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我的未婚夫鹰隼大队王牌飞行员苏擎天牺牲了在听过他牺牲前的录音后我带着他的徽章,
坐进了他曾驾驶的战机……第一章“你校优秀校友,‘鹰隼’大队首席飞行员,苏擎天同志,
于昨日上午执行紧急拦截任务时,为掩护战友,保护装备,壮烈……牺牲!
我们代他来……”刚在模拟舱比赛中完胜的我正在准备得瑟几句,突然被导员喊了出去。
走廊尽头,两位我没见过的军官全身散发着沉重和怜悯, 最终艰难的说出了上面那段话。
……牺……牲?……谁牺牲?这两个字像两颗炮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耳朵里嗡嗡作响,
世界瞬间失声。我好像没听懂,愣愣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苏擎天?
那个说等我毕业就打结婚报告、说下次带我实机体验、说他的天就是我的天的苏擎天?
不可能!他可是王牌!是“鹰隼”1号,是整个基地的骄傲!我猛地摇头,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站住。另一个军官深吸一口气,
语气沉重的接过话:“‘鹰隼’大队近期任务极其繁重,持续应对高强度挑衅。
苏擎天同志的牺牲,是重大损失,
我们也都很难过……这个U盘里是他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声音。
”“最后的声音……”我喃喃着,本能的接过U盘,快步跑向宿舍。“呼叫鹰隼,请返航。
呼叫鹰隼,请返航!……鹰隼收到,鹰隼收到……发动机停车,
左发失效……尝试改出……无效……我已无法返航。磐石、雷公你们一定要继续战斗,
把白魔变成白骨……请转告我女朋友,我的天永远是他的天,
他的晴天……”最后一个字符被淹没在了巨大的爆炸声中……静静的呆呆的傻傻的看着屏幕,
此刻我脑海中全是苏擎天的影子。他笑着揉乱我头发的样子。他驾驶战机冲上云霄的样子。
他最后……牺牲的样子!直到室友推门而入,我才如梦初醒,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
直冲向校门口。我要拦下那两个人,我要和他们一起回去,
去到擎天战斗过的地方——完成他未尽的任务!”第二章“鹰隼”基地的风都带着硝烟味儿,
刮在脸上,又硬又冷。我拎着行李,站在停机坪边上,心思百转千回。
周围几个穿着作训服的老兵斜眼看我,比好奇更多的是轻视。也是,一个女的,
还是个没毕业的学员,空降到这地方?确实挺像搞笑!我没吭声,
把书包带子上苏擎天那枚徽章擦得更亮了点。“兰星宇?
”一个几乎毫无温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猛地回头。一个男人站在那儿,像一座山,
直接把光都挡没了。作训服穿得非常利落,脸上没半点表情,眼神扫过来,
比X光还有穿透力。“是!教官!”我收起所有心思,立正敬礼。
这人我在苏擎天手机相册中看过。高岭,代号“磐石”。苏擎天嘴里那个“我大哥”,
“最好的长机”。“模拟器打爆几个菜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告诉你,这儿不是游戏厅,
更不是你们小姑娘过家家的地方。”他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扑面而来。“感情用事?
死得最快。”他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在我书包的徽章上,“苏擎天没教过你?
”我拳头猛地攥紧,眼眶又热又涨,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的嘴!但我没动,
把那股撕心裂肺的痛和怒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吐出7个字:“教过,所以我来了。
”高岭明显顿了一下便不再废话,下巴一扬:“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第一课,
抗过载。扛不住,滚蛋。”“好。”擎天还在天上看着我,我一定要飞上去找他。
第三章第一关,抗过载。机器一开动,巨大的力量瞬间把我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脸皮被疯狂往后扯,五脏六腑都快被压成一滩泥了!眼前开始发黑,呼吸变得极其困难,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最后一次。“这才6G!就不行了?模拟器里的王牌?
”耳机里传来高岭冰冷的声音,嘲讽拉满。我闭上眼,不理会他。脑子里全是苏擎天。
他笑着跟我说:“星宇,扛不住的时候,就想点高兴的事!”又坚持了一会儿,
我开始恶心作呕。旁边监控室里,传来了隐约的嗤笑声。我胡乱抹了把脸,
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那可怕的G力,嘶吼着:“再来!!”速度再次提升。
7G…… 8G……我感觉眼睛都快被压进脑袋里了,意识开始模糊,
耳边全是自己粗重可怕的喘息和心跳声,世界天旋地转。“放弃吗?
