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暴雨将至,我催促大家赶紧运货上船。
夫君却非要陪他远房表妹逛成衣铺。
可此次南下,是皇上钦命我来采买荔枝。
耽搁一天,在场所有人都得掉脑袋。
我派人强行将他俩抓回来,赶在最后一刻上了船。
夫君面上替我训斥哭哭滴滴的表妹。
却在到达京城的前一晚,亲手将捆入麻袋。
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
“念念在铺子里衣服都没理好,你就让人把她拖出来,女子的清白比命都重要,你让她以后如何做人?!”“你毁了念念!我要你十倍奉还!”他把我扔到水匪的船上,任由我被羞辱致死。
又拿着我的令牌,命令船只原路返回,给表妹包下整条街作为补偿。
整整晚了十日才回京。
皇上大怒,当场下旨将我腰斩,诛我九族。
夫君却轻飘飘一纸休书撇清了与我的关系,拿着我半数家产,和表妹潇洒度日。
再睁眼,我毫不犹豫吩咐侍卫搬货上船。
他们既然喜欢在这逛。
就别回去了。
……“啪!”“毒妇!谁让你装货的?你故意想丢下念念是不是?!”我被扇得一阵恍惚。
沈宇之本该在陪乔念念逛街,却气喘吁吁跑回码头。
沈家三叔赶忙挡在我面前。
“沈郎,苏菀也是好意,万一没赶上登船,我们的鲜果要烂在半路了。”
“她说黑云压城,很快要下暴雨了,……”沈宇之梗着脖子怒骂:“她说她会预知天象,你们还真信?”“我替皇上在海上运货多年,下不下雨我还能不清楚?”“被一个蠢妇骗得团团转,脑子都被狗吃了吗?!”大家都不是瞎子,天上云黑得都快能滴墨了。
周围几人纷纷忍不住反驳。
沈宇之面漏阴狠,盯着为首叫板之人。
“三叔,你既然不信我,以后就别跟我出来了,这样的肥差,自是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此话一出,众人瞬间闭上嘴。
沈宇之真是入戏太深。
我因为辗转天象的异能,被皇上钦封为发运使,主管水运。
沈宇之全家,包括他自己,都是靠着我的关系,才谋了份押运采买的差事。
但我们约定过,出门在外,要给够他面子。
得假装他是发运使,帮叔伯们安排差事的,也是他。
前世我爱他如命,事事依他。
沈宇之的余光落在我身上,满是威胁和打量。
我捂着红肿的脸,强忍住恨意。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杀意,我不敢赌。
只能像往常一样没有说话。
三叔面色一白,立马狗腿子地踢了我一脚。
“他娘的,我以为是沈郎让你告诉我们下雨装货,结果是你个妇人张口胡说,差点就骗了我们!”其他几位叔伯也急忙表忠心。
“沈郎啊!我看这娘们兜里有个金牌,刚刚给码头的人看了一眼,连通关文牒都没要,就放我们装货了,那金牌是不是你的东西啊!”“就是,她偷偷摸摸的,还不让我们往外说,绝对是从你那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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