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撕掉我的模拟试卷。"林墨,你这成绩连三本都考不上,还妄想清华?
""我建议你直接去读技校,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全班哄堂大笑,我默默收拾书包。
没人知道,这三年来我每次考试都在故意控分。因为三年前那个威胁,我不得不装成学渣。
但高考倒计时还有三天,是时候撕掉伪装了。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你们准备好被打脸了吗?
第1章"林墨,你给我滚出去!"王老师的怒吼声响彻整个高三2班。我抬起头,
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愤怒表情,心里毫无波澜。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
"500分的数学卷子,你考了87分?"王老师把试卷狠狠拍在我桌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同桌张小雅偷偷瞟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同情。
后排的李浩故意提高音量:"切,学渣就是学渣,还想考清华,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平时装什么高冷,成绩这么差,有什么好装的。""我听说他家里穷得叮当响,
估计连学费都交不起。"七嘴八舌的嘲讽声让整个教室都热闹起来。我依然坐得笔直,
面无表情地收拾着桌上散落的试卷。87分。这个分数我控制得刚刚好。
既不会太低引起老师怀疑我故意考差,也不会太高暴露我的真实水平。三年来,
我把这种控分技术练得炉火纯青。"林墨,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王老师见我不搭理她,更加愤怒了。我慢慢站起身,声音平静:"老师,我听着。
""听着?听着你还考这点分?"王老师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了,"你知不知道高考还有三天?
三天!""你这样的成绩,连专科都够呛!""我建议你现在就回家,
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教室里又是一阵哄笑。我低头看了眼手机,下午3点47分。
高考倒计时:2天23小时13分钟。"老师,我可以出去吗?"我问道。
王老师被气得够呛:"滚!马上滚!"我拿起书包,缓缓走向教室门口。走到门口时,
我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老师,同学们,三天后见。"我的声音很轻,
但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李浩撇嘴:"装什么神秘,三天后你连考场都找不到。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如果他们知道,这三年来我每一张试卷上的每一道错题,
都是我精心计算的结果,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如果他们知道,那些我故意写错的题目,
其实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对,又会是什么反应。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三年前的那个威胁,
我必须装成一个学渣。走出教学楼,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妈,我回家了。
""又被老师批评了?"妈妈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无奈。"没事,习惯了。""墨墨,
妈妈知道你不笨,只是..."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只是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你爸爸的医药费...""妈,我知道的。"我打断了她,"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挂了电话,我看向远方的山峦。再忍三天。三天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隐忍,
所有的伪装,都将结束。到那时,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回到家,
爸爸正躺在床上输液。白血病晚期,已经三年了。"墨墨回来了?"爸爸努力撑起身子,
"今天考试怎么样?""还行。"我帮他调整枕头,"您好好休息。""爸爸没用,
拖累了你。"爸爸的眼中满是愧疚,"如果不是我生病,你也不用...""爸,别说这些。
"我握住他枯瘦的手,"我的选择,我不后悔。"爸爸不知道,为了给他治病,
我这三年做了多少事。他更不知道,三年前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找到我时说的话。"林墨,
你很聪明,但聪明不是你炫耀的资本。""你父亲的病,我们可以治好,但有个条件。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保持全年级倒数前十的成绩。""如果你的成绩太好,
你父亲的药就会断供。""这是规则,你必须遵守。"我当时只有十五岁,
根本不明白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为了救爸爸,我必须装成一个学渣。
所以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演戏。上课时装作听不懂,考试时故意做错题,
作业时故意写错答案。我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林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但现在,
游戏规则要变了。因为明天,就是高考。而那个男人答应过我,高考之后,
一切限制都会解除。我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锁着的铁盒。这里面,
藏着我三年来的真正实力。每一张我偷偷做过的高难度试卷,每一本我悄悄背过的竞赛题库,
每一道我默默推演过的清华真题。明天开始,我就要用这些积累,给所有人一个震撼。
夜深了,爸爸妈妈都睡了。我坐在书桌前,打开了那个铁盒。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三年来我积累的所有资料。高考数学必刷1000题,全部做完,
正确率99.8%。高考物理竞赛题库,全部掌握,无一例外。高考化学知识点总结,
已经倒背如流。还有英语、语文、生物的各种资料,密密麻麻记录着我的思考和总结。这些,
才是真正的我。那个在教室里被人嘲笑的学渣林墨,只是我演出来的角色。真正的我,
是一个足以碾压全省的超级学霸。我拿起一张今年的清华模拟卷,开始做题。45分钟后,
我放下笔。满分。这已经是我连续三年每张清华模拟卷都能拿满分了。
看着试卷上工整的答案,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三年来第一次真正的笑容。林墨,
是时候让世界见识真正的你了。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走进教室。
王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最后的复习要点,看到我进来,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林墨,
