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春风度(陆景和彭力)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玉门春风度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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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修勾不是搞笑男
  • 更新:2025-06-15 13: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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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玉门春风度》,主角霍延年镇西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第一章 烽火照天山霜月第七日寅时三刻,赤谷城头火把将霍延年的玄铁甲照得寒光凛冽。这位四十七岁的镇西将军扶着城墙垛口,指尖触到冰晶凝结的夯土,远处匈奴大营连绵的篝火如同星河。寒风裹着细雪钻进甲胄缝隙,在他锁子甲内衬的羊皮上凝成冰珠,随着呼吸在胸口碎成齑粉。将军请看。副将赵峥递来铜制望筒,年轻将领的护腕下露出半截绷带——那是三日前突袭匈奴斥候留下的箭伤,右贤王把中军大帐扎在绿洲胡杨林里。霍延年...

《玉门春风度(陆景和彭力)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玉门春风度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大梁天启十二年,冬。

青州城,饿殍遍地,死者相枕。

陆景和蹲在城墙根下,嚼着干硬的草根,看着几个衙役把一具尸体拖向大街,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那是个孩子,最多七八岁,瘦得像只猫,肚子却鼓胀着——临死前,他吃的是观音土。

旁边蹲着个老乞丐,手里攥着半块黑乎乎的馒头,馒头上沾着血。

人血馒头。

据说能治痨病。

老乞丐小心翼翼地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混着血渣咀嚼,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希冀。

他咳得厉害,每咳一声,嘴角就溢出血沫,但他还是固执地吞咽着,仿佛这沾了死人血的馒头真能救他的命。

"呸。

"陆景和吐掉草根,眼神阴冷。

三年前,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减赋税,赈灾民。

可青州城的百姓,却一年比一年饿。

赈灾银被贪了,河堤修了又垮,抚恤金被层层克扣,活不下去的卖儿卖女,卖不了的,就饿死在街头。

而城北的刘家,昨夜摆了三十桌宴席,一道"清蒸乳鸽"就值五两银子——够穷人家活三年。

这他娘的,是什么世道?

“头儿!

出事了!”

彭力慌慌张张冲过来,脸上带着血痕,“曾扒皮带人把寡妇家的丫头抢了!

说是抵债!”

陆景和眼神一厉,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只摸到半截生锈的铁尺。

衙门配的刀,早当光了。

“走。”

他大步流星,穿过半座城。

城南是地狱,城北是天堂。

寡妇的茅草屋前,曾家的家丁正把十二岁的小丫头往马车上拽。

女孩哭得撕心裂肺,寡妇被两个壮汉踩在泥地里,满脸是血。

“住手!”

陆景和暴喝一声,铁尺狠狠砸在一个豪奴的太阳穴上。

"砰!

"脑浆迸裂,血溅三尺。

全场死寂。

曾家公子曾俊眯起三角眼,冷笑:"陆捕头,这丫头抵债,天经地义!

陈寡妇欠我一百两!

""放你娘的屁!

"陆景和一脚踹翻他,"十两的本,利滚利到一百两?

你们家比阎王还黑!

"曾俊爬起来,阴森森地笑:"陆景和,你算什么东西?

一条看门狗,也敢管曾家的事?

知府大人昨晚还在我们老爷家吃酒呢!

"知府?

陆景和笑了。

他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蘸着地上的血,一页页翻开。

"天启九年,曾家强占良田八十亩,逼死三条人命。

""天启十年,曾家私设赌局,诈取百姓家产。

""天启十一年,曾家勾结知府,克扣赈灾银两。

"他抬眼,盯着曾俊惨白的脸,一字一顿:"你说,要是钦差大人看到这个,是先砍你的脑袋,还是先摘知府的乌纱帽?

"曾俊腿一软,差点跪下。

——册子是假的,钦差也没影。

但恶人,都怕死,这样又蠢又恶的人,根本不可能怀疑。

他们灰溜溜滚了。

寡妇抱着女儿哭成泪人,小丫头跪下来要给陆景和磕头。

他一把拽住她。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不是大官,护不了你们一世。”

他摸出最后三个铜板,塞进女孩手里。

“好好活着。”

回衙门的路上,路过医馆。

门口排着长队,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担架上,咳得撕心裂肺。

旁边几个儿女却在争吵——"爹这病治不好了!

别浪费银子!

""放屁!

你是想独吞家产!

""都闭嘴!

先把爹抬回去!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淌下泪来,枯瘦的手颤抖着伸向儿女,却没人理会。

他的小儿子甚至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爹,您就别折腾了,家里哪还有钱?

"老人点了点头,不再有动作。

而医馆里,坐堂的"神医"捋着胡须,慢悠悠开方子:"人参二两,雪莲三钱,先交十两银子。

"跪在地上的农妇哭道:"大夫,求求您,我男人只是受了风寒,用不着这么贵的药...""哼!

"神医冷笑,"没钱?

那就等死吧!

下一个!

"——这病,吃不起药的人,只能等死。

吃得起药的,也被庸医榨干最后一滴血。

陆景和正想着被彭力的声音打断。

彭力声音发抖:“头儿...曾家不会罢休的...”陆景和对那些大户人家都和和气气的,就偏偏针对曾家。

陆景和冷笑。

“怕了?”

“怕...怕得要死...”“怕就对了。”

陆景和曾经家境优渥,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沦落如此,接着十年如一日的寒窗苦读,一身才华无处施展,每天混吃等死。

“头到了。”

青州府衙,朱漆剥落,铜钉锈蚀,两尊石狮子歪斜地蹲在门前,嘴里本该含着的金球早被撬走,只留下两个黑黢黢的窟窿,像是被剜了眼的恶鬼。

衙门里,阴冷潮湿,青砖地缝里渗着陈年的血垢,踩上去黏腻腻的,像是踩在腐烂的皮肉上。

正堂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金漆早己斑驳,蛛网横结,倒像是张破败的裹尸布。

陆景和迈步进门,靴底碾过门槛上干涸的血迹,眼神阴鸷地扫了一圈。

堂下几个衙役正围着一只缺了腿的矮桌赌钱,骰子在破碗里叮当乱响,铜板堆里混着几颗发霉的馒头渣。

见他进来,众人动作一滞,立刻站起来给陆景和行礼,然后坐下继续。

陆景和换上亲和的笑容“哥几个,玩着呢?”

“头儿,您也来两把?”

一个衙役笑着招呼道。

陆景和摆了摆手,“没那闲工夫。”

他走到一旁,坐下,看着这群浑浑噩噩的同僚,心中全是鄙夷。

一群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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