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获取信任,揭开真相夜深了,红烛燃尽,只剩一缕青烟缠绕在空气中。大婚之夜,
将军府静得可怕。我坐在床边,手指攥紧衣角,心跳快得像擂鼓。忽然,
窗外传来异响——是风吗?不,那声音太规律了。我屏住呼吸,悄悄掀开窗缝。月光如水,
泼洒在庭院里。一道身影立于寒梅树下,手持长剑,动作如电。剑光划破黑暗,森冷逼人。
这不是病入膏肓的人。这根本就是一头蛰伏的猛兽!我猛地缩回脑袋,手背冰凉一片。
谁说他是垂死之人?分明是在演戏。可他为什么要装病?为了避祸?还是另有图谋?
次日清晨,阳光斜射进屋内。我端着药碗,脚步轻得像猫。推开门的一瞬间,
他依旧瘫靠在床头,脸色惨白如纸。我把药碗放下,故意碰翻了药勺。
热腾腾的药汁溅到了他的衣袖上。"抱歉,将军。"我低头弯腰,假装慌乱擦拭。
余光瞥见他眉头微皱,却没有发怒。"将军脉象沉稳有力,"我压低声音,
几乎贴在他耳边说话,"不似久病之人。倒是……与三年前猎场那位蒙面剑客有些相似。
"他瞳孔骤缩,手下一顿。我看到他的指尖扣紧了床沿,骨节泛白。果然,他就是那个人。
那个救过我的蒙面剑客。我趁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裴渊把持朝政,
我父亲也是他的傀儡。我们都是棋子,身不由己。"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那里有一抹寒星般的冷光,锐利而危险。"若将军信我,我愿助你摆脱裴渊的掌控。
""而我只想撕碎侯府的虚伪,让那些欺辱过我的人付出代价。"话音落地,
整个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沉默。良久,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你胆子不小。"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审视。
"我只是别无选择。"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好,那就试试看。"那一瞬,我感觉胸口堵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但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我们。窗外的丫鬟探头看了一眼,又迅速缩回去。
她们的耳目无处不在,但我们已经有了第一步默契。我站起身,收拾好药碗,转身离开。
关门的一刹那,我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别让我失望。"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
这一局,总算有了转机。第二章 掩藏破绽,应对眼线婚后第三天,
裴渊的人就住进了将军府。“慰问使”是个满脸堆笑的女人,背后却带着一群眼线。
她们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每个角落,连喘口气都可能被盯上。我站在廊下,
看着那些丫鬟和婆子忙前忙后,心里冷笑:好一个“慰问”,这是来监视的吧?
萧沉依旧装病,整日躺在卧房里不出门。可我知道,他比谁都清醒,只是暂时隐忍罢了。
但问题来了——怎么联系?那天下午,我端着茶盘走进正厅,“慰问使”正坐在那里品茶。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夫人今天气色不错啊。”“哪里,
不过是勉强支撑罢了。”我低头垂眸,语气软弱得像只小绵羊。随后的日子,
我每天都陪着她赏花、喝茶,甚至聊些无聊的闺阁琐事。比如哪家绸缎铺新到了一批好料子,
或者最近流行的发髻样式。看起来胆小怕事,脑子空空如也。其实,我的心思全在别的地方。
老仆是突破口。他是府里的老人,儿子曾因裴渊的迫害惨死,对裴渊恨之入骨。
我悄悄找到他,递过去一锭银子:“帮我买点菜,顺便带张纸条回来。”他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夫人放心,这事交给我。”从那天起,
每天采购的菜篮底部都会夹带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简短的信息,
比如眼线的位置、裴渊的动向等等。这些消息,成了我和萧沉之间唯一的桥梁。为了更真实,
我还故意制造了一场“夫妻争吵”。那天傍晚,我端着一碗药走进卧房,故意重重放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尖声说道,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萧沉皱眉看我,
一脸厌烦:“吵什么吵?烦死了。”“你就知道躺着装病!要不是侯府逼婚,
我会落到这种地步?”我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哐当”一声,
碎片四溅。门外立刻传来脚步声,几个丫鬟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我红着眼眶瞪了萧沉一眼,
转身冲出了房间。这一闹,果然有效。第二天,“慰问使”就笑着对我说:“夫人别生气了,
将军身体不好,难免脾气差些。”“哼,谁稀罕跟他说话!”我撇嘴抱怨,
“这样的日子真是受够了。”她连连点头,似乎完全相信了我们的“不合”。
而那些眼线也开始放松警惕,不再时时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趁着这个机会,我加快了布局。
通过老仆送来的信息,我渐渐摸清了裴渊的眼线分布:东厢负责监视萧沉,西厢则盯着我,
还有几个机灵的丫鬟轮流汇报动静。每晚熄灯后,我会把情报整理出来,
再通过老仆传递给萧沉。他虽然装病,却始终掌控全局。有一次,
他在纸条上写道:“做得好,继续演戏。”短短几个字,让我心头一暖。这场伪装战,
让我们赢得了时间,也赢得了主动权。裴渊的人以为我们关系恶劣,彼此疏远。
但他们不知道,这正是我们反击的第一步。窗外寒风呼啸,我握紧手中的纸条,
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第三章 传递军防图,化解危机夜深人静,
将军府陷入一片死寂。书房内,烛火微颤。萧沉站在桌前,手中捧着一份军防图,眉头紧锁。
这份图纸是后续反击裴渊的关键,必须尽快交到我手里。但眼下,
书房外的走廊上还有丫鬟轮班监视,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怀疑。“快些。”他低声催促,
将图纸展开递给我。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我们同时僵住,心跳如鼓。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隐约的窃窃私语:“奇怪,这么晚了,书房怎么还亮着灯?