”高岭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放弃?我走了,谁替擎天报仇?谁替他守着这片天?
“绝不,啊——!!!”毫不犹豫的拒绝后,我发出一声嚎叫,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
硬顶着那几乎要碾碎一切的力量。机器终于缓缓停下。我瘫在椅子上,像条离水的鱼,
大口大口喘气,浑身湿透,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舱门打开,
高岭站在外面,依旧没什么表情,递过来一张纸。是刚才的实时监测数据报告。
我手抖得几乎抓不住那张纸。目光艰难地对焦。
上面一行触目惊心的数字:峰值耐受:9.2G,持续时间:远超优秀线。下面,
有一行手写的潦草评语:情绪驱动?花架子。苏擎天不会犯这种错误。落款:高。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然后错开视线,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下离心机。
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就势捡起那张被高岭随手扔在地上的数据报告,我一步步挪回了宿舍,
把那张纸端端正正地贴在了床头最显眼的位置。让那行苏擎天不会犯这种错误
正对着视线,时刻提醒着我此行的初衷。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
每天的课表看得人眼晕:凌晨五点二十公里负重越野,回来直接上离心机,8G起步,
吐干净了接着练;下午是复杂电磁环境下的模拟对抗,
信号干扰强得屏幕上的雪花比我家过年贴的窗花还密;晚上?
晚上是“白魔”专项课——把那个变态的战术数据输入模拟器,
让我们一遍遍体验被虐杀的感觉。模拟舱成了我最常待的地方,
也成了我挨“揍”最多的地方。“砰!”耳机里又传来刺耳的锁定警报和爆炸声。屏幕一红,
跳出两个冰冷的大字:坠毁。“第17次。”高岭的声音冷冰冰地从频道里传来,
毫无波澜,“你的规避动作像老太太逛菜市场。预判呢?苏擎天就教了你这个?
”我猛地摘下头盔,汗水糊了一脸,胸口剧烈起伏,气得差点把操纵杆掰断。又是这样!
每次都是被他用几乎一模一样的方式“击落”!他那架虚拟战机的涂装,
我都快他妈的看吐了!旁边几个同期进来的哥们姐们,也都一脸菜色,显然没少被虐。
有人偷偷看我,眼神里有点同情。而我来这里,想要的并不是同情。甩甩头,
我重新戴好头盔:“报告!申请复盘数据!”高岭没吭声,
只是把刚才的对战数据流传了过来。深夜,宿舍早就熄灯了。我打着手电,趴在床上,
面前摊着两样东西——左边是苏擎天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的旧本子,
右边是高岭给的“白魔”战术习惯分析报告。空气里全是风油精和咖啡混合的味儿,
这是我的两大提神神器。
“白魔”擅长高位能量陷阱……擎天喜欢用不对称剪刀机动反制……这里,
如果提前0.3秒滚转……我嘴里念念有词,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拉着战术轨迹。
隔壁床的姐妹翻了个身,嘟囔着:“宇哥,睡吧……明天还得跑吐呢……”“马上,
再看一会儿。”我头也没抬,继续战斗。脑子里全是数据、航线、攻击包线。
我必须把这些东西嚼碎了,咽下去,变成本能。不然,下次死的还是我。不知道熬了多久,
我悄摸爬起来,又溜进了模拟训练中心。“哟,‘木兰星’又来加班了?
”值班的老兵都认识我了。“嗯,再练练。”我钻进熟悉的模拟舱。冰冷的触感让我一激灵。
启动,选择对手,高岭/“白魔”模式,最高难度。“来吧。”我深吸一口气。砰!
坠毁砰!坠毁砰!坠毁……不知道第多少次失败后,我没有立刻重启。
盯着屏幕上的轨迹回放,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靠!我知道了!”第五章下一次!
当高岭的虚拟战机再次试图从高位俯冲,用能量优势压我时,我没有像之前那样慌乱规避。
“来吧,恭候多时了!”我猛地拉杆,战机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反向切入,
同时提前释放干扰弹!屏幕上的锁定警报尖锐地响了一声,竟然……中断了!