你还来干什么?明天就高考了,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吗?"同学们纷纷转头看我,
眼中都是嘲讽和不屑。我走到座位上坐下,拿出昨天的数学试卷。"老师,我有几道题不懂,
想问问您。"王老师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还想学?这个时候了?""是的。
"我站起身,走到黑板前,"这道关于圆锥曲线的题,我不太理解。"王老师看了一眼题目,
这是一道很有难度的解析几何题,连班里的尖子生都不一定能做对。
"这道题对你来说太难了,你..."王老师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黑板上写解题过程。开始,她以为我是在乱写,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
我的解题思路异常清晰,步骤严密得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设椭圆方程为...""联立方程组...""由韦达定理可得..."每一步都精确无误,
每一个推导都逻辑严密。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黑板上越来越完整的解题过程。
十分钟后,我放下粉笔。一道完美的解答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王老师呆呆地看着黑板,
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师,这样解对吗?"我转身问道。
王老师机械地点点头:"对...对的。"李浩在后排小声嘀咕:"肯定是抄的,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题。"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抄的?""当然!
"李浩理直气壮地站起来,"你一个学渣,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难的题?
""那你觉得我从哪里抄的?"我平静地问。李浩一时语塞。
这道题是王老师昨天刚从外校拿来的最新模拟题,除了老师,没人见过。
"那...那你肯定是提前知道答案了!"李浩硬着头皮说。我笑了:"你想验证一下吗?
"不等他回应,我又走到黑板的另一边。"老师,您能随便出一道题吗?任何科目都行。
"王老师还在震惊中,下意识地翻开手边的复习资料。
"这道物理题..."她指着一道关于电磁感应的综合题。我看了一眼,开始解答。
这次我写得更快,思路更加清晰。复杂的物理模型在我笔下变得简单明了,
抽象的公式推导如行云流水。五分钟后,又是一个完美的解答。教室里鸦雀无声。
"再来一道化学的。"我看向王老师。王老师已经完全被震住了,颤抖着手翻到化学页面。
这是一道有机合成题,需要设计完整的合成路线。我用了八分钟,
给出了三种不同的合成方案,每一种都严谨完美。"英语呢?"我继续问。
王老师找了一篇高难度的阅读理解,还有一道作文题。
我用流利的英语口述了阅读理解的答案,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一篇堪称范文的英语作文。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分钟。这时,整个教室都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仿佛看见了外星人。李浩的脸已经完全白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张小雅捂着嘴,
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就连一向高傲的班长陈思雨,此刻也呆若木鸡。
王老师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在发抖。"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你怎么可能..."我放下粉笔,转身面对全班同学。"三年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个字都如雷鸣般响亮,"三年来,你们看到的林墨,不是真正的我。
""那些87分的数学卷,那些看起来愚蠢的错误,那些让你们嘲笑的答案,都是我故意的。
"李浩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有些事,
不是他们能理解的。"林墨..."王老师终于回过神来,声音颤抖,
"你...你到底是谁?"我背起书包,走向教室门口。"明天高考,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身后传来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走廊里,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高考,还有不到24小时。三年的隐忍即将结束,
是时候让所有人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了。但在那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我要去见那个三年前改变我命运的男人。因为我要确认,高考之后,他真的会兑现承诺。
第3章放学后,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32层,
这里是我三年前见过的那个男人的办公室。电梯缓缓上升,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三年了,
终于要再次面对这个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人。"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走出电梯,
来到熟悉的办公室门前。门上的铭牌写着:陈董事长办公室。我敲了敲门。"请进。
"推开门,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三年过去了,
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副冷漠而威严的表情。"林墨。"他看到我,没有丝毫意外,
"我就知道你会来。""陈先生。"我走到他面前,"我来确认我们的约定。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我。"三年了,你完成得很好。"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冷淡,
"年级倒数前十,从未例外。""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高考之后,
解除所有限制。"陈先生笑了,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小子,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我心中一紧:"什么意思?""三年前,
我确实说过高考之后会解除限制。"他慢慢站起身,"但我没说会让你的父亲继续活下去。
""你什么意思!"我猛地冲到他面前。"你父亲的病,
这三年来一直在用我们最昂贵的药物维持。"陈先生不紧不慢地说,"一旦药物停止,
他最多还能活一个月。"我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你要反悔?""不不不,我从不反悔。
"陈先生摆摆手,"我只是想告诉你,游戏还没有结束。""什么游戏?