”萧沉迅速把图纸卷起,塞进了香炉里。“别出声。”他压低声音提醒我,
随后故意咳嗽几声,装作病弱难支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门外的丫鬟敲了敲窗棂:“将军,
您没事吧?”“没事,只是睡不着,起来坐坐。”他的语气虚弱而随意,听不出半点破绽。
丫鬟迟疑片刻,终于离开。但我知道,这一幕肯定会被传到裴渊耳中。第二天清晨,
我早早起床,径直来到书房。慰问使正坐在廊下喝茶,看到我便笑道:“夫人今天起得早啊。
”我没搭理她,而是推门进屋,对着萧沉就是一顿责骂:“病成这样还折腾什么?
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我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的人都侧目看过来。“你懂什么?
少管闲事!”萧沉也配合地回了一句,语气冷淡且烦躁。
我气得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声,碎片四溅。“哼!谁稀罕管你!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冲出了房间。这一场戏演得逼真至极,
连那些眼线都开始窃窃私语:“这夫妻俩关系真差,难怪闹成这样。”与此同时,
我悄悄买通的老仆趁采购的机会带回了一张空白宣纸。当天晚上,
我在烛光下用与军防图相同的墨迹重新绘制了一幅假图。翌日清晨,趁着没人注意,
我把假图放进香炉里,替换了原来的真图。
真正的军防图则被小心翼翼地藏在老仆的菜篮底部,带出了将军府。果然,不到半天,
裴渊派来的人就闯进了书房搜查。他们翻箱倒柜,最后只找到那张毫无价值的假图。
领头的侍卫皱眉看了看图纸,又扫视了一圈房间,没发现任何异常,只能悻悻离开。
我站在廊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晚,
我拿着那份军防图找到了萧沉。“东西拿到了。”我把图纸摊开在他面前。他仔细看了看,
满意地点点头:“干得漂亮。”“不过,裴渊不会善罢甘休。”我低声说道,
“这次虽然蒙混过关,但他一定会更加警惕。”“那就继续演戏。”萧沉的语气坚定,
“只要他放松警惕,我们就还有机会。”窗外月光清冷,洒在书房的地面上。我握紧拳头,
心中燃起熊熊斗志:裴渊,你的棋局已经开始崩塌了。第四章 摸清眼线分布,
反制监视网络将军府的日子,表面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涌动。
裴渊的眼线像蜘蛛网一样遍布每个角落,密不透风。他们伪装成普通仆役,分批轮值,
分工明确:有人盯着萧沉,有人监视我,还有人专门记录我们的日常对话。稍有不慎,
就会被他们抓住破绽。为了反击,我必须先摸清他们的位置和活动规律。但这些人藏得太深,
单凭观察根本无从下手。于是,我决定设计一场“测试”。那天午后,阳光洒满花园,
凉亭里花香四溢。我故意坐在凉亭里,对老仆抱怨道:“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还不如回侯府受罪呢!”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几分真实的委屈。果然,不到半天,
这句话就传到了裴渊耳中。他立刻派眼线过来核实。而我早有准备。当天傍晚,
萧沉在卧房里大发雷霆。“胡说什么?将军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他的声音冷冽刺骨,震得整个院子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受气的模样,
偶尔小声反驳几句,显得格外真实。这一场争吵,让那些眼线信以为真,
纷纷将消息传回去:夫妻关系恶劣,矛盾升级。同时,
我也借此锁定了凉亭附近的眼线——谁会这么快把我的话传出去,谁就是目标。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用同样的手法反复试探。有时候是在厨房抱怨饭菜难吃,
有时候是在廊下嘀咕丫鬟懒散。每次都会引发一场“夫妻争吵”,萧沉总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渐渐地,我们摸清了大部分眼线的位置:东厢负责盯紧萧沉,西厢则专注于我,
还有一些机灵的丫鬟轮流汇报动静。半个月后,我和萧沉已经掌握了所有眼线的活动规律。
某天深夜,书房内烛火微明。我把一张画满标记的地图摊开在桌上,
指着上面的小点说道:“这些是眼线的位置,几乎覆盖了整个将军府。”萧沉点了点头,
目光锐利如刀:“下一步,就是利用他们的盲区。”“没错。”我低声说道,
“既然他们以为我们关系恶劣,那我们就继续演戏,让他们放松警惕。”第二天清晨,
我又端着茶盘走进正厅,“慰问使”正坐在那里品茶。她笑着问我:“夫人昨晚休息得好吗?