虽然下一秒我还是因为动作过于极限差点失速,被僚机“补枪”了,
但频道里罕见地沉默了两秒,高岭的声音才响起来,依旧冷硬,
但似乎少了点嘲讽:“……有点意思了,总算不是猪脑子。”就这一句,
我就差点高兴的蹦起来!值了!通宵值了!白天训练,我还是那个累成狗的我。但不一样了。
离心机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一边擦嘴一边对旁边同样惨不忍睹的兄弟说:“哭啥?
眼泪是能增加推力还是能干扰雷达?憋回去!咱们的眼泪得化成加力燃烧室的火焰,
推着我们往前冲!”模拟对抗再被虐,我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一帮难兄难弟:“快快快,
刚才那波谁录像了?妈的这孙子这招太阴了,咱们研究研究怎么破!
”我把自己当块吸水的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擎天的笔记被我翻得起了毛边,
高岭的嘲讽成了我最有效的提神剂。慢慢的,我“坠毁”的次数少了。偶尔,
我甚至能在高岭手下撑过更久,至少能逼得他稍微认真一点。有一次,
我用一个从擎天笔记里看来、又融合了自己理解的诡异机动,成功避开了他的致命一击,
还反手给了他一下——虽然没打中,但足够让整个模拟训练室静了一瞬。
高岭从指挥席上站起来,走到我的模拟舱前,盯着我看。看了好几秒。最后,
只扔下一句话:“明天加练一场。”然后转身走了。看着他背影,
我抹了把额头上亮晶晶的汗,咧开嘴,无声地笑了。加练开始——高岭那边的战术风格变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力量感和压迫性的正面强攻,变得……阴柔,刁钻,
总是从你最意想不到的角度悄无声息地缠上来,等你发现时,已经被致命锁定了。
频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雷达告警器偶尔的尖鸣。这种压迫感,
让我后背发凉,手心里全是冷汗,这不像高岭。“注意高度,保持能量。
”我强行压下心头的不安,提醒自己专注。突然!就在我全力应对一次诡异的侧翼切入时,
公共频道里猛地炸起一阵刺耳的电流噪音!滋啦——!紧接着,
一个被严重干扰、断断续续、却如同噩梦般熟悉的声音,
硬生生挤了进来……第六章“……报告……发动机……停车……无法改出……”是苏擎天!
是他在最后时刻,极度冷静的报告声!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冻住了,又猛地沸腾爆炸!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几乎痉挛!操纵杆在我手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屏幕上的敌机仿佛变成了一个狞笑的苍白幽灵。
“不……不可能……”我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发出嗬嗬的声音。注意力彻底涣散。下一秒,
刺耳到极点的导弹锁定警报贯穿耳膜!我甚至忘了做任何规避动作。“砰——!!!
”模拟舱剧烈震动,屏幕血红一片。坠毁。我瘫在座椅上,冷汗瞬间浸透作训服,
手脚冰凉,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和汗水混在一起,又咸又涩。舱门被猛地拉开。
高岭站在外面,面无表情,冷眼看着我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样子。“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才一段录音而已。‘白魔’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在真正的战场上,他会用更清晰的效果,循环播放,直到你崩溃,自己撞向海面。
”他把一沓厚厚的、封面印着“绝密”的文件,直接扔到我身上。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条细微的红痕。“拿去。”没有任何安慰,
只有更深的冷酷,“‘白魔’心理战案例分析。想活下去,
就把自己那点可怜的情绪给我嚼碎了咽下去!别让它变成敌人射向你的子弹!”说完,
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模拟舱里,对着血红的屏幕和散落一地的文件,
浑身发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模拟舱,怎么捡起那些纸,怎么走回宿舍的。整个晚上,
我像具行尸走肉。但后半夜,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抱起那沓沉重的报告和擎天的笔记,
再一次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模拟训练中心。值班的老兵看到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默默打开了门。我钻进模拟舱。没启动机器。我只是打开了阅读灯,一页一页,
疯狂地啃着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据。
案例二:模拟已故战友通讯信号进行诱骗……案例三:在公共频道播放对手最后时刻的语音,
制造心理崩溃……白纸黑字,记录着人性最阴暗的利用方式。我看着,想着,
情不自禁的恶心犯呕。但这一次,我没有吐。我把那股恶心和愤怒,死死地压了下去。
那段录音,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不再逃避那份痛苦,而是冷静地分析它每一个字节的语调,
每一个杂音的可能来源。天快亮的时候,我走出了模拟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但眼神是清的。高岭像尊雕像一样,站在走廊尽头,似乎早就等在那里。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头:“他的声音,”我说,“不再是我的心魔了。”然后目光越过他,
看向窗外渐亮的天际线,那里是广阔的苍穹。“下次,它会是我的雷达信号。”“我能锁定。
”战备警报尖利地撕破基地的宁静。真正的战斗来了!第七章跨入座舱,
金属和机油味包裹上来。地勤老班长用力拍了下我的腿,竖起大拇指,
眼神沉重:“‘木兰星’!稳住了!平安回来!”“必须的!”我重重点头,拉下面罩。
检查单,启动,滑出……一系列动作几乎刻进肌肉记忆。但握着操纵杆的手心,
还是沁出了一层薄汗。“洞幺两,请示起飞!”“可以起飞,祝顺利!”加力打开,
巨大的推背感把我死死按在座椅上。战机怒吼着刺向蔚蓝的天穹。云层在舷窗外飞速掠过。
编队保持沉默,只有偶尔的无线电通话确认方位。长机是我的教官之一,老陈,
代号“山魈”,飞行风格以稳准狠著称。一切平静得让人有点……不安。突然!“警告!
