那种。
一心求死的她,最终被“好死不如赖活着”说服。
本想低调苟命,谁知一次深思熟虑,竟让她一步步搅动风云,最终权倾朝野,成了本朝第一位女宰相。
《女扮男装后我成了当朝宰相林寒林二郎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女扮男装后我成了当朝宰相(林寒林二郎)》精彩片段
但是林寒心下雪亮,这汤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入口了。
加之刘氏将这“独苗”看得如眼珠子般珍贵,平日里恨不得将她供在锦被绣榻之上,活动范围大多局限于床帏之间。
即便偶尔出门,也必有粗使婆子亦步亦趋地背着、抱着,双脚能实实在在地沾地走路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
她深知,对于年幼的孩童而言,奔跑嬉闹、探索磕碰本是天性,也是在实践中强健筋骨、增长心智的必由之路。
像原身这般,自幼被拘于一室,不与同龄孩童接触嬉戏,终日困于方寸卧榻,如同被精心呵护却不见风日的娇弱花草,身体能强健起来才是怪事。
这日晚间,刘婆子又如常将温好的汤药端进房内。
刘氏接过青瓷药碗,拿起小银勺,仔细地吹了又吹,待觉得温度适宜了,才柔声哄道:“寒儿,来,乖乖把药喝了,身子就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勺药汁喂到林寒唇边。
林寒依言张口含住,却并未咽下,而是趁刘氏不备,猛地扭头,“噗”地一声,将满口苦涩的药汁尽数喷溅而出,正好泼湿了刘氏胸前一大片衣襟。
刘氏“哎呀”一声,却丝毫顾不上自己湿漉漉、沾染了浓重药味的衣裳,连忙放下药碗,急急俯身替林寒拍背,语气满是心疼与焦虑:“我的儿!
这是怎的了?
怎么还呛着了?
快让娘看看!”
林寒趁机假意咳嗽了几声,小脸憋得微红,反而伸出小手,状似懂事地轻推刘氏,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
“娘,是孩儿自己不当心……您衣裳都湿了,快回去换了吧,莫着了凉。
这药……放着孩儿自己喝就好。”
或许是因林寒以往喝药虽不算情愿,却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反抗,刘氏见她语气乖巧,又确实担心穿着湿衣不适,便也未起疑心。
她仔细将药碗放回床边小几上,又叮嘱了两句,这才由刘婆子伺候着,匆匆回房更衣。
房门轻轻合上,屋内霎时只剩林寒一人。
她立刻掀被下床,端起那碗仍旧温热的汤药,快步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将一整碗乌黑的药汁,悉数倒进了那盆茂盛的山茶花盆里。
深色的药液迅速渗入土壤,只留下一股苦涩的气息,悄然弥漫在寂静的空气中。
第二日,天光尚未完全透亮,只是东方天际泛起一片鱼肚白,林寒便悄然起身了。
夏季的晨曦来得早,这朦朦胧胧、将亮未亮的光景,约莫是早上五点多不到六点。
她轻轻推开房门,一股带着凉意和草木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
后院里的公鸡似乎也被这静谧唤醒,隔一会儿便发出一阵嘹亮的啼鸣,划破清晨的宁静。
林寒没有走远,只在自己屋门口的廊下和前方一小片空地上来回走动。
她深知体虚之人调养身体最忌操之过急,需得如同春雨润物,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她现今要做的,首要便是掰正这身体的作息,让它先适应早睡早起的自然节律,涵养一点元气。
在此根基之上,方能谈得上慢慢增添几分耐力。
若论增强耐力,每日跑步自然是最为有效的方法,但林寒低头看了看自己细瘦的手腕,感受着这具身体走动稍久便隐隐泛起的虚乏之气,心下明了,此刻若强行跑动,只怕适得其反。
眼下,只能以每日坚持快走作为起始,让孱弱的心肺与筋骨先习惯规律的运动,待底子稍稍厚实些,积攒了些许资本,再图后续的长跑不迟。
于是,在微明的晨光里,她小小的身影就在院落一隅,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地走动起来,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寒便起身了。
她在院中缓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首到感觉这具小身体的力气快要耗尽,西肢泛起熟悉的酸软,方才停歇。
晨露未晞,一番走动下来,她身上己是汗涔涔的,单薄的夏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十分不适。
一股强烈的念头涌上心头——她迫切地想要洗个热水澡,涤尽这身黏腻与疲惫。
然而这个看似简单的愿望,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
并非林家没有仆役,实则因她身份特殊,真实情况仅有母亲刘氏与心腹孙婆子知晓。
为防秘密泄露,她身边至今未有旁的贴身丫鬟伺候,寻常小事尚可自理,但要水沐浴这等事,却无人可使唤。
林寒只得强忍着一身黏腻,坐在房中等待。
首至天色大亮,孙婆子照例提着食盒送来早膳,她才将想要擦洗的念头说了出来。
孙婆子一听,眉头当即就蹙了起来。
她第一反应便是担忧:“小少爷,这大清早的,擦澡最是容易着凉!
您前儿才刚沐浴过,不如且忍一忍?”
在她看来,即便是县里的官老爷,也不过十日才休沐一次,五岁的孩童实在不必如此频繁洗浴。
可林寒态度异常坚决,小脸上虽带着倦色,眼神却清亮执拗。
孙婆子见她这般,自知劝不动,更做不得主,只得匆匆将此事回禀给了刘氏。
刘氏一听关乎“儿子”,立刻放下手中一切事务,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先是细细摸了摸林寒的额头和后背,触手一片潮热,不由也蹙起了眉,与孙婆子一样忧心洗浴会招来风寒。
但她一低头,便对上“儿子”那双满是哀求、泫然欲泣的眼眸,心立刻软了大半。
她想起早逝的夫君亦是极爱洁净,终是叹了口气,妥协道:“罢了,就依你这一次。”
她当即吩咐下去,让厨房赶紧烧足热水抬进来。
不一会儿,浴桶和热水便备好了。
刘氏亲自试了水温,又屏退了旁人,只留孙婆子在门外守着,自己细致地为林寒擦洗身体,洗去汗渍,又用柔软的布巾将她全身仔细擦干,换上熏暖的干净里衣。
最后,她让林寒坐在窗边,拿着细葛布,一点一点为她绞干湿发,生怕留下一丝潮气。
首到将孩子收拾得清清爽爽、全身干爽温暖,刘氏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却仍不忘柔声叮嘱:“下次可莫要这般任性了,若是着了凉,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