”“唉,别提了。”我叹了口气,语气酸涩,“吵了一整夜,哪睡得着?”她连连点头,
似乎完全相信了我的话。而我心底冷笑:你们越是放心,我们的胜算就越大。窗外阳光明媚,
可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正在酝酿。裴渊以为他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
他的棋局早已开始崩塌。每一步试探,每一个锁定,都在为最后的反击铺路。
第五章 制造假象,瓦解信任将军府的局势,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崩断。
裴渊不是傻子,他谨慎得像只老狐狸。眼线传回去的消息若前后矛盾,他一定会怀疑。所以,
我必须让这些假情报看起来天衣无缝,甚至让他自己乱了阵脚。那天午后,
我在廊下故意放慢脚步,与老仆低声交谈:“最近将军身体越来越差,昨晚又咳了一整夜,
连床都下不了。”语气忧心忡忡,却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声音——刚好能让旁边的眼线听见。
果然,不到半天,这个消息就传到了裴渊耳中。与此同时,我特意减少了送药次数,
每次端进去的时候也不再急着出来,而是站在门口长叹一声:“唉,
这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萧沉则配合得天衣无缝。他在人前表现出虚弱无力的样子,
走路时摇摇晃晃,说话也带着喘息声。眼线们信以为真,纷纷将“萧沉病重”的消息传回去。
然而,这只是第一步。当天傍晚,我又在花园里故意大声抱怨:“真是无趣得很!
将军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指望?不如去寺庙祈福,为自己积些福报!”这一句话,
通过另一条眼线迅速传到裴渊那里。
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同时到达:一边是“萧沉病入膏肓”,另一边却是“夫人失望透顶”。
裴渊开始坐不住了。几天后,我注意到府里的丫鬟们突然忙碌起来,
连平日懒散的人都跑得飞快。不用猜也知道,裴渊派了心腹来核实情况。于是,
我更加卖力地演戏。某天清晨,我亲自扶着萧沉从卧房走到庭院晒太阳。他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而我则满脸不耐烦:“这么折腾,还不如躺着等死算了!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几个丫鬟手忙脚乱地搀扶他。这一切,自然又被眼线传了回去。
裴渊终于忍不住了。他抽调部分资源,亲自派人调查真相。但越是查,他越觉得混乱。
因为每一条线索看似合理,却又互相矛盾。书房内,我看着萧沉笑道:“现在,
他应该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线了吧?”萧沉点头,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裴渊最恨别人糊弄他,如今他自己先乱了阵脚。”窗外风吹过竹林,
沙沙作响。我握紧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快意。这场“信息战”,不仅让我们赢得了时间,
还成功分化了他的注意力。某天夜里,我悄悄找到老仆,递给他一张纸条:“接下来,
按计划行事。”他点了点头,消失在黑暗中。窗外月光清冷,洒在庭院的地面上。
我的目光坚定如铁:裴渊,你的末日不远了。第六章 识破书信陷阱,揭露伪造证据清晨,
将军府一片肃杀。慰问使带着几个丫鬟闯进我的院子,手里挥舞着一封书信,
神情得意得像只捕到猎物的猫:“夫人,这可是从你的梳妆盒里找到的!私通外男,
罪不可赦!”小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敢抬头看我。萧沉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
目光冰冷地盯着我。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裴柔与苏明薇终于出手了。
但她们低估了我。我接过书信,没有慌乱,而是冷笑一声:“哦?真是‘我的’书信?
”手指轻轻抚过纸面,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说道:“我母亲教我写字时,
总说‘清’字右边‘青’的第三笔要带个小弯钩。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习惯。
”我指着书信上的“清”字,声音陡然拔高:“可这上面,却是直笔!明显是伪造!
”全场瞬间安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慰问使的脸色变了变,低头重新审视那封书信。
我抓住机会,转身看向小厮,厉声质问:“你上个月偷了主母的金钗,被我撞见,
如今是不是受苏明薇指使,来害我?”小厮浑身一震,额头冒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说!”我猛地拍桌,声音震得他一个激灵,“到底是谁让你做的?”他再也扛不住压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喊道:“是……是苏小姐和裴小姐!她们给了我银票,
让我把信藏进夫人的梳妆盒!”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我趁热打铁,
冷冷扫了一眼慰问使:“既然如此,请立刻搜查小厮的住处,看看还有什么证据!