""一个更有趣的游戏。"他坐回椅子上,"你可以展露你的真实实力,可以考上清华北大,
可以成为全省状元。""但是,你父亲会死。""除非..."他停顿了一下。"除非什么?
"我咬牙问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新的条件。""什么条件?
"陈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签了这个,你父亲就能继续治疗,
而你也可以自由地展现实力。"我拿过文件,快速浏览。看完后,我的脸色变得铁青。
"卖身契?你让我给你当十年的免费劳工?""聪明。"陈先生点点头,"十年,
为我的公司免费工作,没有任何报酬。""作为交换,你父亲的医疗费我全包,
你也可以自由地学习和考试。"我死死盯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有价值。"陈先生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一个十五岁就能达到这种智力水平的天才,值得我投资。""三年前,
我只是想验证你是否真的优秀。""现在,验证完毕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我握紧拳头:"如果我拒绝呢?""那你父亲会死,你的妹妹也上不起大学。
"陈先生轻描淡写地说,"当然,你可以选择考个普通大学,然后一辈子平庸下去。
""妹妹?"我心中一惊。我确实有个妹妹,林雪,今年高一,成绩优异。
"你以为我这三年什么都没做?"陈先生冷笑,"你妹妹的学费,也是我在出。
""她的班主任,也是我安排的人。""你想让她继续优秀下去,还是也变成一个'学渣'?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原来不止是我,连妹妹也在他的控制之下。"选择吧,林墨。
"陈先生把笔递给我,"签字,还是拒绝。"我看着手中的文件,手在颤抖。十年的青春,
换取父亲的生命和妹妹的未来。"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当然可以。
"陈先生看了看手表,"我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高考结束后,我要看到你的答案。
""如果你拒绝,那么明晚你父亲的药就会停止供应。"我拿着文件,转身就要离开。
"林墨。"陈先生叫住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什么?""明天的高考,
我会安排人盯着你。"他的笑容变得更加阴险,"我要看看你的真实水平到底有多高。
""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故意考差,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但如果你展现出足够的价值,那这十年的投资就是值得的。"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明天的高考,
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一场堵伯。一场关于父亲生死、妹妹未来、以及我自己命运的堵伯。
走出写字楼,夜幕已经降临。我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短信:"妈,
明天我会考出真实水平的。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发完短信,
我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明天,就是决战的时刻了。第4章高考当天,早上7点。
我准时到达考点门口,远远就看到了王老师和几个同学。王老师看到我,表情很复杂,
既有震惊,又有期待,还有一丝不安。"林墨。"她走到我面前,
"昨天的事...""老师,不用说了。"我打断她,"今天之后,一切都会明白的。
"李浩和几个同学站在不远处,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
充满了好奇和怀疑。"林墨!"我回头,看到妹妹林雪跑了过来。她穿着校服,
脸上满是担忧。"哥,你昨天的短信是什么意思?"她拉住我的手,"什么叫考出真实水平?
