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包厢内正沉浸在叙旧中的同学们大声吼道:“外面着火了!快走!”他们脸上还带着笑意,看向我,然后一窝蜂地开始逃窜。
乔汐谣回国了,她今晚喝了不少酒。
她和谢锦川丝毫没注意到现场发生了什么,相互依偎在沙发上。
我忍受着刺鼻的焦煳味,跑到他们面前。
我摇晃着谢锦川的手臂,焦急地说:“锦川!着火了!我们一起走!”浓烟滚滚,热浪如同猛兽般吞噬着会所。
谢锦川被走廊的火光吓得立马将乔汐谣搂入怀中。
他甩开我的手,拧眉道:“宋安,别闹。
汐谣喝醉了,我无法同时护着你。
等我把她送去安全的地方,再回来救你。”
我跟在他们后面,被地上的酒瓶绊倒。
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乔汐谣的脚踝。
她清醒地用细高跟在我手背上狠狠碾压,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松手。
她趁谢锦川没有注意,用力将我踹开。
我声嘶力竭地求救,他却抱着乔汐谣对我说:“宋安,这种时候你就别胡闹了!要是汐谣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谢锦川和乔汐谣很快消失在我眼前。
我崴着脚寻找出口,大堂的横梁突然坠下。
身后是火海,前方无路可走。
皮肤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尖刺穿。
耳边是火焰的咆哮声,夹杂着木材断裂的噼啪声。
视线变得模糊而扭曲,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意识消失前,我好像被打横抱起,隐约听见有人说:“小姐,坚持住。
我带你出去。”
然后,天花板再次砸了下来。
“啊!”我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做梦……周围是一片纯净的白,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大口喘气,被鼻腔残余的焦味呛得咳嗽起来。
火灾是真实发生过的,而自己差点就把命交代在昨晚。
“宋安小姐,你醒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
他将一杯水递到我面前。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叫医生。”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缓。
因吸入过大量浓烟,我的嗓子很干。
我接过水,大口大口地饮尽,声音低哑地问道:“请问你是?”他对上我的视线,指了指自己左胸的徽章。
“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
我是S市消防救援队的裴海言。”
他的嗓音与梦里最后的声音重合。
是他,救了我。
我想坐起身与他道谢,但疼痛从全身上下传来。
“嘶!”裴海言抬手轻轻将我按回床上,俊眉微蹙。
“宋小姐,你的左半边身体均有不同程度的烧伤。
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地问。
他急忙从口袋掏出一个皮质的零钱卡包。
“差点忘了,这是救护人员在你身上找到的。”
裴海言将卡包放到桌上,语气轻松地说:“这卡包质量真好,款式也独特。
宋小姐,我能问问是在哪里买的吗?”这只卡包是我手工缝制的情侣款。
昨晚,我将谢锦川交代的那份重要礼物,还有自己亲手包装的小礼盒送到谢锦川手里。
他看都不看一眼,在手里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然后,将小礼盒随意丢在角落。
见我不说话,裴海言的眼神在对视后闪躲。
我左眼因绷带的压迫,有些睁不开。
脸部的肿胀感愈加强烈,我颤抖着声音说:“谢谢你救了我。
可以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吗?”眼前的男人试图转移话题。
“宋小姐,你饿吗?我去给你打包点吃的。”
我忍住泪水摇头。
“拜托你了,就让我看一眼。”
我恳求道。
哨子笛
佚名
佚名
神秘人
佚名
枝宴
流连
晚酌
巧克力草莓
八方来财