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讲道理,她居然说我是缺男人,嫉妒她。
她还跟我说,女人努力没有用,嫁个好男人就能实现阶级跃迁,她男朋友是豪门继承人。
我越听越觉得她嘴里的豪门是我家?可我是独生女啊!1.蠢爹计划着把私生子接回来继承家业。
我和他吵了一架。
为了跟外公卖个惨,让他出面阻止这件事。
我特意搬到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个主卧。
室友是个在按摩店上班的女生,经常早出晚归,我们没什么交集。
我平常洗完澡,都是不穿胸衣,直接套睡衣的,因为之前穿着胸衣睡觉,压迫心脏导致梦魇。
今天像往常一样,我推开洗手间的门,却突然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我尖叫一声,慌忙退回洗手间。
租房子的时候,房东跟我说另一个室友是女生,并且有沟通过不会带男人回来。
我把刚换下的内衣又捡起来套上,幸好没顺手塞进洗衣机。
室友的声音在客厅响起:那个谁,你鬼叫什么啊?大晚上的,什么素质啊。
她语气不快,咄咄逼人。
我推开洗手间的门,问她:这位男士是谁?她亲热的抱住男人的手臂:我男朋友啊?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刚刚离得远,又受了惊吓,我没看清楚男人的样子。
现在细细看,感觉他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许是我盯的太久,闫小凤不高兴的冲我喊道:看什么看,别想着勾引我男朋友。
他可是在明氏技术部上班,年薪百万,可看不上你这种无业游民。
随后她并不顾及我在身边,转头对着男人说:老公~我跟你说,她整天不出去工作,就呆在家里,还不知道靠谁养着呢。
男人朝我看了一眼,眼神带着打量,十分令我不悦。
我突然想起来他哪里让我熟悉了,跟我那个渣爹有几分相像,一样的令人作呕。
不过我并没有深究,实在是室友闫小凤故意掐着嗓子的声音令我头疼。
我打断闫小凤得意洋洋的贬低:租房子的时候,说的很清楚,这是纯女生合租,不许带男人回家。
她撇撇嘴:我花钱租的房子,凭什么不能带人回来,你是嫉妒我有男朋友吧。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取悦,搂着她,小声的说了句:宝宝别打击人。
随后两个人又开始黏黏糊糊起来,像是随处发情的畜生。
我按了按眉心,忍!反正我只是暂且过渡一下,逼外公出面,让渣爹妥协罢了。
我直接回了房间,将门反锁,看他两黏黏糊糊的样子,恐怕那男的今晚不会走,有个陌生男人在家里,我还是得保持几分警惕。
然而没过多久他们两就开始了……2.我租的是公寓住房,可能建造时,就计划好了做出租公寓,楼板十分简陋,并不隔音。
不一会,隔壁就传来女人压抑的喘息,和男人兴起时的脏话。
舒服吗……大声点……我听到室友说:我不,这房间不隔音,隔壁能听到。
听到不好吗?让她更嫉妒你有人爱。
我差点yue出来。
我戴上耳机,打算忍一忍,没想到室友仿佛真的被刺激到般,声音响了几度。
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付不要脸的人,应该发疯。
我直接邦邦敲他们的房门:既然那么喜欢人观看,把门打开,我给录下来,我倒是认识几个明氏HR,发到公司群里给你们传播传播。
这话我倒是没撒谎,毕竟我姓明。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都这样了,正常有点羞耻心的人,可能小弟弟直接软了,没想到他们更卖力了起来。
我听到室友说:老公,她就是嫉妒我有男朋友!我一口老血哽在心口。
我深呼一口气,正愁没材料跟外公哭诉,我家那个渣爹为了接私生子回来,逼我妥协,把我撵了出来。
我站在她们房间门口,拨通了外公的电话。
那边秒接:囡囡,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我还没说话,外公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声音突然一变,语气也严肃了几分:熙熙,你现在在哪?我退回房间和外公哭诉,我家那个蠢爹,要把他婚内出轨的私生子接回来,我不同意他就停了我的卡,把我撵了出来。
我听到了外公气急败坏的声音,连忙顺气:外公,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他的心愿,我们做孩子的不该阻止,但是我为妈妈感到不值,那私生子比我还大一岁,他可是婚内出轨,但我妈生下我就走了,是他把我养大……放屁,要不是你舅妈,外婆照顾你,你能不能安安稳稳长大都另说。
这件事情外公会处理,明氏也是你妈妈的心血,我活着一天,一个私生子想都别想。
我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的月色,想了很多。
妈妈生下我身体就不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如今记忆力只有模糊的样子,只记得是个温婉的女人。
她是沈家的小女儿,哥哥父母都宠着她,宠的她昏了头,找了个凤凰男。
扶持凤凰男建立明氏之后,才知道他外面有个私生子。
后来她郁郁而终,死老头不止一次想把私生子接回来,但因为外公压着,他还要靠着沈家,就一直没实行。
我还是最近才知道,那个私生子已经被安排在明氏工作了。
3.隔壁还在继续,我忍无可忍,在平板上找了个卖东西的录音。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来看一看,瞧一瞧,快来看一看,瞧一瞧嘞。
我将平板放在靠近他们门口的客厅,声音开到最大。
顺便将房东用来锁猫笼的锁,锁在他们门上。
耳朵里塞上两个大耳塞,戴上头戴式耳机沉沉睡去。
风霜刀剑,都再与我无关。
早上起来,看到室友给我发了十几条语音,估计都是咒骂我。
我没有兴趣听,多选,一键删除。
我给他们打开门锁,他们还没醒,平板也没电了。
看来,昨天他们睡得很不好,我很满意。
闺蜜付招娣给我打来电话,我戴上耳机接通。
入耳式耳机塞进耳朵时,耳蜗一阵刺痛。
梧月书笑
沈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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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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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一壶酒
孑然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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