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南旅游,女儿不幸被毒蛇咬伤。
我坚持要带女儿去医院打血清,老公的小青梅却说有治蛇毒的土方草药。
老公听了她的话用土方治病。
当天夜里,女儿蛇毒发作,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亡。
我嚎啕大哭,要小青梅偿命,老公挡在她面前,只是轻飘飘的一句:
“凌筱又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好心帮忙。”
“媛媛命该如此,你不要迁怒无辜的人。”
“何况凌筱现在怀孕了,你要是吓到她,那可是一尸两命。”
我这才知道,老公和小青梅早就暗通款曲,她肚里的孩子都有三个月大了。
“舒云,我一直爱的是你,只是把凌筱当做家人,可她现在肚子大了,难免遭人非议。”
“我们现在假离婚,等凌筱的孩子长大了,我再和你复婚。”
“女儿刚走不久,我知道你难过,到时候凌筱的孩子生下来,我让她也叫你妈。”
看着陈时泽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我笑得眼眶泛红。
签完协议,老公带着小青梅去领证,我掏出手机,给老公的死对头打去电话。
“安少清,我这有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做不做?”
……
“什么买卖?”
“明天来民政局门口,我们领证。”
那边的安少清明显愣了一下:“舒云,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离婚了。”
我缓缓开口,“一个月后的珠宝发布会,我想给陈时泽找点不痛快。”
“你给陈时泽找不痛快?”
安少清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反问我道,“你舍得吗?”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我是个十足的恋爱脑。
当年季家挑女婿,我放着相貌出众,能力出色并对我爱慕有加的安家大少爷安少清不选,偏偏选择了当时一贫如洗,两袖清风的陈时泽。
并以跟季家断交威胁父母,逼迫他们承认我与陈时泽的婚事。
结婚以后,陈时泽利用季家的资源节节攀升,很快在A市站稳脚跟,并开始流连酒色场所。
而我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他的私生活,甚至纵容别的女人在家里过夜。
每次陈时泽与别的女人风流一夜后,都会因为愧疚,对我和女儿异常好。
我陷在他的甜言蜜语中,以为他终有一天会收心就此改变,而如今女儿在我面前死去,我的那点期望也随之埋葬。
“只要你答应我,陈时泽公司的十几项专利我会过继到安家。”
陈家公司盈利靠的就是专利,而专利的持有者是我。
如此诱人的条件,安少清不可能拒绝。
电话那边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安少,合作方都等着你签字,你这么着急是去哪?”
“回国领证,让他们先等着,我回来后再处理。”
耳边嘈杂的声音消失,只剩下安少清沉稳的男低音:
“我们安家不缺那几项专利,但舒云,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一定在。”
“回国的机票我已经让助理去买了,等我。”
当年安少清爱我入骨,我却没有珍惜。
如今求助于他,也是走投无路后的孤注一掷。
但没想到他的心里却始终有着我的位置。
收拾好心情,我去到火葬场领女儿的骨灰。
女儿已经七岁了,才刚刚上小学。
上次抱的时候还觉得她又胖了一些,没想到现在却轻得一个盒子就能装下她小小的身躯。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神情恍惚。
在殡仪馆坐了很久,打通了陈时泽的电话。
无论如何,女儿的葬礼还是要办的。
打了好几遍,陈时泽的电话终于接通。
“喂舒云,什么事?我这边很忙,你长话短说。”
“媛媛的葬礼定在明天。”我发了个地址给他,让他明天出席现场。
陈时泽果断拒了我。
“不是我不想去舒云,凌筱她现在怀着我的骨肉,我去参加葬礼,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对孩子不好。”
“媛媛是你的亲骨肉,你连她最后一面就不肯见吗?”
我压着情绪,指甲陷进肉里,掐出血痕。
“我都说了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方便……”
“时泽,我的孕检单出来了。”
凌筱甜蜜的语气盖过了陈时泽的声音,我的电话很快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是忙音。
在女儿死后的第一天,陈时泽就已经开始期待新生命的降临。
一丝一毫的关心都未曾落到我和女儿身上。
超巨大椰子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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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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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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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