”慰问使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同意。果然,没多久,
侍卫就抬回了一箱东西:几张未完成的伪信草稿、几锭银票,
还有一封苏明薇亲笔写的指示信。每一件都足以证明她们的阴谋。书房内,
萧沉看着那些证据,眉头紧锁:“看来,她们是铁了心要置你于死地。”“何止是我?
”我冷笑,“若非我们及时揭穿,你也会因‘治家不严’成为裴渊攻击的目标。
”他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一个借刀杀人。”窗外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声响。
我握紧拳头,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苏明薇、裴柔,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可惜,
你们选错了对手!当天傍晚,我端着茶盘走进正厅,慰问使正坐在那里喝茶。她看了我一眼,
语气尴尬:“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这次的事多亏您机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哪里,
不过是运气罢了。”我淡淡一笑,语气云淡风轻。第七章 顺势反击,
挑拨裴渊内部矛盾夜深人静,将军府的烛火微弱摇曳。我坐在书桌前,
将所有证据摊开:伪造的书信、银票、小厮的供词,还有苏明薇亲笔写的指示信。
每一样都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但我的目标不止于此。我要的不仅是揭穿她们的阴谋,
还要让裴渊亲手收拾自己的侄女和盟友。裴渊自负且控制欲极强,最恨手下自作主张。
如果他知道苏明薇和裴柔擅自设计陷害我,一定会震怒。关键在于,
如何把证据递到他手里而不引起怀疑。这时,老仆低声提醒:“夫人,府里有个幕僚,
对裴柔争权早已不满。”“哦?”我挑眉,“谁?”“是裴渊的左膀右臂之一,张大人。
他最近被裴柔排挤得厉害,心里憋着一口气。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让他帮我们送这份大礼吧。”第二天深夜,
我悄悄找到张大人。他见到我时满脸警惕,但当我把证据放在桌上时,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夫人,这……”他压低声音,语气复杂。“张大人是个聪明人,
应该明白这些证据的价值。”我淡淡一笑,“若让裴大人知道他的侄女竟敢如此自作主张,
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吧?”张大人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夫人放心,
此事交给我便是。”果然,第二天清晨,裴渊召开了紧急会议。书房内气氛凝重,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裴渊面色铁青,手中捏着那份伪造的书信:“裴柔!
你竟敢背着我私自行动?还牵扯进苏家那个废物?”裴柔脸色惨白,急忙辩解:“叔父,
这是误会!我从未参与此事!”裴渊冷哼一声,将小厮的供词摔在桌上:“证据确凿,
你还敢狡辩?”随后,他又转向苏明薇,眼神如刀:“至于你,
靖安侯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婚约取消,回去闭门思过!”苏明薇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场风波过后,裴柔和苏明薇元气大伤。更妙的是,
两人之间开始互相猜忌。苏明薇私下指责裴柔连累自己,而裴柔则认为苏明薇太无能,
拖累了计划。我站在廊下,看着她们彼此疏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快意。那天傍晚,
慰问使来向我汇报情况。她小心翼翼地赔笑:“夫人真是料事如神,这次的事多亏您机警,
否则后果难以想象。”“哪里,不过是运气罢了。”我端起茶杯,语气云淡风轻。
第八章 巩固自身地位,建立舆论优势清晨,将军府的花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我坐在廊下,看着几只蝴蝶翩跹飞舞,心中却早已盘算好下一步棋。
化解书信危机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站稳脚跟,
我必须扭转自己在京城的形象——从一个被轻视的庶女,变成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的智慧女子。
“几位姐姐今日有空,不如来府上喝杯茶吧。
”我微笑着向平日关系较好的几位贵妇发出邀请。她们欣然应允,
很快便带着丫鬟们登门拜访。茶香袅袅升腾,我端起茶杯,
语气轻松地说道:“最近总有人说,我们女子只能依附男子生存。可我觉得,
真正的智慧在于懂得保护自己。”几位贵妇闻言,纷纷点头附和:“夫人说得极是!
不知您是如何做到的?”我微微一笑,将书信事件娓娓道来:如何识破伪造的细节,
如何质问小厮,又如何反败为胜。说到精彩处,我故意放缓语速,
引得她们屏息凝神:“当时若稍有迟疑,后果不堪设想。所幸,冷静下来后,
我发现那‘清’字的弯钩竟然是直笔……”听完我的讲述,
几位贵妇忍不住拍手称赞:“难怪侯府敢把您嫁入将军府,原来夫人如此聪慧果敢!
”趁热打铁,我又提起另一件事:“说起来,边境百姓因战乱流离失所,实在可怜。
我已将部分嫁妆捐了出去,希望能尽绵薄之力。”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一片赞叹声。
芠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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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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