右前侧,不明高速目标接近!高度差500!”雷达告警器RWR发出急促的鸣响。
几乎同时,老陈的声音在频道里传出:“注意!两点钟方向!是‘鬣狗’!
‘白魔’僚机的代号”我猛地偏头,瞳孔骤缩!一架涂着陌生徽记的战机,
正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高速切向我编队的右翼!阳光照在它灰色的机体上,
反射出冰冷的光。它贴得极近!近到我几乎能看清对方飞行员头盔的轮廓!它猛地一个滚转,
机腹几乎是擦着我的座舱盖上方掠过!巨大的气流让我的战机剧烈颠簸了一下。混蛋!挑衅!
赤裸裸的、极其危险的挑衅!这动作……这他妈的压迫方式……太像了!
和资料里分析的、当年逼迫擎天的初始战术动作,几乎一模一样!血液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愤怒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我抓着操纵杆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
耳机里传来老陈急促的警告:“洞幺两!稳住!保持队形!别被他带偏节奏!他在激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那股邪火上头,让人恨不得立刻压杆冲上去,
用机炮把它撕成碎片!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的瞬间——高岭那张冰块脸猛地闪过脑海。
你的情绪,是敌人的靶子。床头那张写着苏擎天不会犯这种错误的纸条,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猛地深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松开咬紧的牙关,
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怒骂硬生生咽了回去。
目光死死锁定了那架依旧在侧方做着不规则机动、试图继续挑衅的“鬣狗”。“洞幺两收到。
”我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去,出奇的冷静,“保持队形。山魈,请求实施预案B-2,
驱离它。”第八章频道里沉默了一秒,似乎是老陈愣了一下。“……批准!动作干净点!
”“明白。”我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耐心等着。等着那架“鬣狗”完成一次翻滚,
正处于一个相对滞缓的瞬间——趁他病,要他命!我猛地推杆,战机如同捕食的猎隼,
一个小角度迅猛俯冲,瞬间抢占有利攻击位!同时,火控雷达牢牢锁定了对方!
滴——滴——滴——!刺耳的雷达锁定警报毫无疑问会在对方的座舱里疯狂响起!
那架“鬣狗”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迅速且强硬,它明显慌乱了一下,立刻放弃挑衅动作,
猛地加力试图摆脱。但我如影随形,始终将它压在锁定框内!公共频道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和它之间无形的较量。它翻滚,我切入。它爬升,我咬尾。几个回合下来,
它始终无法摆脱我的锁定。最终,它似乎意识到占不到任何便宜,甚至可能玩脱,猛地转向,
加速脱离,很快变成天际的一个小黑点。“……目标脱离。”我报告,缓缓松开了操纵杆,
才发现后背的作训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干得漂亮,洞幺两!
”老陈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赞许,“保持警惕,继续巡逻。”“明白。”我长出一口气,
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有些发软。成功了……我第一次,在真正的较量中,克制住了自己,
并且赢了。但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黏腻的感觉悄然爬上脊背。我下意识地抬头,
望向更高远的空域。云层之上,一片空旷。什么也没有。雷达屏幕上也一片洁净。
可我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跨越了遥远的距离,冰冷、残忍、又带着玩味,
碧哩乌
衍墨
衍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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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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