"我摸摸她的头:"小雪,哥哥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这三年来,
哥哥一直在装傻。"我轻声说,"今天,哥哥要让所有人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林雪瞪大眼睛:"你...你是说...""嗯。"我点点头,"哥哥从来都不是学渣。
""那你为什么要装?"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我不能告诉她,为了她和爸爸,
我付出了多少。"总之,今天之后,一切都会不同了。"我看了眼时间,"我该进考场了。
""哥哥。"林雪突然抱住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我拍拍她的后背,
转身走向考场大门。进入考场,我被分在第15考场,座位号是23号。
坐在我前面的是个陌生的女孩,后面是个看起来很紧张的男生。8:30,
监考老师开始发试卷。语文,高考的第一科。我拿到试卷,快速浏览了一遍。
阅读理解、文言文、诗歌鉴赏、作文,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深吸一口气,我开始答题。
三年来第一次,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题。阅读理解的答案我在脑中快速组织,
每一个要点都准确无误。文言文翻译更是轻而易举,这些古文我早就烂熟于心。
诗歌鉴赏的手法分析,我写得既深刻又全面。一个小时后,我已经完成了前面所有的题目。
最后是作文。题目是:《追求与坚持》看到这个题目,我忍不住笑了。追求与坚持,
这不正是我这三年来的写照吗?我追求的是什么?是保护家人,是隐藏实力,是等待时机。
我坚持的是什么?是每天的伪装,是内心的煎熬,是对未来的信念。我提起笔,
开始写下我的故事。当然,我不能直接写我的经历,但我可以用隐喻的方式。
我写了一个天才少年,为了保护重要的人,选择隐藏自己的光芒。我写了他内心的挣扎,
写了他承受的误解,写了他最终的爆发。我写了追求背后的代价,写了坚持需要的勇气。
整篇文章一气呵成,没有一处修改。11:30,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
我已经完成了所有题目。我再次检查了一遍答案,确认无误后,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周围的同学还在埋头苦写,额头上满是汗珠。而我,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三年来的压抑和隐忍,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11:45,我举手示意要交卷。
监考老师有些惊讶,但还是走了过来。"同学,你确定要提前交卷吗?"她小声问。"确定。
"我点点头。她接过我的试卷,翻看了几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我的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
答案详细而完整,没有一处涂改。这样的试卷,即使在她十几年的监考生涯中,
也是极其罕见的。我收拾好东西,走出了考场。考场外,林雪正在焦急地等待。"哥,
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题目太难了?"她担心地问。"不,是太简单了。"我笑着说。
下午是数学考试。这是我最擅长的科目,也是我最期待的科目。3:00,
数学试卷发下来了。我快速浏览,嘴角不由得上扬。这些题目,我在三年前就已经会做了。
选择题、填空题,我用了不到20分钟就全部完成。解答题更是得心应手,
每一道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立体几何、解析几何、函数导数、概率统计,
没有一道题能难住我。最后一道压轴题,是关于数列的综合问题。这道题的难度确实很高,
但对我来说依然不是问题。我用了三种不同的方法求解,每一种都能得到正确答案。
3:45,我再次完成了所有题目。这次,我没有提前交卷,而是仔细检查了三遍。
不是因为有错误,而是想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5:00,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我自信地交了试卷,走出考场。今天的两科考试,我发挥得非常完美。按照我的估算,
语文应该能得135分以上,数学应该是满分。但这只是开始。
明天还有更重要的理综和英语。那才是真正展现我实力的时刻。第5章当晚,
我并没有像其他考生一样紧张地复习,而是在家里陪爸爸聊天。"墨墨,今天考得怎么样?
"爸爸虚弱地问。"很好。"我握着他的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妈妈在一旁忙碌着,
给爸爸准备晚上的药。"墨墨,你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妈妈停下手中的动作,
"什么叫考出真实水平?"我沉默了一会,决定告诉他们部分真相。"爸,妈,这三年来,
我一直在隐瞒一件事。""什么事?"妈妈紧张地问。"我的真实成绩,
远比你们看到的要好得多。"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你每次考试..."妈妈疑惑地说。"都是我故意控制的。"我深吸一口气,
"我有我的原因,但现在,我可以不用再隐瞒了。""为什么要隐瞒?"爸爸艰难地问。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不能告诉他们,为了给爸爸治病,我被迫成为了别人的傀儡。
"总之,明天你们就会知道答案了。"我转移了话题,"爸,您要相信我。"爸爸看着我,
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墨墨,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为你骄傲。"夜深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明天就是高考的最后一天,理综和英语。我拿出那个锁着的铁盒,
里面是我三年来积累的所有高难度题目。物理竞赛题、化学奥赛题、生物联赛题,
每一道我都做过无数遍。我随手拿起一张今年的理综模拟卷,开始做题。物理选择题,
每一道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化学实验题,考查的知识点我都倒背如流。生物遗传题,
复杂的图表在我眼中如同白纸。150分钟的试卷,我用了80分钟就完成了。满分,
毫无悬念。然后是英语。阅读理解的文章我读得比中文还快,
完形填空的语法我比老师还熟练。作文更是我的强项,
我可以用最地道的表达写出最精彩的文章。做完这些,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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